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閨房裡與人私會,還是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
皇后聽罷心中暗道:這玉姑娘果然心術不凡,如今沒認證,也沒物證,但有一點說不通,玉自寒說的在理,她這麼聰明的人怎麼做這種愚蠢之事,這解釋不通。
皇后定定的看了玉自寒一眼,此刻覺的這女子,的確像胞弟長孫無忌說的那樣,聰慧不凡的很,就算她真的做大周的太子妃,也絕對不會辱沒了太子,她這種女人應該不會輕易失身給別人,更何況就在剛才她還聽見玉自寒在喊冤,但為何此刻緊要關頭卻不喊冤了?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呢?
“原吧。”皇后輕描淡寫地說,夜無傷與牢內諸人跪下道:“恭送主子娘娘。”
夜光寧靜的照在盤龍壁上,夜色下是鎏金翡翠雕琢的九龍壁。遠遠望去便見瓊樓玉宇,廊腰回漫,雕欄玉砌中更添繁華。九龍壁落於未央宮前,宮殿前有一高臺,是翡翠和和田玉鋪陳而成。
四周之物均是由翡翠瑪瑙裝飾而成,殿外的翡翠照壁上,雕著鳳凰,麒麟,貔貅和白鷺,就好像一個玉的世界,那高臺上是一個四方的翡翠棋案,棋案旁的帝王椅上坐著神態慵懶的大周皇帝和神情略微不安的夜無痕。
夜無痕一身純白的袖口很寬大,白玉般的手指尖夾了一顆墨玉黑子,亮的不亞於他深黑如墨玉的眼睛,字落之處,勝負已分,他苦苦一笑道:“父皇我贏了,我可以出宮放人了吧。”
“不能,朕只准你去看看玉自寒,沒說能放人,卻不知這案子,老四審的怎麼樣了?不就一筆風流帳,判下來也不會下獄,就怕審出點比的東西。”夜風流沉聲說道,嘴角勾勒出一種淡淡的殘忍,玉自寒居然不可入局,不肯和太子共存亡,難不成她已經猜出他的下一步計劃,那她對老六的是不是欲擒故縱呢?
“父皇,什麼別的東西?她一介女子,能做什麼大事?”夜無痕苦笑道。玉自寒的錯就在於太聰明,太會運籌帷幄,太會指點江山,這些事本不是一個女人該做的。
“她是一介女子,但絕非一般女子,南疆你這個常勝將軍打了一年都只是和局,人家一個月就定了南疆,比你厲害得多,大周有了玉自寒是大周的福氣,只可惜長孫無忌死在膠州了,老六現在可能打敗齊楚聯軍的只有你和玉自寒,所以真決定,玉自寒喜歡誰,朕就給她指誰,那個人必須喜歡她,不喜歡就等著入罪。”如今大周的局勢已然扭轉,這正是拿下南疆的重要時機。
“父皇,她喜歡我。”夜無痕定定地說,如今他對江山天下,或者報仇,興趣已經不像往日一般,如今他只想得到他心裡的人。
“你說了不算,從她的政治態度上就能看出,他喜歡太子,老八,或者老三,但老三容貌不好,他們估計是兄妹之情。”夜風流冷聲說,面上泛出一股子苦笑。
“父皇,玉自寒真的喜歡兒臣,您就把他指給我吧。”夜無痕笑道,站起來給夜風流捶背。
夜風流咳了咳,那雙宛若沙漠孤燈的眼睛,泛出一種似神似魔的魅力,他只是淺淺一笑道:“老六,你就放手吧,朕從小看著你們長大的,別人都讓著她,只有你百般作弄。她會喜歡你才怪。”
“父皇,我是真的愛她。以後也會對她好的。”夜無痕低聲說,他很難維持這最後的尊嚴,今天就是跪下求也要求父皇指婚。
“不準,就是不準,君無戲言,你先下去吧,朕累了,明天朕會遵守承諾,讓你去刑部大牢見她一面,別的你就別想了。除非她自己說要嫁給你,否則朕不會同意,因為玉自寒對大周很重要。”夜風流玩味的一笑道,悠悠的看著夜空的風景,
“父皇,兒臣確定,我愛玉自寒。”夜無痕沉聲說。
夜風流幽幽的說:“一個人一輩子有多長,不到閉眼誰也不知道最愛的人是誰,朕曾經愛皇后,後而愛上香妃,現在只愛玉妃,也許過幾年愛的又是另一個的女人。你能愛多久?”
夜無傷淡淡一笑道:“生死契約,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愛她生生世世。”
“你別在這賣弄文章,朕懶得聽,那風雪舞怎麼說,靈心又怎麼說,你當年也是海枯石爛,此志不渝,如今又看上玉自寒,可見你的心也不小。除了你們幾個,還有很多人要曲玉自寒,求朕成全,你們都喜歡玉自寒,可玉自寒就一個,總不能切成幾瓣給你分分吧?”夜風流一笑道,有些頭疼的說。
他突地目色一寒說:“父皇,您說過拿下幽州,兒臣要什麼給我什麼,我要玉自寒。”
“誰都可以,玉自寒不行,朕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