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臣、臣自己爬起來就行?”
褚淵確實想要回他這句話,被搶白弄得更加無措,張了張嘴巴,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等摔地的痛感過去,翻滾著想要爬起來。
劉御是真挺無奈的,他雖然對床伴一向不溫柔,但是也沒有滅絕人性到這種地步,見褚淵虛弱得彷彿吹口氣都能散開的模樣,還是彎腰把人一把抱了起來。
褚淵身形頎長,個子比他還高,劉御抱著人總感覺特別彆扭,尤其看褚淵還羞答答把腦袋往他懷裡湊的模樣,只能嘆了一口氣:“昨天是朕的不對,你想要什麼補償,大可以說出來。”
褚淵原本面泛桃花的俊臉被他一句話說得血色褪得乾乾淨淨,整個人紙一樣的蒼白,抬頭先是不可思議地看了他好一會兒,見劉御只是漠然目視前方,並不為之動容。
褚淵禁不住苦笑了一聲,垂眸道:“昨日是微臣趁著皇上醉酒,有意引誘,本就居心不良,皇上不加責罰已經是微臣之幸了,哪敢向您討要補償?”
他一瞬間是真的心灰意冷,昨天雖然是劉御喝醉酒後主動的,但是若是他一心要掙脫,也未必逃不掉,畢竟褚淵身負一等武功,要制服一個醉鬼還是很簡單的。
可以說昨天的事情他未必沒有幾分情願,褚淵並不覺得自己吃了什麼虧,正相反,他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刻就是昨天晚上了。
沒想到聽劉御的意思,卻很想要透過給他點好處,把這事兒完全揭過去,這讓褚淵感覺到自己受到了嚴重的侮辱。
劉御並不為他語氣中的冷意而生氣,反而笑了一下:“朕昨天雖然喝醉了,但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