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而來的長箭,就在長箭快要刺穿他的脊背時,他一側身,長箭從他的手臂上劃過,刺進了前方的江水之中。ai愨鵡琻
小翠和小溪二人見到顧淳受傷,忙從小舟上站起,心急的喚道。
“莊主”
“莊主你沒事吧?”
顧淳微微擰起劍眉,朝著長箭射來的方向望去,只見高高的蘆葦晃動一下,一個人的身影從蘆葦之中閃過消失不見。
他眯起眼睛,一雙星辰般黑亮的眸子中,帶有狠歷之色。
顧妍夕從他的身下掙扎開,望見顧淳的手臂被長箭擦傷,青衣上破了個洞,露出的肌膚皮開血肉都要翻出來,看情況傷的很重。
她蹙眉,將袖口上的綢布用簪子劃出一個口子,撕扯掉一塊綢布,然後幫顧淳手臂上的傷口包紮。
“二叔,也許會痛,你忍著點!”
顧妍夕剛將綢布纏在他的手臂上一週,還沒等勒緊,顧淳就開始呲牙咧嘴痛道:“丫頭,你輕一點,剛才那支箭劃破了胳膊,可都沒有你包紮的痛啊!”
小溪和小翠二人像是用見到可怕的惡魔一樣的眼神,望著顧妍夕。
顧妍夕見小溪和小翠都誤解她了,再一看顧淳粉紅色的唇角,帶著似笑非笑道的啤意。
她就知道,顧淳在挑/逗她?
顧妍夕面不改色,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不過在她包紮傷口時,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幾分,痛的顧淳這一下眉毛都要擰在一起了。
“妍夕,你可要手上留情啊,我可是你二叔啊!”
小翠和小溪都於心不忍,求道:“妍夕姑娘,輕點吧,莊主本來都受傷了,包紮太緊他受不住了!”
“是啊,妍夕你就不要下手太重了,莊主他受不了的!”
顧妍夕一本正經地抬眸望向小溪和小翠道:“你們是不知道,這傷口不狠點勒緊,血可是止不住的,要是流血過多的話,那這隻手臂可就要廢了。”
小溪和小翠長大了嘴巴。
“妍夕姑娘,那你狠點勒,莊主沒了手臂可就慘了!”
“我們下不了手,就靠你了妍夕姑娘!”
顧淳的唇角抽動了下,她明顯是在騙那兩個天真的姑娘啊?這個丫頭,存心要將他的手臂勒成了木棍子一樣,動彈都費勁了。
遊在江水中的男子,硬朗的面容之上多了些愧疚之色,大聲道:“莊主,凌奎知道錯了,請莊主治罪!”
顧淳冷冷瞪了他一眼道:“快上小舟吧,等回到了莊中,本莊主在治你的罪。”
遊在江水中的男子游到了小舟旁,一用力從水中躍出,跳進了小舟之上。
在小舟之中,他一直垂著腦袋,不敢去看顧淳和顧妍夕,自行慚愧中。
到了雲翠山莊之後,顧淳找來了大夫,大夫為他清理了傷口,又給他包紮上了手臂,忠告道:“莊主,您的手臂有傷,這段日子就不要舞刀弄劍了,免得手臂上的傷口嚴重了。”
“本莊主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小溪送著莊中的大夫離開了屋子,隨他去莊中的藥房抓藥熬藥。
小翠圓圓的臉上滿是不悅,瞪著雙膝跪在地上的凌奎,皺起了鼻子。
“凌奎大哥,莊主待你不薄吧,為何你要聯合外人來傷害莊主?”
凌奎猛的抬頭,搖頭否認:“小翠,不是你想的這樣,我真的沒有傷害莊主之意。”
顧淳冷漠地掃視了他一眼,問道:“就算你不想傷害本莊主,為何你要傷害本莊主的親人呢?”
凌奎一臉懊惱之色:“莊主,凌奎不知道這位姑娘就是您的親人,還以為她是江湖上的刺客,來魅惑莊主的女人。”
顧妍夕淡淡笑道:“真是笑話,若是我真的是來行刺二叔的人,為何還要和小翠和小溪到江上游水,浪費時間,何不在莊中想著怎樣來迷惑他,找機會下手,早些完成任務離開呢?”
凌奎張了張嘴巴,竟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解釋。
顧淳質問道:“是不是莊中的人和你聯手來害本莊主的親人?”
凌奎咬了咬唇,固執道:“沒有,是凌奎一人的錯!”
顧妍夕在凌奎身邊轉了一圈,清冷的眸光在他自行慚愧的神色上掃過:“知道我來莊中的人不多,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件事應該和小冰有關吧?”
凌奎猛地抬眸望向顧妍夕,搖頭道:“不是的,這件事和她無關,都是我的錯,是我錯誤的判斷了你的身份,才會傷到了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