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法爾睨了他一眼,“沒說你,說你戰友呢!不過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嘴上說沒,指不定心裡怎麼想呢,或許我轉個身,你就給自己找藉口開脫了,哼!”
拉法爾並沒給戰士辯駁的機會,一偏頭看向蔡國雄,“哎,大叔,你傻站著幹嘛?快點用吹風機將小東西的衣服吹乾啊!我等著回去覆命啊!”
這話一喊完,就有戰士驚異的戳了戳身旁的同伴,小聲道:“她不是嫂子啊?”
同伴遲疑了下,“這不廢話嗎,我隊長出了名的鈦合金單身漢。”
倆人的對話雖儘量的壓低聲音,可還是落入了拉法爾的耳中。拉法爾一副作嘔的表情,“哥們,你什麼眼神啊?黑大叔那麼大的歲數了,我正風華正茂,一看就是差輩的人,老夫少妻生活不和諧。”
這話說的頗有深意,蔡國雄一聽臉又綠了,當然綠的不是因為拉法爾指他年紀大配不上她,而是她竟然質疑男人那方面的能力。
蔡國雄很鬱悶,非常非常的鬱悶,若不是史大隊才提醒過他要對女人溫柔點,他真想一巴掌將她拍成炮灰。
拉法爾說完話恍然又抓住了什麼重要的資訊,大呼小叫道:“不會吧,大叔,你到現在還沒結婚?就您這歲數了,想當齊天大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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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拉法爾一時嘴快,蔡國雄“齊天大剩”的名號不脛而走。
對此,蔡國雄的態度是這樣的,“季城!讓你家那口子管好她妹妹,不要讓我再看到她,否則”
“否則怎樣?”季城不給臺階的問道。
蔡國雄頓了頓,“否則我真的認她當了幹侄女,你也得喊我叔!”
☆、84女兵駕到
農曆臘月二十三;距離年三十還有七天,這一天,一輛軍用大客車趾高氣昂的開進了特種大隊的駐地。
車內滿滿堂堂載著的都是女兵,文藝女兵。聞訊而來的基地官兵們俱都虎軀為之一震,熱情澎湃,若不是怕嚇著這幫小姑娘都快手捧小紅花夾道歡迎了。
季城家的二室一廳內;拉法爾春風得意的將兩張門票扔到了桌面上。
白小白看也沒看,繼續夾菜;“什麼東西?”
“入場卷,前排黃金位置哦!”拉法爾揚高了聲音;語速輕快。
季城吃飯的動作一頓。
白小白不緊不慢的吃飯,絲毫未受影響,“我對孔雀開屏不感興趣。”
季城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拉法爾全副注意力都在小白身上;聞言焉巴了下來,抱怨道:“我好容易死纏爛打搞到的票,你居然不稀罕!唉這些日子來你天天讓我去食堂打雜,沒半毛錢的薪水,難道你的目的不是讓我跟基地的大佬們搞好關係?方便走點小後門?”
白小白聞言眉頭一動,這才看向拉法爾,那笑容要多親切有多親切,要多和煦有多和煦,嘴唇輕抬,“想多了。”
拉法爾憋悶的猛扒了幾口飯,有氣無力,“這日子過的簡直太沒勁了。”
白小白:“你的簽證快到期了吧?”
拉法爾:“師姐,你會捨不得我嗎?”
白小白:“不會。”
拉法爾:“太好了!我會續簽,繼續培養我們師姐妹的感情。”
白小白:“嗯哼,你將國籍遷回中國吧。”
拉法爾驚喜萬狀,“我就說嘛,咱們朝夕相處,你肯定對我動了真感情,那飛刀的事?”
白小白卻將目光轉向季城,“老公,你們那邊還有沒有老大難?等拉法爾解決了國籍問題,身為長姐的我就做主將她打包嫁給你兄弟了,呃有沒有飢不擇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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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後,拉法爾央求了好好姐夫洗了碗,便樂悠悠的雙手插在褲口袋出了家屬宿舍,今天食堂給她放了假,她無所事事,好容易從基地大佬史大隊那兒磨來的晚會入劵師姐又不稀罕。
看那些官兵們蠢蠢欲動的樣子,她真是好奇啊,那些女兵到底長的該有多嬌豔如花,驚豔絕絕啊!
同樣身為女人的她,只是有點點好奇罷了。
雖然她並不稀罕被男人追求,可是女人的小小嫉妒攀比心還是有的。
迎面走來蔡國雄隊裡的戰士,拉法爾心念一動,招了招手,“嗨,小孫哥,老頭子呢?”
小孫反應也快,咧著嘴笑道:“小妹,這幾天可不能大呼小叫的喊我們隊長老頭子了。”
因為拉法爾是白小白名義上的堂妹,而她自己的名字喊上來大家又覺得洋味兒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