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個女子,為何會?”春奴在這個惜花莊園內做丫環已有些年頭了,也見過一些世面。
“好了,春奴,別再多想了,你扶她起來,讓我喂她服下這碗藥後,她應該就可以甦醒了!”如冰輕聲說道,她當然知道這個女子特殊的身份和她與主公之間的恩怨糾葛。
春奴依言,小心翼翼的把在床頭上側躺著的女子扶坐起來,她軟綿綿的身子柔軟嬌嫩,散發著一種如蘭似沁的清香,春奴羨慕的望著她嬌豔如玉的臉蛋,輕聲說道:“如冰姑娘,這位姑娘應該是京城中某位達官貴人家裡的大家閨秀吧?”
“應該是吧!”如冰淡淡的回答,手執湯匙在藥碗中攪拌一一下。
“怪不得了,如冰姑娘,她可是春奴所見過的所有女子中,最美的一位了,難怪,就連主公,都會對她另眼相看!”春奴心中對床上這位美得似天上仙子一般的絕*子有著一絲莫名的好感,心想,她倒可以與咱們風華絕代的主公配成一對了。
如冰微微一笑道:“快扶好她吧!”
春奴把她斜側著的頭給扶正,如冰就著湯匙,一匙匙的把藥給喂入她的櫻唇內。
“唉呀,藥汁怎麼全都流出來了?”春奴看著藥汁順著她雪白晶瑩的頸項往下流淌,不由高聲叫道。
如冰停下了手,也煩惱的看著喂到她口中的藥汁全都順著嘴角流了出來,蜿蜒滴到了她的頸中,忙放下了手中的藥碗,解開她的衣襟,如冰拿著一塊絲帕,就想為她擦去頸項中的藥汁,誰知,手舉在半空,便驚得呆住了。
原來在她修長雪白的頸項中,一串閃著淡淡黑色瑩光的玄玉冰鏈在她的頸項間光華流轉,似與她的身體融為了一體。
“如冰姑娘,怎麼了?”春奴見她張口捂嘴,一副吃驚的樣子,輕聲問道。
“哦,沒什麼!”如冰掩飾性的拿絲帕為她擦了擦頸項後,又試著餵了她幾口藥,可還是跟之前一樣,藥汁會都順著她的嘴角淌了出來。
倆人又想了一些辦法,捏住她的鼻子,抬起她的下鄂,試著強行把藥給她灌下去,可是,還是沒用,她們一放手後,藥汁又全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原來她根本就不吞嚥,如冰和春奴折騰了半晌,一碗藥都已折騰完了,她還是一滴也沒吞進去,至此,如冰也是一籌莫展了。
“怎麼辦?如冰姑娘,她總是不甦醒,又喝不下藥,若是她出了事,主公怪罪下來”春奴看著這個女子嬌豔蒼白的臉上呈現出傷心痛苦的表情,擔憂的對如冰說道。
“沒事的,春奴,你看好她,我去把她的情況稟報給張總管,看他怎麼說吧!”如冰說完這些話後,嘆了一口氣,拿著空藥碗,轉身往樓下而去。
而春奴在如冰走後,看了一眼仍躺在床側,面容蒼白憔悴的美麗少女,她姣美面容上所流露出的傷痛悲切,讓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憐惜,春奴嘆了一口氣,拉出床上鋪墊著的錦被為她蓋好,又擰了一塊熱毛巾為她敷在額頭之後,才悄然下樓去了。
海棠囚妾第四卷 涅磐篇 第五十五章 幻像
“嗬,我說,你看了這麼久,還沒看夠啊!”清朗明快的嗓音,帶著一絲戲謔,在幽暗寧靜的摘星樓中悄然響起。
一個面容長相普通,臉上長著一些不顯眼的雀斑的青衫男子,隨手扔了幾顆花生米在口中。
望著站在窗前的黑衣男子,修長冷酷的身子在窗前一動不動的迎風站立,衣袂飄飛下,金光閃爍,從月光下映照的側影來看他,臉若刀削,面如冠玉,眉目深邃,鼻樑挺直,稜角分明,分明是俊美無雙、而又霸氣凜然的一張臉,此刻卻寫滿落寞,身上也散發著一種憂傷孤寂、清冷漠然、遺世獨立的氣質。
“她,為何會這樣?”幽寒星眸一閃,冷漠如冰的話語中含著一絲遲緩,也隱含一絲關切。
“嗬,嗬,她是被你不知死活、索求無度的強暴,給弄傷了唄?”青衣男人肆無忌憚的話語剛剛脫口說完。
“啪”的一聲,只見一道白光閃過,青衣男人頭上所束的紫青色玉冠,被白光打得斷為幾截,叮叮噹噹,零零碎碎的碎落在地。
“喲嗬,喲嗬,你,你這冷酷殘忍的暴力冰山男,你快還我的紫青玉冠!”青衣男人怒氣沖天,站起身來,伸手便指著黑衣男人大聲叫道。
卻被那冷酷冰山男冰冷的眸光一掃之下,青衣男人似記起了什麼,忙捂住了嘴,用手摸了摸臀部,又眉眼彎彎的陪笑道:“嘿嘿,別動怒,別動怒,開個玩笑嘛!”
見黑衣男人俊俏冷漠的臉上顯出一絲不耐煩之色,青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