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
鶴唳挺胸:“幹嘛!”
“……”他轉過頭。
“哼!”鶴唳繼續轉頭往前跟著,“嘶,這是要去哪啊,那麼多樹,上吊嗎?燕舞,親親小燕燕,你跑什麼呀……嗝……咦我開始消化了!喂!我要消化啦!你的鑰匙要變粑粑啦!”她捂著肚子嘟囔:“其實有點不舒服誒,真不知道那群帶毒的怎麼熬的。”
“你們那很多,這樣的?”青山問。
“有啊,是個產業呢。”鶴唳尋了一條小徑,這小徑石板平整,邊上雖然的枝丫戳人,但可以看出春暖時繁花盛開的盛景,可見平時也是一個遊園的好去處,“很多人把一些值錢的東西塞到不易消化的包裝裡吞了,等到透過檢查的時候又弄出來。”
“怎麼弄?”
“小的就摳出來,大點兒的就拉出來,再大點的只能……”她拿手刀咔了一下,“剖開肚子。”
青山挑了挑眉,估摸了一下那小球的大小,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鶴唳又追了幾步,忽然停下,望著面前隱藏在林中的排屋,長長的哦了一聲。
“哎呀,這是要跟我玩小鬼當家嗎?”她捏了捏拳頭,一臉興奮,“我進去……”話音未落,就見門口燕舞拖著一個人走了出來。
那人瘦削,一身的惡臭幾米外都能聞到,被燕舞抓著頭髮跌跌撞撞的跟在後面,抬頭時一雙眼睛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可看清鶴唳時,倏然亮了起來。
“鶴……唔……鶴唳!”
燕舞竟然把羨羨拖出來了。
鶴唳扶額:“啊!燕舞,你這是做什麼嘛!”
燕舞沒回答,也不管氣氛詭異,非常明確的把羨羨擋在胸前,拿刀抵著她的脖子,冷聲道:“你懂我的意思。”
鶴唳探手,非常光棍的:“不懂。”
“吐出來!交換!”
“……可我不要她呀。”鶴唳耿直道,“你拿個垃圾跟我換寶貝,你以為我是遊戲裡的NPC嗎,什麼東西都收?”
羨羨身體顫抖了起來,她張了張嘴,卻感到頸間的刀子一緊,只能嗚咽了一聲。
“你怎麼可以不要她呢。”燕舞輕笑,“她啊,為了保守秘密,可是像烈士一樣吃了不少苦頭呢。”
“哦。”鶴唳冷漠的瞥了羨羨一眼,“然後呢?她有沒有告訴你在來之前有做過一個測驗,測驗她有沒有留在那的可能性,其實她是沒有過關的,但是疼愛她的大大們還是讓她來了,結果她一逮著機會就暴露了,怎麼,你是要告訴我,你身陷敵營靈機一動演的嗎?”
羨羨的眼淚掉了下來,她不顧刀子的鋒利搖頭:“不是,我……”事實如何她心裡清楚,她確實帶著極大的憧憬來到這兒,為此甚至做了不少不必要的準備,如果說當初在燕舞和小滿的包圍中一開始確實抱著自保的態度,可一旦開了口,那些隱秘的、執著的期望就像開閘的洪水一樣傾瀉而下,甚至激動之下將那些支撐了盛唐風月的文人的生辰和代表作都抖了個遍。
如果說這些刺客斷定她真偽的方法只有直覺和經驗,可是在獄中回想的時候,卻還是忍不住一身冷汗,若是小滿和燕舞聽進去了,從此不混宮廷,而是光用義務教育那些詩詞在這兒坑蒙拐騙,就夠未來喝一壺了。
她可以絕口不提矇混回去,可一旦鶴唳按著規章把整個行動過程總結成報告提交上去,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她殷羨羨是作了個怎樣的大死。
她見過鶴唳的報告,詳細清晰到嚇人,絕對不可能漏過這一段。
越想,越覺得自己百口莫辯,她吸了吸鼻子,頹喪的低下頭。
“後悔了?”鶴唳在對面喊話。
“嗯。”
“哦。”鶴唳聳肩,“幹我什麼事?”
“……”
“說來這個我還要謝謝你們。”鶴唳誠懇的對燕舞道,“要不是你們把她帶走關起來,這麼長時間我要帶著她東奔西跑的,不知道在背後出什麼么蛾子呢,真棒,省了我多少事兒。”
“……”
“鶴唳,說實話,我們認識這麼多年,可以說從小一起長大,我確實從來不知道該怎麼和你相處。”燕舞站了這麼一會兒,已經緩過氣來,“但有一點我很肯定,你是明白的,你什麼都明白。”
鶴唳心不在焉的玩著自己的銀鏈雙刃,挑眉看著她。
“我和鶯歌什麼樣,你知道。”
“嗯哼。”
“如果你是奉命過來扳回歷史,好的,告訴你,我不懂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