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去,誰去給你收屍,就一定是你的家人。”
“我,我跟你無仇!”
“你的主人殺了我的家人,你跟我無仇?”
這人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難忍蝕骨的疼痛,以頭撞地,想給自己一個解脫。
袁義一腳將這人踢得面朝上躺在了地上。
“你的主人是誰?”上官勇還是問這人這個問題道。
這人已經發不出聲音了,連呼吸都虛弱了下來。
看這個人的樣子已經撐不了多久了,上官勇不介意再多等一會兒。
袁義這時側耳聽了聽外面,對上官勇小聲道:“外面有人往我們這裡來了。”
“是同夥?”上官勇望著地上這人問袁義道。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袁義說:“離我們越來越近了。”
“這人不會一個人跟著我們的,”上官勇說到這裡,一腳將地上這人踢暈過去,對袁義道:“看看是誰來救他了。”
院裡的兩人剛在屋中藏好,一個同樣身著灰色麻布衣的男人翻牆進了這座宅院。在牆邊上站了一會兒,看屋裡沒人出來後,這人走到了昏迷的同夥跟前,蹲下身試了一下這人的鼻息,又看了一下這人的傷勢,然後站起身,毫不猶豫的手起刀落,將這人的脖頸砍斷。
等殺人的這位又翻牆出去後,袁義就跟上官勇說了聲:“我去跟著他,將軍在客棧等我的訊息,”便也翻牆而去,身形輕巧地如同飛燕。
上官勇看了一眼死在院中的這人,然後便也翻牆到了外面。
當天晚上,外出做工的一家人回到家中,看見院中的死人後,慌忙報官。官府來人驗屍,收屍,查案,讓這條巷子也是家家戶戶提心吊膽了一夜。
上官勇這天出了這條小巷,就先到皇宮門前,把周宜的奏摺遞了上去。雖然知道自己面聖的可能性不大,但上官勇還是在皇宮大門前等了一會兒,最後兩個大內侍衛出來趕人,看實在沒有機會了,上官勇才離開宮門,返回了客棧。
慶楠一個人坐在客棧門口的門檻上,看見上官勇回來便問:“元志沒跟你在一起?”
上官勇也坐在了門檻上,說:“他這會兒跟我們呆在一起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