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他的話剛說完,一身黑色長衣,墨髮披於身後,模樣清秀的女子跑進了屋中。
她簡單的拜過了顧淳,視線卻一直凝在了他受傷的那隻左臂之上。
“莊主,聽說您受傷了,小冰特意來看看莊主的傷勢。”
顧妍夕睨了一眼神色緊張的小冰:“小冰,你不是身子不舒服嗎?怎麼一聽到我二叔受了傷,身子就恢復了呢?”
小冰裝出了咳嗽的樣子,咳嗽了兩三聲後,才道:“不過是染上了小小的風寒而已,不礙事的!我的事與莊主身上的傷比起來,算不了什麼。”
說完這句話,小冰視線故意從凌奎面前掃過。
凌奎竟然磕頭道:“莊主,您若是真的想罰就罰凌奎吧,這件事就凌奎一人所為,怨不得別人。”
顧淳握起了拳頭,這凌奎在雲翠山莊可是他的左膀右臂,得力之人,若是這樣罰了他,怕是莊中的人會覺得他冷血無情,對待這樣一個衷心之人還重罰,怕是會擾動了莊中的壯士之心。
顧妍夕看的出來顧淳是有所顧慮的,她擺手輕笑道:“今天就當我在碧水上冒了險事,況且我也沒有受到什麼危險和傷害,倒是二叔您受傷了,所以二叔就不要顧慮妍夕了,按照你的方法處置就好。”
顧妍夕朝著顧淳眨了下眼睛,顧淳明白了顧妍夕之意,他清冷道:“凌奎,今天本莊主受傷之事,就當給你一個警告,若是讓本莊主知道你還有想傷害我親人之意,我定不會饒過你。”
凌奎驚訝地長大嘴巴望著顧淳,顧淳推了推手:“你下去吧!”
“凌奎多謝莊主寬恕,凌奎告辭,莊主您一定要靜心養傷!”
“嗯!”
顧淳淡淡應了一聲,凌奎這才放心的退下。
屋中只有顧淳、顧妍夕、小翠和小冰四人。
顧妍夕一雙幽深黑亮的雙眸凝向了小冰清秀的面容之上。
“小冰,今天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小冰在屋中休息,哪也沒有去,又怎麼可能去害莊主呢?”
顧淳已經眯起了眼睛,握緊了拳頭:“妍夕猜的不錯,我也想過了,這件事一定和她有關。”
小冰忽然跪在了地上,淚眼濛濛。
“莊主,難道你還不相信小冰嗎?上一次您都警告過小冰了,小冰怎麼可能又有害人之心呢?”
小翠蹙起眉頭,也跪在了地上,替小冰求饒道:“莊主,小冰姐一定不會做出這樣的惡事,請您饒過小冰姐吧!”
罷了,剛來雲翠山莊就和莊中的人結下仇恨,的確不是一件好事。
顧妍夕對顧淳勸慰道:“二叔,這件事待派人調查出來了,再做定奪也不遲,先算了吧!”
顧淳望向了顧妍夕,覺得她總是這樣委屈自己,看的他都有些心疼了。
顧妍夕卻淡淡笑道:“二叔,你的手臂受傷了,彩雲洞的七彩溫池不是有療傷復原的功效嗎,不如我們去那裡給你療傷吧!”
顧淳點了點頭,臨走前冷冷瞪了跪在地上的小冰一眼:“以後,你不用跟在妍夕的身邊,也不要跟在本莊主的身邊了,莊中若是呆不下去了,就離開雲翠山莊吧!”
說完,他絕情的一揮衣袖,和顧妍夕一同離開了屋中。
沿著林蔭小路,顧妍夕和顧淳一同來到了彩雲洞。
到了洞中,顧淳見只有他和顧妍夕二人,也不注意什麼莊主的身份,七手八腳地將身上的衣物脫落,只穿著一條白色的貼身內庫,還厚臉皮道:“都是自家人,所以我也就不那麼拘束了!”
顧妍夕在現代,看過了多少個泡在福爾馬林裡的男屍,對於男人的身體和器官,她見過後早就沒那麼多羞愧之色了。
更別說顧淳還穿著一條白色內庫,就是全脫了,裸露個精光,她也不覺得他哪裡會凸出,讓她有羞愧之色。
顧淳邊走向藍色的七彩溫池水,邊回眸想看到顧妍夕羞愧的神色,卻見顧妍夕眼睛輕輕眨著,一臉平靜地看著他光潔健碩的身子,就想看她自己的身體一樣,毫不避諱。
還真讓他覺得,顧妍夕是不是從懸崖掉下來後摔傷了腦子,這麼一個美男身子都沒能讓她有感覺,不是腦袋壞了又是什麼?
“妍夕,你臉沒覺得紅嗎?耳朵沒覺得熱嗎?”
他筆直的挺直了身子,還故意將他的男性凸出物挺起,顧妍夕卻聳了聳肩膀道。
“二叔,你還是好好躺進七彩溫池中療傷吧,免得左臂傷口不好、惡化了,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