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紅月祭祀,真的是看上林梵了,這示好,也太明顯了吧。
林梵也微有些意外,可是還不待他說話,紅月已經起了身。
在廳中歌舞的舞姬們,自動的散開了一條道。
紅月向林梵拋了個媚眼,便步伐輕盈的走進舞姬之中。
若說這紅月長得,確實也是個大美人,身材也是凹凸有致,玲瓏的很。跳起舞來,也確實勾人魂魄,可是林梵不是從山裡出來的毛頭小子,他各樣的美女尤物見的多了,不至於就這麼被她的長相所驚豔。何況這個時候,林梵哪裡有什麼心情看美人跳舞。
而礙於情面,不得不看著一襲紅衣翩翩起舞,腳步輕盈的仿若身輕無物,林梵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女人會武功,而且輕功不錯,若是非要和她正面衝突,可能在人家的地盤,還要多費些事。
蘇淺倒是津津有味的看了一陣,美女就是美女,便是同性,也有欣賞的權利,雖然這美女舞動之中,眼角眉梢中挑著的情誼,都是一波一波的向著林梵去的,可是依舊不能否認,紅月的舞,跳的真的不錯。
舞了一陣,四周的舞姬散開,只見紅月身輕如燕的掠過自己的桌案,手中多了杯酒,再一轉身,香風撲鼻,已經到了林梵面前。
紅月嬌聲笑道:“王爺,紅月的這杯酒,你願不願意喝呢?”
林梵心裡有些奇怪,不過人家主人敬一杯酒,似乎也不是什麼事情,剛要接了,卻見容卿然站起了身,一把抓住了紅月端酒杯的胳膊。
林梵愣了下,紅月似是有些惱火,轉臉看了容卿然。
容卿然面色嚴肅,手上力道不放:“紅月,別鬧。閒王和你過去遇到的那些男人不一樣,他也不知道天鏡的規矩,你別亂來。”
林梵是真的不知道這是有什麼規矩在其中,有些詢問的看了看容卿然。
容卿然冷然道:“天鏡有這樣一個風俗,若是一個女子看上一個男子,便為他跳一支舞,再敬一杯酒,若是這個男子應允了,便將這杯酒喝了不過,這不是男女婚嫁的相親,而只是一夕歡娛,紅月看上了林兄你,想你做她的入幕之賓。”
林梵無語了一下,心道好在容卿然這阻擋的及時。
這要是在以前,有美人兒投懷送抱,一夕歡娛又不用負什麼責任,林梵自然是來者不拒的。可是現在的情況卻不一樣了。
堅持要跟蘇淺去沖霄山脈,雖然林梵知道蘇淺如今是有家室有相公的人,這一路也管好了自己不做任何越界的讓她不快的事情,可是在心裡,卻還是指望著能日久生情,到了沖霄山脈那險惡的環境,孤男寡女的共渡難關,自然能生出些異樣的感情,也就還有些希望。
所以在這個時候,在蘇淺在身邊的時候,便是仙女投懷送抱,林梵也不會有一點動心的。
小心翼翼的壓著容卿然的手腕,讓紅月手中的酒杯放在桌子上,林梵溫和道:“多謝紅月看的起小王,不過小王如今有要事在身,真的是不敢當祭祀的厚愛。”
容卿然放開了手,道:“紅月,閒王找你,是有正經事情。他也早有自己心儀的女子,你就不要再有想法了。”
蘇淺心裡知道這事情要壞,看容卿然和她之間的關係,似乎兩人的關係並不好,或許,也正是因為容卿然看不慣師妹這見了帥哥就動的行為,所以兩人之間的關係才會不和。
可若這紅月祭祀是個那麼好說話的人,也不至於和容卿然一直到現在關係還不好。
在蘇淺的擔心中,果然,只見紅月慢慢的挺直了腰身,臉上的表情慢慢的沉靜下來,看了容卿然半響,視線又再轉回林梵身上。
蘇淺還坐著,雖然心裡詫異,可她這個時候也只能表現的淡定的好像這事情根本與她無關,不過事實上,這事情也確實與她無關。從坐著的角度往上看去,能清楚的看出紅月的表情慢慢的冷了下來。
那精緻的臉孔,笑起來的時候說不出的妖媚,可是一冷下來,卻是自然的便帶了絲陰森之氣。
紅月放了酒杯,往後退了一點,道:“那麼,我想問一聲,閒王來找本祭祀,到底是有什麼事情呢?”
林梵心裡有些鬱悶,看著紅月這樣子,怕是什麼事情,也都不可能答應的。可是卻也沒有辦法,還是道:“是這樣的,我有些急事,想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沖霄山脈,而不巧的,正趕上天鏡金礦封山祭金,所以才想請紅月祭祀能否通融一下,特許我們從金礦中透過?”
聽了林梵的話,一點兒也不意外的,紅月的神色更沉,冷冷的道:“閒王雖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