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鴻澈咬牙道:“千刀萬剮,將她的血肉喂狼,屍骨扔進萬丈懸崖摔的粉碎如末,在將這件事告知天下,讓她千古罪名流傳,讓炎國的慕容侯知道,他養大的女兒是個蕩婦,讓他顏面掃地,永運都別想抬起腰身,正其臉面在群臣之中樹威嚴。”
慕容曉曉一聽,頓時又跪好身子,朝著顧妍夕膝行而去。
顧妍夕面容含笑,伸出手像是要扶起她的身子。
可就在慕容曉曉與顧妍夕只有半米遠的時候,慕容曉曉從頭上拔出金簪,猛的站起身,用金簪刺向顧妍夕的胸口。
顧妍夕站在原地,不驚不恐,待慕容曉曉出手時,她順著慕容曉曉刺來的方向,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將金簪子在空中刷刷劃出幾道破風之聲。
啊唔!
慕容曉曉悽慘無比,而又含糊不清的吼叫著。
她的臉上有了兩個差型的血痕,皮肉了出來,仔細看都能看得見面上的頭額骨和麵頰上的腮骨。
看到這傷痕的深度,可見顧妍夕毫不手軟,給了慕容曉曉一個小小的教訓。
慕容曉曉感覺到自己的面容盡毀,不禁失聲慘叫,感覺萬分的痛苦。
她含糊不清的罵著:“顧妍夕你這個踐人,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顧妍夕拿著金簪子,在空中又是刷刷的數下,在慕容曉曉的面容之上,落下了一道道如貓爪子抓過一樣的劃痕。
血肉噼裡啪啦的滴落在地上,在白色的大理石地上,綻開了一朵朵血腥味濃重的紅梅花。
“慕容曉曉,這是你應得的下場!你我之間的恩怨,也該有個瞭解了!李紋”
顧妍夕冷聲喚道。
“罪臣在!”
“本宮按照之前答應你的話,將慕容曉曉交給你千刀萬剮凌遲處死,你可願意接受這個任務?”
“罪臣願意,罪臣感謝王后娘娘能讓罪臣報了這個私仇,等到殺了她之後,罪臣在了結罪臣性命,來恕罪臣的以下犯上之罪。”
“好,本宮和鴻王都允許你去做了。”
顧妍夕將慕容曉曉就像是丟垃圾一樣,丟給了李紋,將手中的金簪子丟擲。
金簪子嗖的一聲從空中飛過,刺入了慕容曉曉的右耳之上,她的右耳出現了一道血口,一身華麗的衣裳被鮮血漸漸玷汙。
“本想將金簪子插回你的頭上,沒想到本宮的手法不準,傷到了你的耳朵,真是慚愧!”
顧妍夕說著不冷不熱的話,聳了聳肩膀,伸出纖細的小手挽住了炎鴻澈的手臂。
慕容曉曉現在是有痛不能喊,有口不能辯,有命不能死。
這樣的她,生不欲死,求死不能。
被李紋大手揪住了衣領子,像是託著死狗一樣,拖出了殿外。
很快,殿外傳來了女子含糊不清,卻叫的很悽慘的聲音。
聲音由最初的嘶聲裂肺,到最後的氣若游絲。
所有圍觀的宮人無不倒抽一口冷氣,輕者被血腥味道刺激的翻江倒海般的噁心口吐,甚者嚇得暈倒在地上。
顧妍夕卻和炎鴻澈坐在容黎殿中,品著堯國進貢的上等雪翠毛尖,相視一眼,滿是濃情。
“澈,你說慕容侯知道了這件事,他會怎麼樣?”
“他一定會發瘋了一般,來找孤王和你算賬!”
顧妍夕聳了聳肩膀,笑的風輕雲淡:“該來的,遲早都會來的!正好,我們還沒試一試你在金陵古墓中得到的那塊兵符呢,說不定這一次真的能將他給殺了,將他帶來的兵隊都給端了,收到自己的手中。要是事情進展的如我們所想,完顏凌辰一定會發瘋的,說不定很快就會來尋死嘍!”
炎鴻澈眨巴著眼睛,深邃如寒潭般的雙眸,這一刻靜靜亮亮,像個孩子一樣幼稚,拉起顧妍夕的小手,在她的手背上輕輕吻過。
“孤王有你這樣強大的女人相助,孤王願意一輩子都這樣吃軟飯下去!”
顧妍夕唇角抽動了下:“炎鴻澈,你別忘記了,我是個女人,我還要為你生孩子呢,如果你能替我生孩子,我不介意替你當鴻王,統治國家!”
炎鴻澈額頭佈滿黑線,似笑非笑道:“孤王要能生孩子,還娶你這個女人做什麼?”
顧妍夕眉毛挑起,清冷道:“你不娶無所謂,大不了讓我娶你,便是了!”
她剛說完這句話,突然從玉凳上跳起,眼眸之中亮亮閃閃,帶著一抹狡黠。
“澈,上一次我們成親都是被老妖后壓著,所以我都沒感受到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