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儘快辦好你的國事吧,”說完這話後,安元志是起身就走。
“元志!”上官勇起身又要追。
“將軍,”袁義把上官勇一攔道:“你現在住在哪裡?少爺要是有事,我會去找你。”
上官勇只得報上了小客棧的名字。
“記下了,”袁義道:“將軍請小心,我們左側百米遠的地方,那個穿灰麻衣的男人一直跟著我們。”
上官勇也沒往自己的左手邊望去,只是對袁義道:“這裡的事交給我,你們保護好元志。”
☆、71背後的主子
安元志三人走後,上官勇坐著又喝了一會兒酒,然後才將飯錢放在了桌子上。
店主出來送客,拿起上官勇放在桌上的飯錢,還不忘衝著上官勇的背影道:“客官走好,再來啊!”
上官勇一步步往袁義所說之人走去,卻沒有盯著這人看,只是一副想從這裡離開的樣子。
穿灰麻衣的這個男子看到上官勇往自己這裡走來,想走已經來不及了,上官勇這會兒看著是沒有注意到他的樣子,要是掉頭就跑,無疑是告訴上官勇自己有問題。這人站在小街旁,無所事事,左顧右盼,裝出一副像是在等人的樣子。
上官勇從這人的面前走了過去,很快就拐進了另一條巷子裡。
盯梢的這人放下心來,稍等了一會兒後,也幾步走進了這條巷子,卻沒想到剛進了這巷子沒幾步,正在找上官勇的去向時,這人就感覺到了身後腰眼處被人用匕首抵上了。
“不想死,就別動!”上官勇在這人耳邊道:“說!誰讓你來的?”
“你,你是什麼人?”這人似乎被上官勇嚇得險些昏了過去,打著哆嗦說:“認,認錯人了吧?”
“想死你就繼續裝!”上官勇手裡的匕首加上了幾分力道。
這人只感覺到腰眼處一疼,料想上官勇手裡的匕首已經扎進了腰眼處的肉裡,“這是天子腳下,你敢殺我?”
“家都沒了,我還有什麼不敢做的?”上官勇對這人道:“說出一個名字來,我放你一條生路。”
“你是個將軍沒錯,”這人突然就笑了起來,跟上官勇說:“可是在我主人看來,你也不過就是個草民!”
“你主人是誰?!”上官勇連忙問道。
袁義從兩個人右邊的宅院圍牆上翻了下來,一把捏住了這人的下巴,對上官勇道:“他嘴裡藏著毒,將軍這樣問他話,除了看著這個人死,其他什麼也得不到!”
這人被袁義捏住了下巴,好像這才慌了神一般,突然就掙扎了起來,身子往上官勇手中的匕首上撞去。
上官勇把匕首往回一撤,他方才扎的不深,但這人腰眼處的血還是一下子流了出來。
“殺人”這人被袁義捏著下巴還要叫。
袁義衝往他們這裡圍過來的人說道:“我們要債的,這事與各位無關!”
想要過來看個究竟的人忙都走開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要債跟欠債的人天生是冤家,這種事他們管不了。
“還是找個地方再審他吧,”袁義跟上官勇說。
上官勇點一下頭,抬腳狠狠地在這人的腿彎處踹了一腳,將這人的雙腿直接踹斷。
這人一聲沒哼,一下子就昏迷過去。
袁義對上官勇這一腳的狠辣也是側目,他們死士殺人無情,可是也還沒幹過一腳下去將人雙腿都踹斷的事情。
京都城有的是背街的小巷,袁義扛著這人,跟上官勇一起尋了一處深巷,進了一戶主人不在家的小宅院裡。
袁義把這人往地上一丟。
上官勇一腳又踩在了這人的斷腿處。
“啊!”這人慘叫了一聲又疼醒了過來。
“你的主人是誰?”上官勇問這人道。
這人疼得將嘴唇全都咬破,硬是一聲不吭。
袁義從衣兜裡摸出了一個小瓶子,拔開瓶蓋,將裡面的褐色粉沫倒了一點在這人的傷腿上。
變了調的慘叫聲從這人的喉嚨裡發了出來,斷骨處火燒一樣的疼,骨頭好像正在融化一般,這種疼痛活人都無法忍受,“我可以讓你全身的骨頭都化掉,你卻還可以再活上個十年,”袁義對這人說:‘不想這樣活著,你最好說實話。”
“我,我說了,我一樣,一樣活不了!”這人在地上翻滾呼嚎著道:“我還,還有家人,家人也一樣,一樣活不了。”
“你不說,我一樣殺你的家人!”上官勇冷道:“我就把你的屍體送到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