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怎麼紅月和容卿然,竟然還有這一層關係。可是聽容卿然說起來,他和這天鏡的祭祀,似乎不像是那麼親密的感覺。
容卿然也笑了笑,說不出是客氣還是什麼。
紅月的目光,越過容卿然落在林梵的身上。
容卿然略讓開些:“紅月,這就是我說的洛國的閒王殿下,林梵公子。”
林梵十分得體的微笑道:“久聞天鏡祭祀大名,今日有幸得見,蘇淺無語了一下,怎麼紅月和容卿然,竟然還有這一層關係。可是聽容卿然說起來,他和這天鏡的祭祀,似乎不像是那麼親密的感覺。
容卿然也笑了笑,說不出是客氣還是什麼。
紅月的目光,越過容卿然落在林梵的身上。
容卿然略讓開些:“紅月,這就是我說的洛國的閒王殿下,林梵公子。”
林梵十分得體的微笑道:“
果然風姿綽約,比傳言更要動人十分。”
紅月抿了唇輕笑,也向著林梵微微的彎下腰去:“閒王的名,紅月也早有耳聞。今日一見,才知英俊瀟灑,氣度不凡,不是浪得虛名。”
蘇淺在心裡嘆了口氣,她突然覺得,這紅月看林梵的目光,十分的不單純,十分的,有些過多的興趣。
好在紅月倒也看見了跟在林梵身後的蘇淺,也看出來這樣跟在身後的,絕不是個貼身丫鬟之類的,所以並沒有把她當作空氣,反而是迎上一步道:“這位姑娘是王爺的紅顏知己?”
林梵多麼想答一個是,可卻只是道:“祭祀大人誤會了,這是小王的朋友,蘇淺姑娘。”
蘇淺微微點頭一笑,算是招呼。自己是什麼身份,怕是這紅月祭祀,根本就完全不放在眼裡,場面上的事情,還是讓林梵和容卿然去招呼,就別攙和了。何況女人對女人,更是難得能有好感,更何況是紅月這樣不可一世的女人,可千萬別覺得自己搶了她的風頭。
“原來像王爺這樣英俊瀟灑的男人,還有不是紅顏知已的女性朋友?”紅月清脆笑出聲來:“王爺喚祭祀大人,也太見外了,你既是我師兄的朋友,也不是外人,也就喊我紅月,便是了。”
蘇淺看著紅月,不知怎麼的便想到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卻見林梵笑道:“是我見外了,紅月。”
林梵從善如流,那笑起來的樣子,當真是個任你眼光再苛刻也挑不出岔子的公子哥,與人不同的,是與生俱來,皇族特有的高貴氣質。
紅月見林梵如此知情識趣,不由很是滿意,哪兒還關心的了蘇淺是個什麼狀態,笑著吩咐婢女上酒菜,上歌舞,將幾人讓到了左右排開的桌案上。
蘇淺無論是在林梵府裡,還是在容卿然府裡,都是挺正常的一圈人圍坐在一起吃飯的,可是到了紅月這裡,卻頗有些古色古香。
不過到小腿的桌案,上面一份份放了瓜果菜點,紅月將眾人讓著一人一桌的坐下,便又回到首座,儼然便是高高在上的君王。
不過人家在這天鏡國中,本就是高高在上的,蘇淺一點兒意見沒有,看著廳中露著肚皮的舞娘扭著小蠻腰,手腕腳腕上,都繫著一串串的小鈴鐺,一扭動的時候,清脆的鈴聲隨著音樂,倒是也十足的異域風情。
蘇淺是不說話的,也沒人將注意放在她身上,紅月對林梵看來挺有好感,林梵有求於人,自然要對紅月笑臉相待,不但笑臉相待,還要在一定程度上阿諛奉承,討好讚美一番。
所以席上,也算是相談甚歡,酒過三巡,紅月並不問他們來意,林梵看了一眼容卿然,清了清嗓子。
這話似乎不是那麼好出口,不過人也來了,飯也吃了,不管人家答應還是不答應,這事情還是要說的。
“紅月。”容卿然道:“其實這次我帶林兄前來,是有件事情,想要你幫忙。”
紅月笑眯眯的看向林梵:“王爺可是洛國的王爺,洛國可是當今天下,數一數二的大國。若是有什麼事情,連閒王也辦不到,我又能做什麼?”
林梵道:“可這件事情,只有紅月祭祀能夠幫忙,要不然,我也不會請容兄帶我引薦。”
紅月伸手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媚笑道:“王爺先別說要我做什麼,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我覺得王爺,是我見過最有魅力的男人,天鏡是小國,沒有什麼奇珍異寶可以獻醜,而以王爺的身份地位,想來也不會在意。所以,我也想不出什麼可以送給王爺的不如,由我為王爺跳一支舞如何?”
蘇淺聽著幾人對話,順帶著抿著美酒,此時不禁的動作頓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