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這些,不夠再另外點。
阮絲妍注意到仇先生幫她說了話之後,身邊總有幾道意味不明的目光。她懶得去想明白為什麼這些人總是看著她,反正她能得到仇先生的青睞,就是一個讓他們嫉妒的事情吧。這種讓人嫉妒的感覺還是很不錯的,至少她沒有那麼多顧忌的東西。
輪椅前面就有人帶路,阮絲妍推著輪椅跟著帶路的人。終於到了地方,門先一步開啟,阮絲妍看到足足兩百多平米的地方,竟然連隔分的牆壁都沒有,兩百多平方米里面擺放了什麼,在門口就能夠一眼看完。
裡面放了好幾張圓桌,而中間的那一桌卻是低了幾個臺階的。另外幾張桌子是在中間的四周,人如果坐在上面,下面的情況是一眼就能夠看得清清楚楚。除了他們後面來的人,這個房間裡面早就有了不少人,有男有女,身上穿的都是清一色的黑西裝。
人和桌子都不是最吸引阮絲妍目光的,放在桌子上的東西,才是讓她目不轉睛地看著。桌子上面擺放了紙牌和篩子,一排排的籌碼幣整整齊齊。他們這是要在這裡豪賭?阮絲妍見過這種場面,但沒開始的豪賭她是第一次見到。
像黑澤滕這種有錢人,阮絲妍想到的也就是豪賭,不然他們小賭小鬧的算什麼?有那麼多錢不是擺著看的,而且豪賭就是專門為了他們這種人弄的。她沒想到黑澤滕帶她來這種地方做這樣的事情,要知道這是違法犯罪的,這算不算人贓俱獲?
“大家也別站在門口了,阮小姐,把我推到那邊桌子,我們就在那邊坐著看。”這場賭局,是他坐莊。不過上下麻煩,仇先生只在最中間的上面看著下面的情況。這是一場豪賭,他名下的很多東西都壓在了上面。
仇先生一開始並不認為自己需要這麼做,只是近段時間以來,從他放出了某些話之後,開始有人在他的眼皮底下作亂。他還沒有死,那些人就不把他放在眼裡,今天他就是要讓他們都知道,就算他死了,這裡也還輪不到他們做主。
阮絲妍見識到這種場面,也不敢做出什麼讓人懷疑的事情。她現在如果有把槍,可能還能有點信心。手裡連把刀子都沒有,還怎麼和這些人動手?她沒忽略四周的保鏢,這些人要對付起來,她恐怕還不夠他們一人一下的。
黑澤滕和仇成恩都還跟在仇先生的身邊,仇先生到了位置後,也沒有讓他們兩個人坐下來,而是開口點了阮絲妍,讓她不用站著,“阮小姐,坐在我旁邊吧,這裡看得清楚。等下他們送了吃的過來,你邊吃邊看也舒服點。”
“謝謝,其實不用這麼麻煩的,我去別的地方吃也可以。”阮絲妍感覺到,從進入這裡之後,黑澤滕和身邊這個看似很溫柔的男人就變了氣勢,兩個人都很傲,但黑澤滕的傲然比起仇成恩還要多上一些。
閱人無數的仇先生也能清楚地感受到來自兩人的氣勢,他很滿意地在心裡點了點頭,卻沒有在嘴上對他們要說什麼。反而還是一臉的笑容看著阮絲妍,“阮小姐坐著吧,他們在旁邊還有位置。”
仇先生說的話,不夠黑澤滕一個眼神。黑澤滕見仇先生說了兩次而阮絲妍還有些猶豫,就把目光看向了阮絲妍,開口道,“坐下來。”
阮絲妍也就不客氣了,反正不是她要坐下來的。坐下來之後,就聽到仇先生低沉的笑聲,還有他說的那一句,“還是澤滕的話比我這個老頭子要厲害,看看阮小姐,都不怕我這個老頭子,看來我還是很善良嘛。”
你哪裡看著善良了?阮絲妍自己眼睛又沒有瞎了,仇先生說自己善良,她才不相信。在場的人恐怕都沒有一個人會相信仇先生的這句話,但是他說的這句話,她發現仇成恩看著黑澤滕的目光比之前還要嚇人,難道是她的角度問題?
阮絲妍覺得這裡就是一潭深水,好像還沒有到潭底,可是也彷彿看到了森森白骨。一股沒來由的冷意席捲了阮絲妍的身子,她揉了揉肩膀,等手裡摸到了那狐皮上的毛,才覺得這樣不應該發冷的,可是心真冷。
在場的每個人都在觀察著周圍人的小動作,阮絲妍的這個動作,立即得到了某些人的回應。
仇成恩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紳士地笑著問,“阮小姐,需不需要讓人把暖氣開大一點?”房間裡面是有暖氣的,阮絲妍是冷的動作,他來了一個體貼的問候,心裡下意識希望阮絲妍能夠說出他希望如此的回答。
“披著。”黑澤滕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襯衫,外面的黑色毛呢大衣被他披在了阮絲妍的身上。在場的,除了他可以碰觸阮絲妍,沒有第二個人。
給阮絲妍披上外套的時候,黑澤滕也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