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但都還沒有見到那取貨人的身影。
陳洛兒心忖,難道是他忘記了今天的約定?抑或是今天有事太忙?還是他決定不要這硯臺了?
一時心裡七上八下。
正在心焦的時候,店子裡進來一個身著黑衣的夥計模樣的人,二十來歲。他一進店,便問道:
“這鋪子裡誰是掌櫃?”
陳洛兒正要回答,鄭鵬程看見了,給她使了個眼色,然後走過去,答道:
“我就是,請問客官有何貴幹?”鄭鵬程覺得陳洛兒必竟是個女孩子,心裡有意無意地還是想保護她。這黑衣夥計他沒見過,禿頭禿腦地跑來,進門就要找掌櫃,怕有什麼麻煩事要尋。
“哦,你是掌櫃啊。”夥計一見鄭鵬程,便將他拉到一邊,耳語幾句。
說完,鄭鵬程便向有些緊張的陳洛兒走來,小聲對她說道:
“陳公子,這位是花府裡派來的夥計,說是上次來訂貨的管家有事,走不開,臨時讓他過來拿貨。不過,因為主人沒來,此事非同小可,現在要讓咱們將硯臺親自送過去。”
“哦,是這樣啊,怪不得了,這半天都沒見人影來。”陳洛兒問鄭鵬程,“你去還是我去?”
鄭鵬程想了想說:
“我看還是陳公子去吧。畢竟,這硯是你雕出來的,那花府的人講究,如果到時候問起來,我真不知道怎麼回答,再說了,價格還沒有議定,陳公子你是老闆,你去了,一切都可以說好的。”
“我,我合適嗎?”
陳洛兒心裡還是有些發憷的。若是現代社會,她根本就不怕,因為那是她熟悉的社會;而現在,有些環境她是從來沒有經歷過的,而且這古人特別講究禮數和規矩,自古“候門深似海”,那花府想必是富貴之極,自己去了,萬一被別人看出破綻來怎麼辦?
她從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