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太醫院在高明的太醫來,怕是也無力迴天。”
炎鴻澈一聽,咬牙道:“好,本王命你快點為她醫治,不能有誤!“
說完,他一揮衣袖轉身離開寢殿,寐生隨後也跟了出去。
“小夕子,他們都走了,這是捏住,你先脫下身上的衣服,將身前刺入的茶杯碎片從身上取出;身後你觸碰不到的地方,我在幫你取下。”
溫韻將一把小鉗子類的東西,遞到了顧妍夕的手中。
“這是止血散,要記得拔出茶杯碎片後,離開灑上這些止血散,免得失血過多。”
顧妍夕點了點頭:“好!”
溫韻轉過身去,顧妍夕雖然有所顧慮,但是她更相信溫韻的為人,他一定不是那種有著野狼之心的人,趁著她受傷,對她做出什麼苟且之事。
她將身上的衣袍脫下,在就是穿著的內衣和襯褲,最後是束在前胸處的長長棉布。
這時,她看向了一直轉過身的溫韻,見他像是石像一樣,一動不動,她這才覺得,溫太醫的確是個善良的好男人。
她拿起小鉗子,將刺入腿部、胳膊上還有腰上的茶杯碎片拔出,當鮮血從傷口中滲出時,她不過是咬緊了牙齒,將止血散灑在了流血的傷口之處,很快傷口處的血便凝固了,止住了流血。
因為當時她是平躺在了地上,所以只有腿部、腰部和脊背上有幾處被茶杯的碎片刺入割傷。
她試著用小鉗子去取出背後的茶杯碎片,卻怎麼也觸碰不到。
這時,傳來了溫韻溫柔的聲音:“小夕子,背後的茶杯碎片,我給你取出,你正身趴在床榻上就好。”
顧妍夕看著金絲軟綢的被褥,有些猶豫,這可是炎鴻澈休息的床榻,他會不會因為她躺在了上面,厭惡她,將這整套床被都扔掉呢?
“小夕子,我說的話,你聽到了嗎?”溫韻以為顧妍夕沒有聽到,又問了一句。
“哦,好的!”
顧妍夕趴在了金色軟被上,心想著,大不了她先給他洗被褥,若是他還是不滿意,扔就扔掉吧。
慢著,她現在就被溫太醫這樣檢視,會不會被看出她女性的特徵呢?
顧妍夕忙用金絲軟被將她的胸前,還有下身都遮蓋的嚴嚴實實的,只露出後背受傷的地方。
溫太醫拿起小鉗子,動作嫻熟的將她脊背刺入的茶杯碎片取出,並且用止血散止了血。
最後又是將她右臂扯裂的傷口清理乾淨,止血和包紮。
溫太醫將顧妍夕的右手臂包紮過後,心裡有些尷尬,但是面色卻是一派的溫柔:“小夕子,你身上的傷口都需要包紮一下,要不”
“不用了,溫太醫,你只要將包紮的紗布留下給我就好,我自己可以包紮!”
顧妍夕前世是法醫,當然她也是醫學界的一朵奇葩,所以這種傷口的處理和包紮對於她來說,就是小事,只要有包紮的醫用用具,什麼事都不會難道她。
溫韻點了點頭,從醫藥箱中取出了包紮的紗布,遞給顧妍夕,顧妍夕接過後,溫韻又轉過身去。
她這時站起身,用紗布將受傷的地方都包紮後,這才一件一件的穿上衣物。
等等!
這個束胸的長棉布怎麼辦?剛才穿的太過著急了,竟然忘記了。
“好了沒有?”
正在顧妍夕猶豫之時,寢殿內走來一身白衣似雪,帶著銀製面具,面容冰冷的男子。
男子不耐煩的挑起眉頭,大步走來,看到溫韻是背對著顧妍夕,他就更加面色冰冷了幾分。
顧妍夕忙將這個束胸藏在了懷中,可是剛放進懷中,她才感覺到,胸前已經是軟綿綿的了,而且還有隆起,這不是洩露了她女子的身份嗎?
她靈機移動,忙走到床榻前,一把將蓋在上面的金色蟬絲薄被給披在了身前,裝作一副痛苦難受的表情道:“溫太醫,你不是說小夕子在包紮過身上的傷口之後,不易遇風嗎?”
說完,她露出有些尷尬的表情,看向了炎鴻澈道:“澈王爺,您的被子還不錯,等奴才用完了過後,自會給您!”
說完,她披著金色蟬絲薄被,一溜溜地朝外跑起。
溫韻有些驚訝的微微皺起眉頭,不知道為何小夕子要跑的如此匆忙;而炎鴻澈以為剛才溫韻對顧妍夕做了些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才會使顧妍夕如此尷尬和難堪。
他冷冷看向了溫韻,問道:“你剛才對她都做了些什麼?”
“什麼也沒有做啊!請澈王爺明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