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
似乎要等吊足了溫歌的胃口,顧初逸才悠悠說:“我勉強也算是個賽車手,可惜沒拿到世界級的冠軍,所以之前才一直羞於說出口。”
顧初逸一時間坦誠得讓溫歌竟有些無話可說:“我們也不用繼繞圈子了,你準備什麼時候跟我談一談秘法的事情?”
“我現在正在開車去機場呢,明天見。”
沒等溫歌回答,顧初逸徑自結束通話了電話。
電話裡只剩下一段忙音。 ——
溫歌晚上夢到了過去的事情。
壽宴上,處處是歌舞昇平。
父皇和母后並肩坐在高高的臺階之上,明明應該是王朝最受推崇的夫妻,兩個人卻貌合神離,連衣袖都小心避開對方。
父皇時不時看向另一邊美豔的貴妃,貴妃柔媚衝他一笑,他就差點菜都夾掉了。母后視作無物地專注欣賞殿前胡女的舞蹈,溫歌知道實際上她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溫歌是大公主,向來獨來獨往,沒有和別人交好的打算,跟其他幾位皇子皇女的關係也十分僵硬。她不與別人交談,只是安靜吃了幾口菜,就覺得寡淡無味,便溜出了宴會。
繞到御花園裡,正值春季,剛好杜丹花開得燦爛。那時候父母還恩愛的時候,御花園裡春天開滿了海棠花,等到後來父皇偏寵貴妃,於是拔掉了海棠改種了杜丹。其實顏色如彤雲,遠遠看去誰分得清是海棠還是牡丹。
這時候天上還下著朦朧的細雨,帶著些嫋嫋的霧氣,那是再好不過的風景了。
她百無聊賴坐在亭子裡,等著宴會快結束的時候在回去,心裡還在想著太傅罰寫的大字還沒寫完。
突然只看到一位男子沒打著傘,淋著雨從遠處走來,步伐不急不緩,帶著浪蕩公子的散漫。她看到那人的手裡還拿著一朵牡丹花,清雅與富貴交融,卻絲毫不違和。 等到走近一抬眼,溫歌才發現是燕國公的兒子,從南方趕過來為父皇賀壽。溫歌有些反感,如今蠻夷野心勃勃,戰亂不息,不鎮守邊境而只顧入京獻媚,尤其可鄙。 溫歌記不清他的名字,倒是記住了他有一副好相貌,不像是在風沙大漠里長成的人,倒像是個世家公子。但是與周身氣質不同的是,他有雙帶著野心的眸子,這樣又像個蠻夷人。 溫歌對燕國公不喜,但對他更不喜。
看見他的一瞬間,溫歌就打算離開,結果剛轉身,身後就傳來那人的聲音:“大公主想知道我父王燕國公為何來京嗎?”
她微微頓住了腳。
“昨晚站在書房外,聽見父王說大公主您似乎很快就要及笄了?”那人的聲音帶著笑意。
溫歌猛地轉身看向他。
“公主第一美人之名傳遍天下,果然今日百聞不如一見,”那人嘴角掛著笑意,眼裡帶著打量,“津予十分心動……只不過……”
溫歌冷著臉看著他,沒有說話。
“只不過,粗鄙之名看來也所言不虛,”那人頓了頓,眼裡露出些微的惡意,“那津予是娶好?還是不娶好?”
這時溫歌才終於記住他的名字,雁津予。
第43章 修羅場
“只不過; 粗鄙之名看來也所言不虛; ”那人頓了頓,眼裡露出些微的惡意,“那津予是娶好?還是不娶好?”
這時溫歌才終於記住他的名字,雁津予。
她定定地看著雁津予,突然笑了一下,歪了歪頭道:“燕世子拿著那朵牡丹; 可謂是人比花嬌。憑著你這皮相,本公主勉強願意讓你做個面首如何?”
雁津予不怒反笑; 眼裡染上一絲興味:“津予自然是願意成為公主您的入幕之賓; 可惜父王做主; 不若公主親自跟他談談?”
溫歌撲哧笑出聲來:“是不是雲鎮的姑娘格外傻,才讓你覺得本公主也能被你當槍使?”
“津予不敢,”雁津予帶著笑垂下頭,手指輕輕拂過牡丹花瓣。
這時的雨已經停了下來; 被沖刷過後的景緻更是清新。
溫歌走進雨幕裡; 突然想到什麼; 回過頭來說:“摘折牡丹本該是要杖責五十的,看你模樣不錯,饒過你了。”
“謝公主殿下,”後面雁津予的聲音輕飄飄。 ——
《對鏡》的劇情進行到周薇第一次回溯時光後眼睜睜看著弟弟被燒死; 第二次回到過去。她對周邊的親戚鄰居已經不再信任; 只想著帶著自己染病的弟弟前往鄰村,向自己的舅舅求助。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 拍攝間隔中; 秦楊在指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