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窗往外看,是一望無際的水面在船上?!小刀愣了愣神,就聽到“咯吱”一聲,房門開啟。
抬頭,薛北凡提著個食盒進來,“呦,終於醒啦?”
“怎麼回事?!”小刀大驚。
薛北凡微微一笑,湊過來說,“這船開往奈何門的,我們找第四塊龍骨去。”
小刀往床裡縮了縮,想起自己被迷暈的事情,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你”
薛北凡點頭,“是我啊!”又指了指小刀,“綁架你!”
“我大哥他們呢?!”小刀張著嘴。
薛北凡壞壞一笑,“我給他們留了字條,就說我們有事要辦,先走一步,在奈何門見面。
“那這船上”小刀趕緊拽起被子。
“沒錯。”薛北凡笑得志得意滿,指了指自己,“孤男。”又指了指小刀,“寡女。”
小刀又往後挪開了一點點,邊望窗外。
薛北凡靠近,“這裡四面環水,你逃不掉的。”
“逃我幹嘛要逃?”小刀緊張。
薛北凡點頭,“對啊,你我兩情相悅,為什麼要逃?嗯?”說著,就一點點靠近過來,越靠越近,越靠
“呀啊!”
“小刀?”
“啊!”小刀猛地驚醒,就看到眼前曉月正一臉著急地搖她,“你怎麼啦?”
小刀坐起來,左右看看,眼前的景象有些眼熟,好似是他們來時坐的,重華的那艘畫舫。
“咦?”小刀摸頭,開啟窗戶看了看,外邊是湖面,屁股底下的床板在輕輕晃悠。
“怎麼回事?”小刀不解地看曉月。
“你昨晚不知道怎麼就暈倒在院子裡了,薛公子說你最近太累,要多休息。我們就把你搬到船上來了,這會兒我們趕去奈何門呢。”曉月說完,伸手摸了摸小刀的額頭,“怎麼樣?你一直亂動,是不是做什麼怪夢了?”
“夢?”小刀皺眉想了想,做夢?
“啊!”她如釋重負一般拍手,“原來是在做夢啊!”
曉月讓她嚇了一跳,哭笑不得地看她,“你沒事吧?”
“沒”小刀說完,又覺得不妥,如果是做夢,也就是說自己夢到薛北凡把自己綁架了,?還是說,之前他親自己也是做夢。
“一定是做夢。”小刀用力點頭,隨後又捂臉,“惡!我好像做了個好惡心的噩夢!”
“咳咳。”這時,就聽到有人咳嗽一聲。
小刀抬頭只見薛北凡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桌邊,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小刀盯著他看。
薛北凡忽然笑了,原本託著下巴的左手放下,換了右手,將完整的半邊臉給小刀看臉上,清晰的五個手指印,這指頭比薛北凡自個兒的,可是細得多了。
“咳咳”小刀剛接了曉月遞過來的茶杯喝一口,茶水都嗆了出來。
“你怎麼啦,小刀?”曉月接了杯子要給她擦,卻見小刀摟著個枕頭鑽進被子裡去了。被子拱成一個饅頭狀,小刀在裡邊蹭來蹭去。
“小刀?”曉月耳朵貼著棉被聽,心說這丫頭又犯什麼毛病了?
就聽到裡頭小刀碎碎念,“是做夢,一定是做夢!我嫑活了!”
52
【各懷心事】
“嗯”
船艙裡,木桌子上邊一個鳥籠子,裡頭一隻純白色的漂亮鴿子,紅色的喙黑色的大眼睛,正瞧著眼前同樣紅嘴兒大眼的一張臉。
“咕咕。”鴿子發出了一些聲響,眼前的人也嘆了口氣,換一隻手託著下巴。
船艙外邊,郝金風小聲問重華,“小刀這樣子已經一上午了,她是幹嘛呢?”
重華搖頭,“我只知道開船兩天,她都這麼無精打采的。”
時間倒回一些,先說三天前。
事情倒是也不復雜。小刀偷偷溜走的時候被薛北凡擒了個正著,迷暈了帶上船。
眾人暫別了女王和右右,趕往奈何門。
臨行的時候右右有些不捨,約了他們辦完事回鬼城再聚,她要好好招待。小刀一直呼呼大睡,就這麼糊里糊塗被拐上了船。
奈何門在江南一帶,離鬼城非常非常遠,據說要行船至少半個月,幸好女王給他們準備了充足的物資,還給他們準備了好幾只信鴿。這些信鴿都是右右養的,如果眾人有什麼事情想讓她辦,可以在信筒裡塞上信,放信鴿回來。
今天一上午,小刀拿著紙筆趴在桌邊,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