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
這樣的想法倒也沒錯,畢竟劉御也恍惚記得昨天消停時貌似都已經到了上朝的時候了,這兩個人自然不敢擅自打擾。
他揉了揉發酸發澀的眼睛,略一沉吟,道:“先備熱水沐浴,再讓王太醫過來看看,你讓李萍出宮一趟,拿些藥草回來。”
他昨天是真的挺粗暴的,褚淵又明顯前面後面都是第一次,反應格外強烈,受傷也傷得不輕,現在都已經發了燒了,肯定要準備內服外用的兩份藥。
這種藥是不能在皇宮內的藥膳房內拿的,劉御可不想自己昨天跟吏部右侍郎春風一度的訊息走露出去,他見王狗狗柔聲細氣答應了,想了想又問道:“為什麼昨天是褚淵送我回房間的?”
他對昨天喝酒後發生的一切都記得不太清楚了,自然更不會記得自己趴桌子上的時候還抓著一雙筷子,害得李萍誤會了的事情。
王狗狗已經在昨天晚上送走何戢後特意問過李萍了,他覺得李萍說得特別有道理,本來特別佩服對方,如今聽劉御的話音,怎麼彷彿是不知情的?
王狗狗禁不住傻了一下,而後小心翼翼道:“不是皇上您昨天讓褚公子進去的嗎?”
“我讓他進去的?”劉御想了半天,都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下過這樣的命令了,料想王狗狗也沒膽子敢騙他,也就沒再追問,皺眉道,“那就先這樣吧,你快去叫王大夫,順便警告他閉上嘴巴。”
“是,皇上,二狗知道了。”王狗狗溫順萬分地應了一聲,不敢耽擱,連忙轉身一路小跑去找王太醫。
這個王太醫本來是劉駿的心腹,在劉御很小的時候,就是他糊弄王憲嫄,讓王憲嫄懷孕了幾個月才知道自己懷有身孕的訊息,也是這個王太醫在劉駿的授意下,不動聲色讓真正的劉子榮染上惡疾就此離世的。
劉御是謀反前一年前策反的王太醫,著實花費了不少功夫。他還是很願意相信王太醫知道什麼時候不該多嘴的,畢竟這個老大夫很清楚他不是真正劉子榮的事情,到他等位一年多來,卻都沒有半點口風洩露。
他沒有站在門口等王狗狗回來,反而重新去了臥房,用手把褚淵推醒了:“起來,先洗個澡,太醫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褚淵睡的正香,被搖醒了,一睜開眼睛看到滿目的明黃色,又聽到劉御的聲音,也是愣了好一會兒,昨天晚上的記憶奔湧而來,他的俊臉一下子變得通紅,掙扎著立刻就爬了起來。
他略一動就感覺到渾身散架一樣地疼痛,下意識地痛苦皺眉,卻沒有說什麼,蜷著腿半跪在床上,通紅著耳根把臉埋在被子裡呈現出一個不太標準的跪拜姿勢:“皇上臣臣”
鼻尖嗅得到被子上沾染的特殊味道,褚淵想起來自己昨天趴在被子上一邊尖叫一邊射…精的情景,頭腦一片空白,“臣”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此時已經有心腹過來在臥房後面的小浴池中一桶桶地倒水了,劉御揮手打斷了他的話:“先洗澡,其他的以後再說。”
身上沾滿了黏糊糊的東西,雖然大多數已經風乾了,但是劉御仍然覺得很不舒服,就算是自己的東西他都嫌髒,更何況從昨天兩個人的量來說,身上的是褚淵的東西的可能性更大。
他估摸著褚淵肯定比自己難受一百倍,見對方額頭已經開始冒虛汗了,顯然維持這個跪拜的姿勢維持得很吃力,想了想還是過去把他扶正了身體:“別再跪著了,還嫌昨天傷得不夠?”
褚淵不知道被他一句話說得想到了什麼,臉紅得滴血一般,什麼話都不敢說,只是埋頭不語。
洗澡水很快就備好了,劉御麻利地先清理乾淨了自己,而後看著抱著被子不動彈的褚淵問道:“我讓人換水?”
“不、不用了,臣、臣用這個就行。”褚淵飛快掃了他一眼,聲音壓得很低。
劉御反正是嫌棄別人的洗澡水的,但是既然褚淵不嫌棄他的,那也倒省事了,因又問道:“用我幫你洗嗎?”反正肯定是不能找外面守門的侍衛或者宮女進來幫忙的。
褚淵不自在地先是一低頭,而後才道:“不、不用了,臣、臣自己來就行。”
劉御聳了一下肩膀:“行,那你就洗吧。”
褚淵動作緩慢地挪到床沿處,一邊用被子遮掩著身體,一邊伸出腿去,然則腳尖一碰到地面,某處傷口被牽動了一下,疼得倒吸一口冷氣,雙腿發軟,直接就摔到了地上。
“用我扶你起來嗎?”劉御從浴室門口往床榻那邊走,在褚淵還沒有回答前,就學著褚淵剛剛的口氣主動開口道,“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