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的邀請說出阿拉丁神燈精靈的臺詞:“您的願望就是我的使命。”
“呃嗤,呵呵”埃文終於在他自己的一片混亂中聽懂了莫里斯的話,輕笑出聲,老天,看他自己犯的傻氣,別人在給自己找臺階下都沒聽出來。
呵呵,不過,老天,他怪異的調侃方式實在好笑。就在他輕笑出聲的當頭,尷尬的氣氛奇妙地消失了,讓他的情緒逐漸穩定下來,也讓他從之前的痛苦中緩解了下來。
一顧傾人國莫里斯突然想起這麼一句話,用在埃文身上正好。只是現在沒有城、沒有國,能傾的只有他蠢蠢欲動的心。
老天!
埃文使他無法遏制地深為動心,他真不明白是為什麼。每次每回莫里斯都發現自己更加地迷戀與心動
他頭髮的顏色使他心曠神怡,那是多麼少見的純黑色,他眼瞳的色調和髮色完全一致,一旦凝視著自己,那兩潭湖水便會充滿了淡淡的悲傷,這使他覺得嗓子發緊。
至於他的性子,敏感卻又堅強,淡漠卻又易傷,矛盾得令他暈眩。
也許是他身上那股奇特的東方氣質,一朵奇異的迷迭花。也許所有的都是理由,所有的又都不是,畢竟感情不是他平日的工作,沒有公式,沒有演算,沒有推理,他就是這麼不明所以地顫動了自己那如一潭死水般的心湖。
“進來吧。”埃文伸手輕揉了揉有些發紅的雙眼,希望沒有人看出他曾哭過。
“進去了就出不來了。”莫里斯輕嘆口氣,埃文側過臉,看見他別具深意的直視目光,有點不明所以的赧然,“你說什麼?”
“只是隨口而已,沒什麼。”莫里斯輕描帶過,打起啞謎。“只是感嘆一下有時人生真的不在自我控制的範圍內啊。欲逃不能,欲躲無處。”
“我這種老頭都沒有感嘆呢。”埃文笑著響應他,“你這種毛小子談人生的感嘆未免太早了些。”
“會太早了嗎?”莫里斯煞有其事的反問。
“是的,是太早了。”埃文響應他的話,“你才二十出頭,老天,可以當我兒子了。”
“我可不想當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