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周遭看看,這是五房地界。
賈家五子唯五爺年輕,剛及冠,房中沒有主母,因五爺生母趙姨娘挑揀,視兒子命根子,又怕兒子在外面學壞,因此,放了兩個有姿色的丫頭在房中,就是老太太口中的妖精。
大凡高門大戶的小爺知人事後,房中都放倆丫鬟,解決一下爺們的生理需求,免得憋壞了,也算婚前預熱。
二人一徑來到一處房屋前,佟姨娘藉著星光,看高懸匾額,“隸草堂”,知道這是賈五爺的書房。
賈五爺的書房靠近外宅,內宅女人少有人來,夜,靜悄悄的,門前無人,大概下人們讓賈五爺打發掉了。
佟姨娘貓腰和徐媽媽繞到南窗下,窗子上糊了層厚厚窗紙,內裡一點不見。
佟姨娘用舌尖輕輕潤溼,破了小小的洞,藉著屋裡的光亮看清楚,正有好戲上演,賈五爺和明杏正□焚身,明杏白嫩小手幾下便替賈五爺寬了衣裳。
賈五爺只把她裙子一撩,內裡春光一覽無遺,佟姨娘咋舌,原來這明杏褻褲都沒穿,就為行事方便。
明杏分開雙股,賈五爺伸手就向她股間蓬蓬的嫩肉摸去,把那唇兒夾於指間,順著那道兒,上下滑動,片刻抽出手,手指在照著亮處一看,晶亮水溼。
他手一拿回,明杏飢渴難耐哼唧一聲,就看賈五爺身下那話,昂昂直立。
佟姨娘嚇得閉眼,在睜開時,明杏不著寸縷,膩白晃眼,背身伏在炕沿邊,高翹起粉白的肉臀,賈五爺背後使力一聳,一陣大進大出,傳來明杏壓抑的悶哼聲。
佟姨娘怕汙了眼,眼光移開看向別處,無意間觸到那條底裙張開躺在裡間門口,像她主人一樣,似等著強勢佔有。
佟姨娘低著身子,挪到大門邊,輕輕推了下門扇,門沒閂,也許二人情急,忘了掩門。
她示意徐媽媽等在外面,躡手躡腳溜進去,接近裡間門口,伏低身子,探手拿起門邊的裙子,那二人正背對著,耍得歡暢。
佟姨娘抓過裙子,她收回手瞬間,賈五爺把明杏翻轉過來,提起腳,又一陣弄慫,徐媽媽扒著窗洞往裡看,驚出一身冷汗,好險,差點發現主子。
佟姨娘主僕回到小偏院,在下處,佟氏坐等明杏。
28嫡母惡毒心
佟姨娘坐在下處,良久,才聽見房門動靜,明杏摸著窗臺上的火鐮,點上燈盞。
卻唬了一跳,赫然見主子坐在屋中央的椅子上,嚇得燈掉在地上,結結巴巴道:“主子,沒安置?”
佟姨娘嘲嗤道:“你不是也沒安置。”
明杏語塞,更加緊張,十分著慌,看主子盯著她下。體看,才醒過神,自己□穿了條男人褲子,方才匆忙間找不見裙子,胡亂找了條賈五爺的褲子套上。
明杏這一驚非同小可,漲紅臉,身子竟有輕微的顫抖,低頭不敢看主子的臉。
佟姨娘提起那條裙子,笑道:“這可是你的。”
明杏聞言,抬起頭,一眼便認出這正是自己找不見的那條石榴裙。
驚得木愣愣的,好半天,搖手道:“不,不是”
佟姨娘故意道:“既不是你的,我就送二太太處,讓府裡的下人們認認,看是誰丟落的。“
明杏一聽急了,語無倫次道:“主子,不是是“。
佟姨娘瞅著她,微笑著,看得明杏直發毛。
方自言自語道:“我還是把這交到趙老姨娘手裡,趙老姨娘整日價就怕五爺被那個狐媚子勾去,帶壞了,這可是個線索。”
明杏嚇得體若篩糠,趙老姨娘是誰,若動氣,連老太太都得讓她三分,想當年,趙老姨娘是老太太何氏的貼身丫鬟,貌美如花的年紀,訂下夫婿,乃是何府年輕管家,怎奈賈老爺當年垂涎她的美色,央及夫人收做通房,並保證不在沾花惹草。
賈老爺妻妾成群,不斷納新人進門,夫人何氏也奈何不得,何氏初時抵死不願,怕糟蹋了這丫頭。
夫妻二人鬧得幾乎決裂,趙老姨娘看夫人作難,就委屈地答應了。做了賈老爺的妾侍。
後來那何管家多年後,才娶了一房媳婦,過得也不遂心。
自此後,老太太就欠了她一個天大的人情,趙老姨娘在賈府吃住都等同於老太太,沒有那個庶子敢不尊重她。
對賈家五爺,老太太格外高看,婚事千挑萬選,媒婆來了一波又一波,賈五爺搖擺不定,今個張家好,明個李家好,這頭相中京城開大綢緞莊子尹家的次女,親事已有些意思了。
佟姨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