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鑼郡主柔軟的身子被蕭正峰的鐵臂攔截在外面,沒能蹭進去,甚至因為蕭正峰那臂膀的動作,她幾乎一個屁股跌倒在那裡,當下不免心下失落,她眯著嫵媚的眸子,可憐兮兮地道:
“將軍,當時孟將軍護著我上山,誰知道忽然遭遇了一群劫匪,孟將軍當時口裡喊著奸賊,和人家拼殺過來。他們要抓我,孟將軍護著我,後來我們身邊的人一個個都死了,孟將軍抓著我的衣領子往深山裡跑,把我塞進這裡,她自己跑出去了。”
她咬了咬唇,淚水輕輕的滑落,搖頭道:“後來的事兒,我就不知道了。”
說著這話時,她在那裡輕輕抖了抖,越發可憐地望著蕭正峰。
嬌軟的身子,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這是絕對不亞於任何女人的身子。
蕭正峰垂眸望著地上的女人,唇邊泛起一抹笑來,挑眉,低聲問南鑼郡主道:
“你看清楚對方的樣子了嗎??”
南鑼郡主身子抖了一抖,抬起沾了淚水的眸子,輕輕搖頭:
“當時滿眼都是血,並看不真切。”
蕭正峰點頭。
南鑼郡主直直地盯著那個男人,望著那挺直的鼻樑,開闊的眉眼,一時回憶起那一日,她在萬軍之中,被困於刀斧之下,這個男人猶如從天而降的戰神一般,就那麼勇猛無敵披荊斬棘地來到自己身邊,伸手將自己撈起,帶著自己穿越了槍林劍雨,落在了安全的所在。
她長了這麼大,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敬仰過一個男人,愛慕過一個男人,只恨不得將一切都給與這個男人。
她就這麼怔怔地盯著他,低聲喃道:“將軍,你再次救了南鑼。”
蕭正峰眸中泛冷,不過卻依舊低啞地問道:“然後呢?”
南鑼郡主仰臉,性感的唇微微開啟,彷彿等著人去親去吻去蹂。
她嫵媚的眸子睨著他,柔軟地道:“將軍,我從此就是你的人,願為你做牛做馬,願跪在你的腳下,聽從你的吩咐,願把這身子交給你任意處置。”
蕭正峰聽聞,不免笑了:“郡主說笑了,我家中有牛亦有馬,並不缺這個,至於身子?”
他的眸光掃過南鑼郡主,垂眸嘲諷地道:“能吃嗎?”
南鑼郡主聽到這話,卻是感受到一股難以言喻的顫動感,她輕輕抖動著腰肢,低聲道:“你若想吃,那我便讓你吃。”
聲音含水,那是女人情切的聲音。在說著這個的時候,她再次試圖爬起來,去撲進蕭正峰的懷裡。
蕭正峰笑出了聲,他緩緩伸出手,將她柔弱無骨的身子捉住,然後嫌惡地將她摔倒了山洞裡的髒泥中。
然後緩緩起身,走出這個山洞。
身後,這個原本懷抱著希望的女人,被那麼大的力氣狠狠地扔在地上,無力地倒在了潮溼陰暗的山洞中,就那麼將白軟匍匐在那裡,不敢置信地望著毅然起身的蕭正峰。
那個離去的背影袍角飛揚,軍靴踩在山洞的雜石上,磕磕有聲,抬起的腳步是那麼的堅決和無情。
“可惜我沒胃口。”他這麼扔了一句,充滿了嫌惡的嘲弄。
蕭正峰走出這個山洞後,身邊的將士們一個個低頭在那裡,並不敢抬頭多看一眼。
蕭正峰挑眉,淡道:“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你們都知道的。”
一群將士都是跟著他出生入死的親信,對他死心塌地的,此時聽到這個,唰的一聲全都跪在那裡:“是,將軍!”
蕭正峰點頭,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
南征北戰,浴血奮戰,那是他一手練出的兵馬帶出的將士,情同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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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孟聆鳳發起了高燒,蕭正峰擔憂地望著孟聆鳳,只能快馬加鞭往回趕。等回到錦江城後,早有人快馬往前通報,一時有大夫自去救治,而孟聆鳳的夫君成洑溪早已經翹首以盼,擔憂不已,如今知道孟聆鳳身負重傷,臉色極其難看,跑去孟聆鳳身邊照應了。
其實蕭正峰除了跟隨而來的這一批人馬,還派了一些人留在那個地方,試圖找到一些線索,然而卻並沒有任何發現。
到了這個時候,他越發開始懷疑這件事了。
不過齊王是一個重情義的人,鎮北侯死的慘,他把南鑼郡主當做自己親妹子一般看待。如今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是沒有人敢說南鑼郡主的不是的。
儘管蕭正峰和齊王也算是莫逆之交,可是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