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聳聳肩。‘我學過點俄語,保加利亞語很接近俄語。’“女招待端著我們的茶來了。海倫一臉愁容。‘離開拉諾夫讓人放鬆不少,想到明天又要見他,真有點兒受不了。他老是盯著我們,我不知道我們怎麼才能真正開始尋找。’“‘如果我知道他是否真的對我們要找什麼有所懷疑,那我倒會感覺好些,’我承認道。‘奇怪的是,他讓我想起我以前見過的某個人,但我像是得了健忘症,想不起是誰了。’我瞟了瞟海倫那張漂亮而嚴肅的臉。就在那一瞬間,我的腦子在摸索,在某個謎團的邊緣徘徊,這不是拉諾夫有沒有孿生兄弟的問題,而是彷彿與海倫的臉有關,與我舉杯喝茶的動作、與我選擇那個古怪的詞有關。我的思緒曾經這樣徘徊過,但這次如大堤崩決,思緒一湧而出。
“‘健忘症,’我說。‘海倫——海倫,健忘症。’“‘什麼?’對我的激動,海倫不解地皺起眉頭。
“‘羅西的信!’我幾乎喊了出來。我拉開公文包,用力過急,桌上的茶水都濺了出來。‘他的信,他去希臘!’“我花了幾分鐘才在檔案資料裡找到那該死的東西,然後尋找那一段,大聲讀給海倫聽。海倫慢慢睜大眼睛,最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