及時,不然”了空說著,頓了頓。
盧暖連忙問道,“不然如何?”
“家破人亡,在所難免!”
盧暖聞言,嚇了一跳,臉色瞬間變得難看,閉上眼眸,沉思片刻說道,“大師,你是在何處尋到此物的?”
“自然是徐少所指的人家!”
“果然是她,真是好狠的心,我們與她,只是一點口角之爭,想不到她如此歹毒,大師,你說,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如何?”盧暖問。
心裡恨得咬牙切齒。
好一個劉氏,好狠毒的婦人。
罵一罵,打一打,難給痛過,就好,卻不想她如此歹毒,竟要她家破人亡。
既然她不仁,休怪她不義。
“可以是可以,只是,這有損陰德,盧姑娘,凡事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一竿子打死”
“是,大師說得對,得饒人處且饒人,可是,有的人,你饒她一次,她未必會知道悔改,大師,不如咱們打個賭,如果,我只是單純的警告,我想此人定不會迷途知返,反而會變本加厲,大師,你信不信?”盧暖問。
“這”了空大師迷惑了。
的確,有的人是知錯能改,有的人卻是不知悔改,又或者死不悔改。
這樣子的人,又何必對其手下留情。
想了想才說道,“盧姑娘,這是你的家事,老衲不便參與,這與這符咒,老衲就呆盧姑娘燒了吧!”
了空說完,手指微翻,稍微運氣,手指間冒出微微火苗。
放在符咒上,符咒瞬間燃起,最後化為灰燼,了空手指微張,一手,所有灰燼浸塑落入他的手中,然後放在茶杯內,倒上茶水,嘴裡喃喃念著盧暖聽不懂的經文,然後遞給盧暖說道,“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