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太妃卻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輕輕嘆了口氣:“雲姑姑,你說曉曉這孩子也夠命苦的了,才來宮中幾天就受了這樣的驚嚇,身子也受了傷,這讓哀家怎麼和他的父親交代呢?”
垂首站在老太妃身邊的中年婦人,一臉的精明,她正位老太妃佈菜,笑著勸說道:“老太妃,你也別這樣責怪自己了,誰能想到慕容郡主會看上澈王爺這樣冰冷的男人?依奴才的意思,老太妃您還是找個恰當的時間,好生勸勸她,讓她死了這條心才是。”
老太妃又是深深呼一口氣:“雲姑姑,你說的也對,只是哀家怕她還是想不開,即便身心都受了傷,她還是會固執的喜歡澈王爺,愛就愛太瞭解曉曉了,所以才會這樣這樣為她擔憂!”
說完,她站起身子要離開這桌晚膳。
雲姑姑勸說道:“老太妃您先坐下來用晚膳,這一天您都為她操勞的夠多的了,奴婢看到了,都心疼您!”
“不必了,哀家還是不放心,將她留在殿中!”
“剛才太醫不是都為慕容郡主治療過了嗎?連太醫都說了,慕容郡主只不過是皮肉傷而已,只要按時服藥,好生休息就能康復。您還是坐下來吃幾口,要是您的鳳體出了什麼事,慕容郡主即便是身體好了,也會以為您為她操勞病倒而感到難過的。”
雲姑姑的話說道了老太妃的心坎了,她一聽也覺得雲姑姑說得對,於是她坐了下來,雲姑姑將布好菜的碗筷遞到了老太妃的手中,老太妃舉起碗筷用起了晚膳來。
顧妍夕和月蝶二人,見到老太妃已經坐回到了桌前,他們找準了時機悄聲溜出了大殿。
站在大殿的院子裡,月蝶透過上一次來到夕皖宮送膳時,看到過慕容郡主回她在殿中的屋中休息,她給顧妍夕引路,很快來到了一間廂房門前。
守門的宮女看到月蝶和一個小太監來到了這裡,不悅的皺起眉頭問道:“月蝶姐姐,你來這裡做什麼?”
月蝶微微一笑,拉過了那個小宮女的手,在她的手心中放了一支翡翠簪子:“小紫妹妹,你看看這支簪子好看嗎?姐姐送給你怎麼樣?”
那個叫小紫的宮女,看到這支精巧貴重的簪子,愛不釋手:“這支簪子真好看,謝謝你月蝶姐姐!”
“來,我給你戴上,你看看怎麼樣!”
月蝶故意擋在了小紫的面前,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