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得好,等會兒爺也伺候你,讓你舒服舒服。”
小米自動遮蔽了他後面半句話,拼命回憶著以前看過的肉文,那些個妃子是腫麼伺候皇上的?還有青樓女子是怎麼做的來著?貌似有用手擼的,還有用舌頭舔的
她去解許賤人的褲帶,雙手卻因緊張而抖得厲害,解了半天都沒解開來。
許賤人先前已經興起,見她始終解不開褲帶,等得不耐,翻身將她用力推倒在床上,壓著她的雙肩笑道:“還是讓爺來伺候你吧!”
小米嚇得大叫起來:“不要,不要!還是我來吧!”
☆、58尋找季風
小米被許賤人壓在床上;不由嚇得大叫起來:“不要;不要!還是我來吧!”
許賤人理也不理她;低頭撕扯她的寢衣。
視窗方向突然傳來一陣巨響;小米還沒來得及轉頭去看視窗方向,就看見了一扇窗戶以極快的速度從身旁掠過。
對;你沒有看錯;就是一扇窗戶飛進了屋子。
窗戶“砰”的一聲撞上了房門;落在地上;散成一堆碎木條。
許賤人反應奇快;從小米身上跳了起來,躥向門口。
小米呆了一呆,轉頭看向此時已經沒有窗戶的空蕩蕩的視窗。
窗外躍進一個青色的身影;飛掠到門前;一把攥住已經開啟房門正要奪門而逃的許賤人左臂,將他拽得轉過身來,同時一掌擊向他胸口,只聽骨骼碎裂聲響起,緊接著青衣人飛起一腳將他橫踢到屋子一腳。
料理了許賤人之後,那人奔至床前,將綁住小米腳踝的繩索拉斷,見她未受傷的樣子,似乎鬆了口氣。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小米不及反應,愣愣地躺在床上,看著那個穿著青色深衣的男子解□上的深衣,裹在她身上。接著他俯身看著她,低聲問道:“小瑜,你沒事吧?”
小米搖搖頭,接著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放聲大哭起來:“你怎麼才來啊!嚇死我了。這許賤人對我下毒,還掠了我來,要,要”
他將小米從床上抱起,輕輕摟住她,好像安慰小孩子一般拍著她的後背:“沒事了,沒事了,別怕。”
小米死死地抱緊他,哭得越發厲害,一邊哭一邊罵他:“魂淡,魂淡!都是你不好!誰讓你不要我!誰讓你非要叫劉媽送我回去!”
他亦將她抱緊,在她耳邊喃喃道:“是我不好。”
小米越哭越恨,想起之前所受的折辱與驚嚇,一低頭咬在他肩上。
他一動不動,也不說話,任她咬著。小米用力咬緊,直到口中嚐到血腥味,才驚覺自己咬得太重,急忙鬆了口,但也不想道歉,只覺他是活該!她依舊勾著他的脖子,把頭埋在他胸前不說話。
他抱著她躍出窗外,運起輕功向山下而去。
小米突然想起被他們留在房內的許賤人,把頭抬起,怒視著他道:“那個許賤人呢?你就把他丟在那兒不管了?”他殺了季風,囚禁她,還想強了她,她要這賤人死一千遍一萬遍!
姜邵離眸色暗沉:“劉伯會處理他,不會讓他輕鬆死掉的。”
小米恨恨道:“帶我回去,我要看著他吃苦頭。”
姜邵離低頭看著她,淡淡道:“你不會想看的,會做噩夢的。”
小米聞言卻兩眼放光:“劉伯會怎麼處理他?活剮?還是切了他手腳?”說到會做噩夢,她就想起了在現代經常看的恐怖片,這種場面已經嚇不到她了。
姜邵離見她如此神情,訝異地揚起眉頭,隨即無奈問道:“你要哪種?”
小米惡狠狠地說道:“兩種都要!”
姜邵離摸出一支細長竹管,放在口中吹響,長長短短地數聲之後,山上遠遠地傳來一聲短促的竹笛聲呼應。他看向小米,微笑道:“如你所願。”
小米亦對著他笑了一下,隨即臉一板:“放我下來。”
姜邵離意外地停了腳步,將她輕輕放下地。小米看也不看他,站穩後轉身就往山下走。
“小瑜?”
小米知道他跟在身後,冷冷道:“姜公子,我很感激你救了我。不過我現在沒有銀錢可以酬謝,只能說一聲謝謝,還請姜公子見諒。”
“小瑜,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小米低頭趕路:“我哪有生你的氣?我在雁南就已經說過再也不見你了,如今只是遵守諾言而已。姜公子就不要再送了,我自會回魯國去的。”
身後那人默默不言,但小米知道他一直跟在自己身後。她抬頭看向前面的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