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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著激動的心情點開郵件,誰知,螢幕上就一行字,寫著
看完這句話後,她整個人都不好了,魂不守舍地走回宿舍。
索瑪裡盤腿坐在鋪上看書,見她進來,便打了聲招呼,“剛才舒爾茨上尉來過。”
林微微心不在焉地嗯了聲。
索瑪裡接著道,“他送來一箱罐頭。”
“哦。”
“他這人其實也挺不錯的,我不該對他有偏見。”
“是啊。”
見她精神懨懨的,索瑪裡忍不住問,“你怎麼了?”
林微微一頭栽倒在床上,拉起被子蓋住臉,道,“我不舒服,先睡了。”
閉上眼睛,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封電郵。老弗爺,他到底寫了什麼呢?
104
輾轉難眠了一個晚上,好不容易天亮了;人家都起床梳洗;林微微還賴在被窩裡。頭痛鼻塞打噴嚏,哪裡都不舒服;見她眼睛紅的跟兔子;一臉憔悴;索瑪裡問;
“生病了?”
她點頭;“水土不服,昨天著了涼,好像感冒了。”
“那你在家好好休息吧。”索瑪裡想了想;又道,“這裡醫療不比德國,你自己小心。一會兒去醫療室要幾顆藥,好好睡一覺。”
林微微點點頭,繼續趴在被窩裡,腦袋有些混沌,再加上一個晚上沒睡好,眼睛一閉,就這麼稀裡糊塗地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聽到有人敲門,她應了聲。房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了,緊跟著,一個修長的身影走了進來。
進來的人,除了弗裡茨,還會有誰呢?
他一步步走近,在她床前蹲下,兩個星期沒見面,思念如潮,讓他一顆心無法壓制地劇烈跳動起來,怎麼都平靜不下來。
剛到阿富汗的那段日子,忙翻了天,國防部長一通電話將他派去了伊拉克和美國佬交接,完事後又趕去伊朗。這時間啊,就和乾癟老太的胸,擠來擠去,才這麼一點兒,全都給了部隊。
好不容易回到基地,看見她的郵件,知道兩人已在同一天空下,心情怎能不沸騰?打發了同僚,逮著空就心急火燎地跑過來看她。
她趴在床上睡覺,正對著他,看見近在咫尺的人,浮躁的氣息就這樣沉澱了下來,心裡充盈著安心和溫暖。對他來說,分別的滋味是刻骨銘心的,如果可以,這輩子都不想再去體會。
弗裡茨撩開她的頭髮,摸了摸她的臉蛋,指尖傳來了她的體溫,這種真實擁有的感覺令人滿足。今生今世,想愛,她就在身邊,不必對著一張照片空留遺憾。
他親了下她的額頭,輕聲喚道,“微微,我來了。”
吃了藥,昏昏沉沉間,聽見一個熟稔的聲音在叫自己。她嗯了聲,緩緩地掀開眼簾,一雙綠瑩瑩的眸子,好像一塊碧色的寶石,在陽光的映照下,耀出了光彩奪目的顏色,絢爛不已。
她眨了眨眼,望著眼前的人,一下子反應不過來。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還在做夢,她遲疑地伸出手,摸了下他的臉。
“我想你。”他按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下,向她表白心跡。
被他唇邊的鬍渣刺痛了手,她的意識逐漸清晰了起來,心中的喜悅瞬間湧上了心頭。原來不是夢,是他真的來找她了,起身撲向他,摟著他的脖子,道,
“我也想你。每天都給你發郵件,為什麼你從來不看?害的我天天等,天天失望。”
他沒說話,卻用強壯的雙臂有力地抱緊她,深深的一個擁抱,一切盡在不言中。
板正她的臉,他一點點地湊近,林微微伸手擋住他的嘴唇,道,“別,我感冒了,怕會傳染給你。”
弗裡茨拉下她的手,道,“無所謂,那就讓我陪你一起受罪。”
沒再給她反駁的機會,他已霸道地吻了上去。太久的思念埋藏在這裡,這個吻如風捲殘雲,他咬著她的嘴唇,糾纏她的唇齒,點燃彼此間的渴望。
林微微環住他的肩膀,閉上眼用心體會這個吻。他欺身向前,爬上她的床,將她困在自己身下。伸手探入她的衣服,一寸寸地向下滑動,肌膚之間的摩挲帶點燃了心中的火苗。
理智還在,她有點遲疑,按住他的手,“你確定要在這?萬一”
弗裡茨再度吻住了她的唇,身下的灼熱抵在她的雙腿間,用行動代替了他的回答。兩人太久沒親熱,輕輕的一個吻,就好比是在火頭上澆了一把油,剎那火星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