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忙又急切的討好道:“今晚我替她切了一下脈,她身上被你弄的那些外傷嘛,其實,早已經無礙,只是”
青衣男人想故意賣個關子,卻見黑衣男人又是冷冷的一撇掃來,青衣人忙又接著說道:“她之所以到現在都還不醒,原因並不在她現在的傷處,而是在她的內心的傷痛!”
“內心的傷痛!”冷酷黑衣人默默唸著這句話,深邃的眼眸中不經意的也閃過一絲傷痛。
“是啊,她似乎是在年幼之時,心中曾經遭受過巨大的痛苦,並且她還受過很深的刺激,而這種痛苦,超出了她對痛苦的承受能力,她應該至少是在十年,或者更早之前,是得過一場危及生命的大病的!”
青衣人介面說道,見說到這裡,黑衣人俊美的臉上又微微顯現出一絲痛苦的神色,咳了兩聲後,他又接著說道:“而她在當時大病初癒之後,也就是她死裡逃生之後,她便在腦中自發的封鎖了那段痛苦的記憶,也就是那部份造成她痛苦根源的全部記憶!”
青衣人說到這裡後,眼見黑衣人冷峻優美的俊臉也在瞬間顯出一絲痛苦難耐的神色之後,臉上又在瞬那間恢復成冰冷嚴峻、冷酷無波的模樣,可他眼底悄然滑過的一絲痛苦之色,卻也沒能逃脫青衣人凌厲的目光。
青衣人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她一直把那段痛苦的記憶,封存在了腦海裡的最深處,可能她自己都早已經一點都不記得了,可是,這段記憶是一直存在過的,而且,就是在前天夜裡,她在被你冷酷無情的強暴過後,可能她是被你給刺激到了,或者是由你激發她想起了,她以前封鎖起來的那部分痛苦記憶!”
青衣男人說到這裡後,冷眼旁觀只見黑衣男人幽寒深邃的星眸中再也掩飾不住痛苦難耐的神色,而他的眸中不僅有著痛苦記憶,還有著仇恨烈焰在燃燒,忙又接著說道:“所以,她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見黑衣人似有些不解,青衣人眸中光芒一閃,又繼續解釋道:“這是因為,她對以前的痛苦記憶實在是太過深刻,而她的天性活潑開朗,她討厭痛苦,嚮往無憂無慮的快樂生活,因此,她在應對她承受不了的痛苦之時,她所採取的方式便是逃避現實,只要她覺得她的痛苦無法承受,她的心中便想要逃避,因此,她現在便是在潛意識中,不願醒來,是因為她不願再繼續面對痛苦!”
“她不願醒來,不願再面對痛苦!”黑衣男人緊繃著的冷漠俊臉上,在唸著這句話之時,心中驀然升起了一股滔*火,眼中的憤怒烈焰也熊熊燃燒起來。
海棠囚妾第四卷 涅磐篇 第五十六章 玄機
雲中傑不由得怒火蒸騰而起,怒道:“在下對兄臺一直以禮相待,兄臺真的要敬酒不吃要吃罰酒!”
眼見那個冷漠冰山男依然不動如山、悠閒的喝著手中的茶,雲中傑眉角一挑,使了個眼色後,原本圍著雲海棠的那些武師立時一擁而上,刀槍棍棒,一起全都往那坐著的冷漠黑衣男人身上招呼過去。
卻只見寒光一閃,“呯呯嘭嘭”幾聲脆響,那冷漠冰山男仍在端坐著喝茶,也不見他出手,那些擁上去的武師一個個張口結舌的看著手上的斷刀、斷劍,盯著那個一身散發著恐怖氣息的黑衣男人,手在顫抖不已,一副見了鬼似的恐懼神情。
而云中傑也被剛剛那一瞬間那男人使出一招如地獄修羅般的可怕武功給震得心膽俱寒,嘴唇顫抖了幾下,才吶吶說道:“冰魄神功,你是不是玄陰宮門下的摧花公子姬無情?”
“你就是那個專門擄劫我雲氏一族的待嫁花季少女,用來修練什麼採陰補陽邪術的摧花公子姬無情?”
雲海棠水眸緊張的盯著那冷漠的黑衣男人,只見他幽亮深邃的星眸中閃出點點寒光,雲海棠‘倏’地打了一個寒顫,感覺渾身毛骨悚立,臉色在瞬間變得蒼白起來,那人冰冷的眼光讓她感覺到自己就是一個已被噬血的野獸盯上的小獵物般惶然無助。
在看到雲海棠盯著他,水眸中所流露出的恐懼神色後,姬無情幽冷的雙眸中又閃過一絲**笑意,笑道:“不錯,本尊正是姬無情,如今本尊已經看上了你,三日之後,此物為憑,你就等著本尊前來寵幸你吧!”
話音未落,雲海棠只覺眼前一花,寒光一閃,脖頸上涼冰冰的多了一樣東西,而那原本坐在桌前的冷漠冰山男已不見蹤影,雲海棠低頭一看。
“啊!啊!”尖銳的叫聲再次響徹雲霄。
“好啦,好啦,小棠兒,求求你,快別叫了,耳朵都快被你震聾了!”雲中傑實在是受不了了,捂著耳朵高聲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