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龍床旁邊,死死低下頭去。
劉御從床上坐了起來,拿只穿著雪白棉襪的右腳勾起了他的下巴,沉黑色的鳳眼微眯,用挑剔的目光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半天,一撇嘴角嫌棄道:“眼睛太小了,鼻子不夠挺,屁股也不夠翹。”
褚淵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尷尬地維持著這個動作不敢動彈,見劉御倚在床頭懶洋洋打了一個哈欠,連忙開口道:“皇上勞碌了一天,還請快些歇息,微臣告退”
說完後不見劉御反應,他小心翼翼抬頭看了一眼,見劉御眯著眼睛似乎又睡著了,動作極為緩慢地把自己的下巴從人家的腳尖上拿了下來,轉頭往門口跑。
然則還沒拉開房門呢,褚淵就感覺到肩膀上驟然一痛,被不知道什麼重物給砸到了,他疼得倒吸一口涼氣,本來就沒有站直身體,這下更是被衝擊力弄得撲倒在地上。
劉御搖搖晃晃從床上赤著腳下來,踩在他的肩膀上哈哈笑了兩聲,一腳把自己用來砸褚淵的玉質枕頭踹到一邊,扯住褚淵的腳踝,拖麻袋一樣拽到了床邊。
“皇、皇上”褚淵這下是真能確定人家這是喝醉了,渾身不可遏制地顫抖著,說不清楚是激動還是害怕。
他此時仍然保持著面部朝下的古怪姿勢,劉御也沒想把人翻過來,又抬頭打了一個哈欠,坐在他腰上從衣領處扯了一把。
褚淵的衣料質地挺不錯的,一扯之下沒有扯動,劉御揉了揉眼睛,這才把人翻了過來,扯了幾把腰帶,不耐煩道:“自己來,把衣服脫了。”
他是真的喝醉了,茫茫然間還以為自己還在現代,這會子正在心中大罵,天上人間啥時候開始流行給男公關穿這樣難脫的衣服了,實在是太沒有職業道德了。
褚淵渾身發僵,迎著他挑剔打量的目光,卻還是乖乖用顫抖的雙手把衣袍解開,脫掉了外面的繁冗衣物,只留著裡面薄薄的一層裡衣。
劉御被他現在這鵪鶉一樣抖個不停的可憐模樣給逗得一樂,只有裡衣他倒是會解,直接上手撕開了,自己欺身壓了上去。
酒是色的媒介,他這輩子還沒有開過葷,右手撕扯著褚淵的衣物,左手極為嫻熟地順著對方身體的線條又掐又摸。
他喝醉酒後顯露出了些許暴力傾向,不一會兒就把手下的面板掐得青青紫紫一片,褚淵被弄得又是疼痛又是舒爽,說不清楚是什麼滋味,只感覺眼前一陣陣發黑,整個人的呼吸也全都亂了。
劉御迷迷糊糊摸了一會兒,用膝蓋頂到他腰間鼓脹起來的物件,嗤笑了一聲,又把人翻了過來,呈現出面部朝下的姿態。
他在床上摸了好半天,沒找到潤滑的膏藥,再次暗罵了一句某淫穢場所水準太差了竟然連作案工具都不準備,見也摸不到枕頭,便乾脆扯了半截被子塞到褚淵的肚皮下。
褚淵嚇得不敢亂動,卻也對將要發生的事情有些期待,喘著氣輕聲嘆息道:“殿下”
這是一時情急把先前的稱呼給叫出來了,劉御聽得一愣,貌似自己沒有要求男公關玩角色扮演的遊戲,被這稱呼激得頭腦清醒了片刻,看看身下的人,才反應過來原來這是褚淵。
他略微有點犯難,吃了自然是頗多麻煩,可是不吃吧,都到這個節骨眼上了,引而不發對身體損害很大的。
劉御一臉深沉地思考了兩秒鐘這個深刻的問題,最終還是順從下半身的呼喚,俯身壓了下去。
102處理
劉御第二天早上一醒來;就暗道一聲不好;他感覺到渾身氣力不足;仿若昨天晚上進行了某些劇烈活動,而且太陽穴還一跳一跳地疼痛;這是醉酒的副作用。
他撩起眼皮往旁邊看了一眼;褚淵面色微紅地躺在裡側;還在昏睡。劉御掃了一眼床鋪上斑斑的血跡;立刻明白了人家臉紅絕對不是因為昨天被滋潤了。
劉御探手摸了一把,果然褚淵額頭髮燙,看嘴唇也乾裂開了,明顯昨天被折騰得不輕。
他想了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大多數細節都已經不記得了;唯獨還有點印象的是褚淵黯啞的呻吟和求饒聲,以及內部緊緻滾燙的絕妙觸感。
劉御呼吸一重,眯了一下眼睛,從床上下來,拉開門往外面看過去,王狗狗正目光呆滯地坐在他寢房對面的石階上,見了他出來,連忙爬起身迎了過來:“皇上?”
劉御看了看天色,見陽光明媚、光線充足,這明顯不是上早朝之前該有的景象,眉頭略微一皺,問道:“幾時了?”
“”王狗狗張了一下嘴巴,“早朝的時辰已經誤了,您二狗和二貓都覺得,該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