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駙馬頓了頓,爬上床,靠著楊春風躺著,楊春風內心亂糟糟,也不差這一點剋制,直接摟著小駙馬的腰,鑽進小駙馬的懷裡閉上眼睛。
半天悶悶的說,“駙馬爺兇起來還挺嚇人的……”
楊春風剛才由於實在緊張沒想清楚,現在冷靜下來,把手伸進小駙馬的後背和前胸,細細的摸過人身上的傷疤,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小駙馬會那麼激動,應該是他想起了自己不好的記憶。
楊春風心疼的摟緊了人,小駙馬身上的傷疤是應當是小時候留下的,得是多麼可怕的經歷,才能在一個天生的痴兒記憶力裡,留下這種看到相似場景都會失控的陰影。
兩人躺了一會,楊春風被今天的事,和昨天晚上的事,都弄特別的糟心,一糟心就愛自暴自棄,抱著小駙馬從後背開始一直隔著褲子劃拉到大屁股上,掐著捏著,用良好的手感,來慰藉她受傷的小心靈。
躺了會小駙馬的肚子開始咕咕的叫,說來也是奇特,一晚上想不通早上起來又讓肖歡給堵了一把,楊春風又氣悶腦袋又疼,但是抱著小駙馬這麼鼓搗會,心情竟然奇異的上揚了起來。
她此刻的感覺有點像峭壁上盪鞦韆,開著煤氣玩火,直覺有些一直自以為的事情,可能要脫軌,卻是無法阻止。
楊春風能用一夜的時間來想,已經是極限,懶惰如她想不通,那就船到橋頭自然直,那就任爾東南西北風,那就先拖著去吧。
小駙馬從暴力殺人狂,調回了乖乖小呆萌模式,肚子咕咕的叫了半天,顯然已經餓的不行了,但是楊春風沒撒手,他就老老實實的讓抱著,一動也不動。
楊春風悄悄的勾了勾嘴角扯著人起來洗漱,洗漱完讓婢女端了早膳,這才和小駙馬吃了早膳。
兩人吃到半路的時候,香姑就來報說肖歡醒了,正客房躺著呢,楊春風應了一聲,等到吃完了去見肖歡的時候,小駙馬屁顛顛的跟著,都走到客房門口了,突然就拽著她不撒手。
一開始楊春風還沒鬧明白怎麼回事,等小駙馬堵著門就是不讓她進,還一個勁在她臉上啄的時候,她總算哭笑不得的知道駙馬爺是怎麼回事了。
“我去看看,我不讓他親!”楊春風壓著聲哄小祖宗,剛梳完的頭髮被小駙馬摟的亂七八糟,憋不住笑又掙不開人,可是楊春風咋說小駙馬都不讓他動。
肖歡已經醒了,楊春風不好在門口大聲說話,半天小駙馬不撒手,只能拽著人去了一處假山後頭講道理。
“你聽話,他都被你打那樣了肯定不敢親阿姐了,”楊春風說,“我也不跟他廢話,可是我總得把他打發走了。”
小駙馬也不知道聽懂沒聽懂,反正就是拽著楊春風不讓人去,楊春風嘴皮子都要磨起泡了,駙馬爺平時特別好哄的,這會她半夜讓吃肉丸子的殺手鐧都拿出來了,人今天就是怎麼也說不通了。
倆人拉鋸一樣在院子裡繞,怎麼走去哪小駙馬都跟著,唯獨要去見肖歡不行,到門口就堵住,楊春風招數用盡,站著一個荒草叢生的小假山邊上,蕭條的枯黃的禿樹為被景,開始指天發誓。
“阿姐保證不讓他親,”楊春風信誓旦旦擲地有聲,“阿姐這輩子就讓你一個人親,行不行啊小祖宗。”
說完駙馬爺反應了一會,總算放開了楊春風,楊春風兩手按著自己的臉,在嗖嗖的小北風裡凌亂,自己把自己給震懵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駙馬不可能正常的吃醋,他所以的行為,都會搖曳在小孩子的依賴佔有慾和若有似無的懵懂裡。
☆、狠狠的一撞
小駙馬總算把楊春風放開了; 楊春風還沒等去; 就被香姑告知; 肖歡已經走了,由於頭上帶傷,沒從正門; 而是從側小門走了。
楊春風讓香姑把正街那個半死不活的成衣鋪子地契給她找到,哄著小駙馬在院子裡等她,肖歡頭上受傷; 腰部也被小駙馬那大力的一腳,連踹帶撞在桌子上,肯定是走不遠的。
實際上肖歡會武,當時要不是肖歡心慌意亂; 小駙馬又赤著腳沒有聲音; 肖歡根本不可能著了小駙馬的道被猝不及防的打傷,這些破爛事,是對是錯,到底是原身誤了肖歡,還是肖歡愛的太愚蠢; 楊春風都懶得再去想。
但是別管肖歡這一次來的目的有多愚蠢,到底是被她家小祖宗給傷到了,肖歡要是今天帶傷回去還一分錢沒弄到; 蓮花姐姐勢必會和肖歡一拍兩散,說到底還是為了錢,楊春風愛錢; 但錢能解決的事情,都算不上事。
小駙馬不肯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