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沒什麼兩樣,可她又是特立獨行的,在這眾女子中帶有一種特別。如是他決定寵著,哄著,縱著,他就不信,這玉姑娘是鐵石心腸。
玉自寒送夜無痕出去,就聽錦屏叮囑道:“姑娘,不要讓人妒忌你,不要讓人恨你,也不要讓人欺負你,你得把握好了,進退不可失據,否則必招禍端。”
“你就省點心吧。是不是忘了今個是什麼日子,大喜的日子你就不要管我了。”玉自寒苦著臉說,就聽見,門外停了轎子,她親自送錦屏上轎,心中有些不悅道:“怎的連喜樂都沒有?這也太欺負人了。”
“小姐,你會吧,若是沒有您在,奴婢只怕連轎子都沒有,如今奴婢已經知足了,姑娘早些嫁人吧,也可少些是非,畢竟做女子給人爭不是好事情,第一影響名聲,第二浪費感情。”錦屏低聲勸道,這她希望姑娘早日覓得如意郎君,自此過往恩怨進城塵埃。
——
進入盛京那日已經是陽春三月,本來一日半就可到,誰知那新制造的熱氣球壞在路上,沒奈何只得換了馬車,於是輾轉一個月,他們才回到盛京。
玉自寒住進玉家主宅的時候,就看見五姐姐一人出來迎她,再有就是一些丫鬟婆子,玉自寒明白這皇上是軟禁了她的父母。
夜無痕把她送到大宅以後,返回皇宮已經有三天了,這宮中已經沒有詔她入宮的訊息。
墨染一早過來伺候她,可是這幾日她寧可讓別的丫鬟伺候,也不願意看著墨染,於是就找下人叫了桂平到大廳。
她尋了一個名目,讓墨染嫁給三管家的兒子玉瑾,桂平跪下哭著說:“姑娘,您開恩吧?墨染年紀尚小,奴婢還指望她能多伺候你幾年。”
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麼,也不知道玉自寒為什麼突然這樣對墨染?難道她知道了什麼事情?
“這說的什麼話?到了該出嫁的時候,總要出嫁的,總不至於錯了年華,這般,只能讓墨染後悔,你且下去吧,我是不會虧待了墨染的,去把桂圓蓮子羹給我端過來。”玉自寒冷聲說,她卻也不敢強迫桂平嫁女兒,但這是抓出當年謀害她的真兇的最佳時機。
只不過這婆子在府裡沉溺甚久,如若用強的,只怕會一擊不中反遭其害,所以還是該找個靠山再動手,所以她先說婚事,看這婆子的動靜,她若聽命,便是還沒有絕對的控制府內,若是不聽,這老宅子就是也給人控制了。
“姑娘,奴婢這就去。”那桂平不動聲色輕描淡寫的回了,爾後慢慢出去,看她的樣子,玉自寒不由得有些心驚,那額頭上的汗珠子不由得滴落,心道:這婆子一準有了靠山,她背後的主子是誰呢?
玉自寒躊躇間,瞥見四周的丫頭,不知為何都匆匆自行散了去,閨房內就剩下她一個人,她感覺這空空蕩蕩的宅院內有些陰霾。
今個是清明,院子裡飄滿了焚燒過的灰白色碎紙屑沫子,給人一種十分詭異的感覺,她順手端起青瓷蓮紋茶碗,用那略微泛著清白的唇抿了一口,也不知怎麼了,這陽春三月裡,這麼熱的茶,灌進她的嘴裡為什麼還是這麼的冷?
手心的汗珠子順著她那蔥白的手指流下來,一滴滴落在鮮紅亮麗如同玫瑰的紅色地毯上,一絲聲音也沒有。
驟然間一股子異香傳進鼻孔,這玉家造香享譽六國,她雖然不是行家,可也大多知曉,這香不是她平日裡用過的任何一種。
此香並非出產於玉家的香料,所以玉自寒略微有些奇怪,那香味沁入鼻孔幽香中帶著幾絲熾烈,她感到渾身酥軟,翩然欲醉。
“美人,我等你很久了。”一雙手從後攬住了她的腰,卻見那人一身淡紅色的華衣,翩然透出幾許爛漫,舉手投足見,自有一股女子也難得的風情。那雙宛若桃夭的澄清眸子,自帶一種邪魅的笑意,那雙手手指宛若春蔥,這人是誰?為何在她房裡?
“你是誰?”玉自寒感覺到心中一蕩,卻見那人邪魅的說:“你連我都不認識了,還真是薄情。”
他的手迂迴在她的腰間,手指帶著一種奇異的熱流,讓她渾身上下都帶了一團火,但玉自寒確定她並不認識這如同桃花妖一樣的男人。
此人是誰?為何在她房裡?她倉惶的睜開眼睛,就見那人略微粗喘著,蜜色的肌膚已經半裸於她的眼前,她確定自己並不認識這個人。
玉自寒一驚,就聽見吃吃的笑聲,宛若玉珠滾落一般,那人桃色的華裳已經落在那白玉鑲翠貴妃榻上,她的身子似也跟著軟在那貴妃榻上,整個人身子一僵,那人雙手順勢滑進她的褻衣。
雙唇碰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