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統六國後,會遇上生死之災,若闖過去,必然一統天下,縱橫九州,若不小心沒闖過去,就會死在愛她的人手中。火鳳想到此處,不由得苦笑,這主子命中的十二個劫難,如今只遇見一次而已。不由得流出眼淚。
玉自寒沉吟了半響說道“有什麼法子你說就是了,不必拐彎抹角。我心中自有計較。”
火鳳一聲鳴叫,就見那光禿禿的山道中的地下層,湧出無數棵郭松樹,軍用樹枝裹住追兵,鍾離昧滿臉大汗的喊著:“玉姑娘救命,我在也不敢了,你放了我吧。”
“將軍出爾反爾,帶人追蹤於我,意圖謀殺,按例律這個罪名要坐牢十年的。”玉自寒冷冷的說。
“姑娘此事真的與我無關,我只是例行公事,你放了我們吧。”鍾離昧那雙牛眼等得很大,一隻眼已經被刺傷留下鮮紅的血。
“你且看這是什麼?有了這個皇上會下令明著殺我嗎?”玉自寒從懷裡掏出一塊麒麟玉璧,玉佩背後還刻有如朕親臨四個字,玉自寒冷笑道:“將軍,你的毒誓現在應驗了,你是非死不可了,我知道皇上不喜歡我,也可能想要謀殺我,但他絕對不會笨到,明著追殺我。”玉自寒冷冷的說,
“你這賤人,果然聰明非凡,但若不是天助你,你今天必死無疑。”鍾離昧冷笑著說。他只要殺了玉自寒,在栽贓給大周皇帝,禍亂必起,到時候中周就是鍾離家的囊中之物。
“不止聰明,而且狠毒,絕非良善之人,所以你沒活路了。”玉自寒抽出匕首,刺入鍾離昧的心口,他嘶吼了一聲,就死了,眾將臉色煞白。
“姑娘,我們是內監的人,有調令在身,你不能隨意斬殺,否則就是犯了大周的國法。”眾將中有一人說道。
“模糊不清的東西我是不會信的,本姑娘會各種法術,可以頃刻之間,殺死萬人,十萬人,你們現在就只有兩條路,一是服從我,二是死。”玉自寒冷冷的說,其實她什麼法術也不會,郭樹松為什麼保護她,他也不知道。
玉自寒心中一驚,額頭上溢位豆大的汗水,她心中暗道:難不成此人偷了內監的大印,按理內監不會提審她,因為皇室才有資格進內監,上一次她是以證人的身份不進去的,這一次端是蹊蹺。
“你們就先在這裡待一陣子吧,反正要不了人命,我先走了,沒空跟你們玩笑,有本事不怕死的,儘可去告我。”玉自寒看著那張被雨水打溼的,墨跡很模糊,誰也看不清內容,此信件真假倒無所謂,反正此事詭異的很,他們說出去也沒人相信。但天下有敵真不舒服,為什麼那些人非要跟她這個頭髮長見識短的無知婦孺過不去呢?
她不由仰天一笑道:“當年冷月今何在,策馬北上嘯西風。塵緣悠悠終須了,且拿醍醐醉一生。?”如今她躲也無用,該來的總是會來。
忽聽見遠處有馬蹄聲,玉自寒又看見那個鸞鳳和鳴紅綢馬車停在泥濘的路上。
輕輕地有人撩開轎簾,用尖細的聲音緩緩的說:“官家來了,你們怎麼不下跪,等官家出來請你們嗎?”
玉自寒偷眼一看那馬車,便知道聖上親臨了,玉自寒心想:難道真的是蒼天有眼?
居然能在此處碰上聖上。那麼就稟明一切吧,但還沒來得及準備好,人證和物證,一擊不中,必然後患無窮。
“微臣玉自寒恭請聖安,皇上紆尊來此所為何事?”玉自寒往馬車的衛隊中走去,那一旁的侍衛徐徐走來,撐開一把傘,鋪在地上,示意玉自寒可以跪在那裡,就聽裡面的女子苦笑著說:“皇上,即可帶她入宮吧,不然宮裡一定會傳出很多謠言,而且此等怪症耽誤不得,說以皇上可否先行讓自寒為諸臣診脈,之後再說膠州之事。”
這聲音傳過來的時候,玉自寒認出是二姐的聲音,卻不知皇上把即將臨盆的二姐,帶出盛京是何用意。
“好吧,玉自寒你聽好了,既然給你求情,那朕就給你一個月的期限,在這期限之內,你如果只好驚華和宮中之人的怪病,朕就給你加官進爵,封賜封邑,封你為攝政王。”夜風流笑道,如今是封官也要封,不想捧她也得捧,因為現在玉自寒早江南一帶
玉自寒跪下說:“小女,並不想入朝,只希望皇上能給我一個巡按做,幫著朝廷調查不法之徒,讓我大大周國太平,皇上可否恩准?”
夜風流苦笑著問“既然如此,朕就成全你,破例委任你為八府巡按,代天行命,你所到之處如朕親臨,文官下轎,武官下馬。此次皇宮之事,就由交給你全部處理,除此之外,朕受你大司農一職,主管大周之內的所有進出口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