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了,不好聽,索性大家都叫她“小妹”了,親切又順口。
拉法爾走近,會心一笑,“這是要枯木逢春的節奏?”
小孫四下看看沒人,笑的更猥瑣,“幾位首長在一起聊過了,說是這次一定要將我們隊長推銷出去,瞞了歲數,只是嗯長的少年老成。”
拉法爾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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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法爾一路暢通無阻的溜進來蔡國雄的宿舍。
當然暢通無阻是有原因的,一是來的頻率高,糾纏的次數多了,門口做登記的戰士早就跟她混的臉熟了;二是拉法爾最近這段時間一直在食堂打雜,竄上躥下,跟很多人私底下都稱兄道弟;三是大家都知道這個姑娘是蔡首長的表侄女,季首長的小姨子,有些來頭;
那蔡國雄和季城的關係——有些微妙。
手中拿著入場卷扇風,拉法爾大搖大擺的走進了蔡國雄的宿舍。
蔡國雄剛巧穿著內褲赤著上半身從洗浴間裡走了出來,打眼一瞧小姑娘正站在自己的宿舍內,四目相對,蔡國雄心裡狠狠罵了句髒話,同時一頭栽進了洗浴間。
再次出來,蔡國雄□已經著了一件半溼的迷彩長褲,仍舊赤著上身。不過他目不斜視的走向了自己的床鋪,拿起一件軍綠色的T恤。
“你身上的傷疤也挺多的嘛,不過沒我姐夫的猙獰嚇人。”拉法爾淡定的點評道。
“你還見過季城光著身子?”蔡國雄震驚萬分。
“和你一樣,純上半身瞻仰了一下,結果被我姐揍了。”拉法爾習慣性的東翻西翻,找吃的。
果然在蔡國雄的抽屜裡找出了一包果脯,酸的掉牙的口感,蔡國雄一看拉法爾王嘴裡扔了幾顆,頓時自己的嘴裡已經不受控制的開始分泌唾液了。
“好了,吃得找到了,快走吧,我還有事要做。”蔡國雄不客氣的開始趕人。眼角一瞥猛的發現拉法爾手指頭上還夾著一張長長的紙條兒,劈手奪了過去,握在掌心,“你怎麼隨便拿我東西?”
拉法爾被唬了一跳,一袋子果脯掉在地上,正待發火,腦中靈光一閃,湮滅了火氣,撿起地上的果脯,拍了拍袋子,“看在你這幾日給我弄蜜餞,挺照顧我的份上,不和你計較。不過,那入場劵是我的。”
蔡國雄疑惑的拉開抽屜,裡面放了本《環球軍事》,翻開裡頁,的確也夾了張入場劵。
“呵比我的位置還好。”拉法爾嗤之以鼻。
蔡國雄表情不自然的還了入場劵,不再搭理她,一副請君自便的樣子,房間內也沒有鏡子,蔡國雄對著窗戶玻璃,颳起了鬍子。颳著颳著竟哼起了歌兒,想來心情真的很愉快。
拉法爾全程觀覽,最終終於忍無可忍,因為——技癢。
“大叔,我幫你刮鬍子吧。”拉法爾手指就跟彈鋼琴似的,蠢蠢欲動。
蔡國雄停了手,難得開玩笑道:“得嘞,你別一時手滑,削了我這張臉,本來長的就不受人待見了。”
“其實你長的挺好的,”拉法爾突然插話道。
蔡國雄頓了頓,壓抑住心頭湧動的喜悅,“你真有眼光!”
拉法爾嘖嘖道:“像只長殘了的狗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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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法爾被蔡國雄紳士的“請”出宿舍後,拉法爾對著宿舍門比了比中指,這才神清氣爽的離開了宿舍。入場卷夾在指間,一路招搖。
途中碰到熟人兵大哥若干,拉法爾這次注了意,果然各個臉面都刮的油光滑亮的,神采奕奕啊!
“我剛才去了招待所那裡,看到了幾個兵妹妹,各個長的油光水靈的,可漂亮那!”
“多漂亮?有季首長家的漂亮嗎?”這聲壓的極小。
“不能比,不能比。”
拉法爾突然從倆個說悄悄話計程車兵身後蹦了出來,大聲吼道:“怎麼就不能比了!我姐還沒變成黃臉婆呢,你們就背後挖苦她是歪瓜裂棗,徐娘半老。”
倆位戰士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解釋拉法爾已經跑遠了。最先說話的戰士焦慮的看著同伴,“你可要給我作證,我沒那麼說嫂子啊我只是想說結過婚的和未婚的比較沒有意義。”
拉法爾回到家屬區,季城正在樓下帶著孩子轉悠,見到拉法爾笑了下,拉法爾歡快的靠近。季城一眼就看到她手裡拿著的倆張票,愕然道:“你出去轉了一圈,沒送出去?”
“誰說我要送了,我和我姐說好了,晚上看美女跳大腿舞。”拉法爾側過身子就準備上樓。
“小妹,”季城快她一步攔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