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請的手勢。
炫麗見阮經軒明顯是向著顧妍夕,一想起剛才他們深情的望著彼此,她就恨得牙齒咬的更緊。
“好,本公主這就走,但是本公主還會來的!”
炫麗被護衛們攙扶著走出了汶萊醫館,乘著馬車離開了。
而阮經軒一直盯著她消失的身影,心緒不寧起來。
怎麼偏偏這個時候,在四年以後,會遇見了炫麗公主,還有昨夜的炎鴻澈?
這一切是個巧合,還是冥冥之中早有安排?
不!
既然四年前他能主宰了他們的命運,那麼四年以後,他仍舊能主宰了他們的命運,也能擁有他想得到的一切。
阮經軒失神的樣子,讓顧妍夕不由得多望去了兩眼,她心中想著,魏國的炫麗公主,她明明記得他們未曾謀面,怎麼一見到她就能認得她?
難道那段失去的記憶之中,炫麗曾經出現過?
皇后娘娘?
是哪個國家的皇后娘娘?這個身份和她又有著怎樣的關係呢?
帶著這些疑問,顧妍夕在白天為患者療病之後,到了晚上與阮經軒還有小天乘著馬車回到了宅子。
在回到宅子時,這裡面如同最初一般,院子裡沒有橫七豎八打鬥過後死去的屍體,更沒有血腥的鮮血乾涸的痕跡,在一看屋中已經恢復了最初的樣子,桌椅都擺到了原位。
阮經軒在心底舒了一口氣,終於他離開了。
顧妍夕想起昨夜見到的那個人,滿頭白髮,藍眸如海,看起來很是英朗,身上散發出冷冷的肅氣。
這樣與眾不同的一個人,若是出現過她的世界之中,為何她會想不到呢?
顧妍夕看了阮經軒若有所思的神情,連小天扯住他的衣袖,他都沒有察覺到,像是很專注的在想一件事情。
看來,這件事一定與他有關,他一定知道些什麼,卻不肯告訴她罷了。
顧妍夕沒有質問阮經軒今天發生的事,她下廚做好了晚飯,三個人在飯桌上,除了小天吃的香噴噴的,阮經軒和顧妍夕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阮經軒突然抬頭,望向顧妍夕道:“明天我要到山上採藥!”
“去吧,山路不好走,你多加當心!”
“好!”
這就是他們二人在桌前說的話,也是這一晚說的唯一幾句話。
第二天清晨,顧妍夕起來洗漱過後,做了早膳,這才去喚小天和阮經軒一起用膳。
可是阮經軒的屋子裡空空的,他一大早就出門了?
顧妍夕輕嘆了一聲:“這一大早上就離開了,也不知道他能吃些什麼東西,若是餓到了,走不動山路了怎麼辦?”
小天吃著粥和饅頭,聽到顧妍夕的輕嘆聲,嚼著口中的食物,含糊不清道:“孃親,你送去給經軒大叔不就好了嗎?”
顧妍夕聳了聳肩膀:“要是我知道他到哪裡採藥了,我早就將食物送過去了。小天,你慢著點吃,小心噎到”
“哦!”
顧妍夕和小天一起用過了早膳,到了醫館開門的時間了,顧妍夕離開了宅子時,在外面上了鎖,然後牽著兒子的小手,母子二人朝著汶萊醫館走去。
剛到醫館的門口,顧妍夕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那就是汶萊醫館的門口,竟然沒有患者百姓排隊站著,空空的,和往常那麼擁擠熱鬧的畫面,太過不同了,讓她不由得驚訝。
“孃親,今天怎麼醫館的門前,空蕩蕩的?”
小天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顯然也看出了今日的醫館與往日的不同。
顧妍夕感覺到哪裡不對,將面上的紗巾遮上,向兒子提醒道:“小天,一會兒要是發生了什麼怪事,孃親讓你跑,你就跑,聽到了嗎?”
“好的孃親!”
小天很乖的答應了,她這才放心牽著兒子的小手朝著醫館的大門走去。
剛站在醫館門外,拿起鑰匙要將枷鎖開啟,突然間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密,越來越重。
顧妍夕沒有將醫館的門開啟,緩緩轉身,這才看到三五十位百姓將顧妍夕他們母子圍在了中間。
而為首的一個人,身穿白色衣褂,臉尖尖,眼睛細長,眼睛閃著精爍的光芒,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中藥味,正是與汶萊醫館相距不算太遠的永德醫館的老闆永世真。
永世真今年已經四十餘歲了,這個年紀本來不用留什麼鬍鬚,男人在這個時候也是老當益壯的,可他偏偏想將自己裝作一副醫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