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待我們項氏,就不怕被天打雷劈嗎?!我們項氏滿門,就因你而亡,你竟然來親手殺我們?你還算得上是人嗎?!”
太子看一眼自己的這個表哥,臉上的表情還是木然,道:“動手。”
侍衛手起刀落,項氏小公子的人頭滾落在地上,血將石亭的欄柱地面全都染紅。
“白承諾!”項家的公子怒吼了一聲太子的名字後,體內氣血翻滾,昏迷了過去。
安元志因為身上有傷,此時坐在一輛馬車裡,他看著石亭裡屍首分家的小孩屍體,對高高在上的皇家又有了新的認知,原來皇家的人為了自己,什麼人都可以殺。
“你很高興?”上官睿坐在安元志的身旁,他看著那具屍體卻是一陣噁心,看安元志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便小聲問道。
“項氏是你上官家的仇人,那小東西死了,你不高興?”安元志反問道。
上官睿道:“那不過是個孩子。”
“孩子?”安元志說:“十年之後他便能長大,到時候你還能當他是孩子嗎?”
“你想跟我說什麼?”
“小睿子,你還跟我裝什麼純良?”安元志望著上官睿一撇嘴,“斬草要除根,你不懂?項氏不就是這麼對上官家的?連平安他們也沒有放過。要不是姐夫攔著,我早弄死那個小東西了!”
“太子殺了那個孩子,還活著的那個一定會咬死太子的,”上官睿小聲道:“我看真正高興的人是那位五殿下,聖上讓他來監視太子,看來在諸皇子中,聖上最信他了。”
“你是說太子殺人是被逼的?”
“我能想到的事,太子也應該想到,只是他要不殺,聖上不會信他與項氏無關,他的處境就更艱難,這是迫不得已的選擇。”
安元志的目光在太子與白承澤的身上來回掃了幾遍後,跟上官睿笑道:“要說還是你們讀書人心裡的門道多,我就不會想這多。”
“你閉嘴吧,”上官睿沒好氣道:“隔牆有耳,別說話了。”
“將人犯押去大理寺,”白承澤這時在前面對上官勇道:“上官將軍隨我們進宮見駕,此次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