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1 / 4)

再偏一點點目測肖歡就要當場開瓢; 第一下就砸的挺狠,血順著肖歡的側額,已經滴滴答答在地面上開了一朵小花; 楊春風呼吸發窒心臟狂跳。

抱著小駙馬手都在哆嗦,她不喜歡任何刺激的場面,更別提這一凳子要是真給不偏不倚的砸上,她好好的新家,絕對會變成兇案現場。

小駙馬也在哆嗦,楊春風感覺到小駙馬比她哆嗦的還厲害,楊春風抬頭一看,小駙馬死死盯著地上的肖歡,整個人的臉色發青嘴唇發紫,脖筋都凸起來,完全魔怔了一樣。

晃神的功夫,小駙馬掙開他,又跑到門口,搬了大花瓶作勢還要往肖歡的身上砸,還專照著腦袋瞄,哪有一點點平日裡乖巧無害的樣子,活脫脫的一個殺人狂上身。

楊春風看出人不對勁,小駙馬這個樣子完全失控,就像……就像被什麼魘住一樣。

顧不得手臂痠痛,楊春風死死箍著小駙馬的腰,卻沒人的力氣大,使勁蹬腿想阻止小駙馬,卻還是被拖著走,實在沒辦法,只得又轉到小駙馬前面,一手勾著小駙馬的脖子,一手猛拍人臉蛋,“華宇!”楊春風高聲叫小駙馬的名字,小駙馬氣勢洶洶的停在楊春風的面前,那雙平日裡嫣紅的曖昧的眼尾,在小駙馬宛如要吃人的表情下淬了血一樣的紅。

楊春風正面堵住小駙馬的去路,狂拍人的臉蛋,從小祖宗一路叫到小寶貝,總算把小駙馬叫回了神,“你怎麼了?”楊春風兩手猛拍小駙馬的雙頰,“他昏過去,不要打了,再打會死人的……”

小駙馬雙手舉著個大花瓶,停下來眼神空洞的看了楊春風半晌,總算聚焦,在楊春半強制半哄勸下,終於把花瓶放下,癱著臉沉默半天,才開口。

“他打你……”小駙馬不像是在回覆楊春風說話,倒像是在自言自語,“他打你……”

楊春風抱著小駙馬,手在人的後背摩挲安撫,“沒有,他沒打阿姐。”

“他打你!”小駙馬嘟囔著又兇狠起來,粗喘著氣渾身哆嗦,眼神也發瓢,像是陷入了什麼不好的回憶,隔了一會突然拿起花瓶,又要往肖歡那邊使勁,見楊春風擋著,越不過去,就雙手高舉做投球的姿勢,一把衝著肖歡把花瓶扔出去。

楊春風汗毛都炸起來了,這一下要是砸中,比兇案現場也好不到哪去,花瓶凌空落地的巨大聲響就像炸在楊春風耳邊的驚雷一般,硬著頭皮回過去看了一眼,還好還好,小駙馬不是專業的投球手,準頭差了不少。

心知小駙馬這是護著她,楊春風又是甜蜜又是害怕,不知道怎麼看著那麼乖的小傢伙,發起飆來怎麼這麼兇。

“他真不是要打我,”楊春風捧著小駙馬的臉緊急解釋,“真不是!”

小駙馬錶情更癱了,眼神從兇狠又變得迷茫,楊春風見人這副樣子,鬼使神差的就說了句,“他不是要打我……是要親我。”

說完之後她的心情更詭異了,詭異的不知所措,小駙馬聽了後反應了半天,突然一把抱住了她,摟著她往後退了退。

又退了退,最後硬夾著楊春風轉出堂屋的小門,楊春風不知道小駙馬要幹啥,但是先救人要緊,趕緊扯著嗓子喊婢女,讓人把肖歡抬去診治。

小駙馬夾著她回到了隔間,一路都是倒著走,眼睛緊緊盯著堂屋的方向,確切說是肖歡昏死過去的地方。

等到了裡屋,小駙馬將門關上,光溜溜的靠在裡屋的門上不動了,楊春風終於猜測出小駙馬是什麼意思,她突然間心跳就失了控,懷中好似揣著一窩歡蹦亂跳的兔子,蹦的她胸腔都發疼,覺得自己此刻只要一張嘴,就能跟伯邑考他爹一樣,吐出活物來。

她嗓子乾澀聲線發緊,眼神散亂指甲到處亂扣,總算抖著手給一直亮條的小駙馬穿上衣服,嚥了口口水,聲音發飄的問,“你為什麼帶著我回這屋啊?”

等了半天小駙馬只是癱著臉靠著門不吭聲,楊春風舔了舔發乾的嘴唇,仍舊不死心“你是不是……不想讓他親阿姐?”

這回小駙馬痛快的點了點頭。

楊春風自己伸手把自己臉蛋狠勁的揉了揉,“為什麼不想讓他親阿姐?”

小駙馬靠著門不動,楊春風等了半晌也沒見人吭聲,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嘆了口氣,葛優癱在床上,心道自己真是跟小傻子在一起呆的久了,智力怕是也受了影響在下降,這種問題她自己都想不清楚,問個小傻瓜能得到什麼答案,他根本就聽不懂。

小駙馬開始靠著門不動,楊春風癱了一會,勾手指叫人,“過來,”楊春風說,“他昏過去了,不會動了,來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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