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父皇,所以就火燒宮門?”白承澤好笑道:“福王燒了宮門叫謀逆,他們燒了宮門,在大哥這裡就成了擔心父皇?大哥,我們兩人,究竟是誰有二心?”
“混帳東西!”白承舟鬥嘴沒鬥過白承澤,直接拔劍了。
白承舟這一拔劍,跟著他的人全都亮了兵器。
“怎麼,”白承澤揹著雙手道:“大哥你要殺我?”
“你跟蘇養直勾結,你就是叛臣!我為何不能殺你?”白承舟手中的劍指向了白承澤。
上官勇拔出了戰刀,他這一動,跟著上官勇的兵將們全都亮了傢伙。
“上官勇,”白承舟看著上官勇怒道:“你也要反?!”
“這裡是帝宮,”上官勇面無表情地道:“請大殿下收劍。”
“你也配管我?”白承舟舉劍就剌向了上官勇。
白承澤抬手就握住了白承舟的手腕,說:“大哥,論武功,你不是我的對手,更不是上官將軍的對手,你要自取其辱嗎?”
“大哥,住手吧,”白承允看看這個局面,跟白承舟說道。
“老四,你怕他了?”白承舟衝白承允喊道。
“這個時候不是我們兄弟內鬥的時候,”白承允抬手從白承舟的手裡拿下了寶劍,說道:“上官將軍守衛帝宮有功,大哥你不能這麼對待有功之人。”
白承舟詫異地看了白承允一眼。
白承澤鬆開了白承舟的手腕,說道:“四哥都這麼說了,大哥你還是聽弟弟們的勸吧。”
白承允看著白承澤道:“你要如何處置長輩們?”
白承澤扭頭命上官勇道:“把他們押去大理寺,等我父皇醒來後,再行處置。”
“你要把他們當囚犯?”白承舟再次叫了起來:“老五你有什麼資格關他們?!”
“白承澤他就是想當皇帝!”被兵將們看著的宗親中,有人在這時大喊了一聲。
白承澤望向了這群宗親,慢慢走到了這群宗親的跟前,收起了臉上面具一般的笑容,白承澤對這群宗親冷道:“你們都好好想想自己的日後吧,帶人衝闖宮門,誰給你們的膽子?”
“白承澤,你”
上官勇跟在白承澤的身後,這時也不用白承澤發話,抬手一掌,將這個站在前排,指著白承澤要開罵的宗親扇到了地上。
這宗親倒地後,張嘴就是吐血,幾顆牙從嘴裡掉到了地上。
“你們!”宗親們看到這位被打,一起要跟白承澤拼命。
“都老實一點!”慶楠爆喝了一聲。
看著宗親們的兵將們一起動手揍人了,這些往日裡高高在上的人,這個時候看在他們的眼裡,不過就是待宰的羔羊。
不多時,這些皇室宗親們個個頭破血流,不少昏在了地上。
白承舟惡狠狠地瞪著白承澤,卻識時務地沒有再開口說話。
“把他們押去大理寺吧,”白承澤站著看了一會兒,然後才拍了拍上官勇的肩膀說道。
“把他們押走,”上官勇命慶楠道:“路上當心,不要讓人劫了。”
慶楠說了一聲遵命,點了一隊人馬就要走。
白承澤看兵卒們要抬昏在地上的宗親走,便又道:“用水潑醒,押著走。”
白承舟實在忍不住了,要上前跟白承澤理論,被白承允死死地抓住了手。
上官勇衝慶楠點了點頭。
不多時,安元志帶著人走了過來,臉上黑一道白一道,衣服上也有被火燒過的痕跡。
“怎麼樣了?”白承澤伸手扶了一把要給自己行禮的安元志,問道。
安元志說:“回五殿下的話,宮門的明火已經被撲滅。”
一群人都望向了宮門,不見了火光的宮門這個時候還是有黑煙嫋嫋地向天空飄去,歷經了兩次火燒的帝宮門,看不出往日的巍峨了,破敗的還不如百姓的家門。
安元志卻是冷眼看了看被兵將們趕到了一起的宗親們,跟白承澤說:“他們用了油,這些人就是有預謀的!”
白承允看了安元志一眼,冷冷地道:“放火要加油,無知小童都知道的事,他們又怎會不知?說是事前就預謀燒燬宮門,安將軍,你這話太武斷了。”
白承澤一笑,說:“一切都等父皇醒來後再說吧,四哥到那時再去父皇面前保他們也不遲。”
慶楠帶著一隊人馬,押著宗親們去大理寺。
捱了大兵們一頓好打的宗親們,走在路上的時候,沒人敢再開口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