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2 / 4)

有意思的小鬼頭;有意思的狐狸。兩雙對望的眼睛同時透露出這樣的資訊。而後黎燼便笑的風生水起,妖孽橫生。

“放心吧,這個小鬼我救定了!”黎燼如是宣告著,微揚的下巴閃爍著自信的光芒,一時間端木禮晃花了眼。

我等著。那雙眸子如是說著。

黎燼挑眉,自然。

這兩人之間波濤洶湧,全然沒能影響到另外一人。只是看著這一大一小眉來眼去的,端木禮突然有種自己是局外人的錯覺瘋了瘋了他這麼想著。

“□其實並不難解。”黎燼皺眉,表情嚴肅而遲疑。“兩年前我便找到方法了,只是過程會很困難。”

“怎麼說?”端木禮亦皺眉。能叫端木禮皺眉的事情不少,但若是黎燼也皺眉了,那麼事情就很麻煩了。

“很痛苦。”黎燼簡單明瞭地概括了大意。去在望向端木憶的時候看到他面無表情。“不是一般的痛苦。”他又補充了一句。終於端木憶看他了,眸子卻表達出一個意思:難道你沒自信?

怎麼可能?!他不甘示弱回瞪過去:我只是怕你受不了,在治療過程中

笑意在眼中閃過。不會有事。他望著他,請你相信我。

很奇怪,單看著端木憶的眼睛,便會覺得他很強大。有種不由自主想相信他的衝動。黎燼遲疑了一會,面色終於沉靜下來。

“禮,你相信我麼?”黎燼轉頭,望著端木禮的眼睛。卻望見他毫不猶豫地點頭,眼神異常堅定。

“那麼,明天開始,我們便開始治療。”黎燼深吸口氣,緩緩地一字一頓的宣佈著。

一切準備就緒。成功與否,就要看憶兒的了!

是夜。農曆初一,朔月。沒有星星的夜,很平靜。

夏君離開始習慣端木憶這個稱呼,似乎從血液裡開始承認這個新的身份。他已經死過一次。僅是為了還欠著的債。而現在,白熙為他而死,想必,那時她如此深情的呼喚“憶兒”的時候,是骨子裡希望他活下去的罷。所以,這時的他必定是要活著的。

不會就這樣死去。他淺笑。夏君離的自尊可不允許他這樣死去呵!

治療開始了。黎燼找到的方法是蒸汽浴配合針灸與藥物治療,並且將藥物的用量全部減到最低限度。是藥三分毒,更何況眼前的是身體脆弱到不堪一擊的小娃娃。

將藥桶裡的藥水熬至開始冒煙,黎燼咬牙,將端木憶緩緩放入藥水之中。“嘶”端木憶倒吸口氣。慢慢迫使自己適應水的溫度。面板開始變地通紅。頭開始暈旋。意識模糊不清。朦朧之中感覺有人將什麼尖銳的東西插近他的身體裡,撕裂般的痛楚差點另他瘋狂。就像淩遲一般。昏迷了,他慶幸。但不知道過了多久又被痛醒。而入鼻的依舊是刺鼻的藥水味。身上的疼痛開始麻木。然而不斷有新的地方開始疼痛。他於是又開始昏獗,又不斷醒來。反反覆覆,不停不斷。

然後像是終於像結束了。他全身癱軟,不甚清醒。有人餵給他喝東西。味道噁心。他逼迫自己喝下去了,可不到一會兒便全部吐了出來。感覺有人將他抱在懷裡,不停不停叫他的名字。

很累。很累。身心俱憊。想要沉睡,可理智告訴他不能。治療,還未結束。

難受很難受像是突然陷入水深火熱之中。黑暗將自己潛藏的不安情緒全部暴露出來。想要逃離。可是逃不開。窒息的感覺好難受

掉進地獄了麼意識再次迴歸虛無縹緲的時候他問,卻沒人能回答他。

三天.端木憶發燒三天了。從一開始的高燒到現在的低燒。三天裡無論喂他什麼他都全部吐出來了,只有每次喝點水,才不至於吐。端木禮快要瘋了。自己的孫子在眼前受盡折磨,可自己卻無法幫助他,只能緊緊抱著他,安慰他,不停在他耳邊叫他的名字。恨不得他所受一切哭均由自己承受三天來,他溫雅不再,雙眼佈滿血絲,眼神無光,兩頰凹陷,鬍渣雜亂。看地黎燼後悔至極,亦同樣形容枯稿。總之,這三天,三人都經歷了世間難以言喻的痛苦。

晚上,端木憶醒來了。熱度褪下去了,他開始慢慢地喝點牛奶了。不再吐出來,儘管僅是一點點,亦叫全莊之人欣喜若狂。

又是五天,端木憶的身體恢復地七七八八。黎燼與端木禮決定再繼續治療。只是將時間減短,以避免他的身體無法承受太大的痛苦。

慢慢慢慢,端木憶開始習慣這樣的慘痛的治療方法,並在藥水中清醒的時間越來越長。端木禮的笑容越來越大,而黎燼則開始皺眉,似乎心事重重。

“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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