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自己的話,只是問上官勇道:“將軍你要怎麼做?”
“不理他,”上官勇想也沒想的就說道。
安錦繡搖了搖頭,說:“這次因為信王的事,我們家都沒了,憑著周大將軍的為人,他會想著要補償你,我想他會上請功表,奏請皇帝進封你的。”
“皇帝恨不得殺了我,還會進封我?”上官勇好笑道:“我也不稀罕他的進封。”
安錦繡說:“可是你需要權力啊,一個周宜沒辦法讓皇帝鬆口,如果再加一個五皇子呢?”
上官勇說:“五皇子能有什麼辦法?”
“他要用什麼辦法我們不管,”安錦繡說:“只要他能幫到你不就行了?”
“錦繡,”上官勇說:“你要我投靠五皇子?”
“不是投靠,是被拉攏,”安錦繡這會兒的聲音,聽在上官勇的耳中有些冷,“五皇子這個人同樣想得到天下,所以他要有自己的勢力。將軍跟他相處的久了,也許會覺得這個人不錯,溫文爾雅,禮賢下士,比東宮裡的那個太子殿下要強多了。”
上官勇有點發懵了,安錦繡跟五皇子白承澤的事,他也聽過,只是從來不信,但今天聽安錦繡這麼誇白承澤,上官勇再大度也有些吃味了,“你對他的印象這麼好啊,”他對安錦繡說:“那這個人是個明主了?”
“明主?”安錦繡冷笑,白承澤是不是明主她不知道,她只知道這個男人冷血無情,“將軍你不要被他的樣子騙了,”安錦繡說:“你只是對他有用,所以他才會對你好。日後你與他互相利用就好,千萬不要跟他說什麼忠心。”
上官勇的心情因為安錦繡的這句話,突然又好了一點,說:“我聽你的。”
“小叔應該在周大將軍的軍中跟著一起回來了,”安錦繡說:“你讓五皇子見見小叔,小叔是五皇子喜歡用的那種人。”
“小睿子還得讀書啊,”上官勇說:“你想讓他也從軍?”
“這個我作不了小叔的主,”安錦繡說:“你讓小叔自己決定吧。”家裡出了這樣的事後,安錦繡相信憑著上官睿的性子,這個少年人對科舉入仕這條路一定已經失去了耐心,從軍很冒險,但也是一條耀龍門的捷徑。上一世裡,上官睿科舉中的,最後還是入了兄長的軍中,這一次,安錦繡覺得上官睿還是會做如此選擇。
“他又不會武,”上官勇卻犯起了愁,道:“他從軍做什麼?”
“軍中的人都是會武的?”安錦繡手指戳了一下上官勇的腦門,“小叔做個軍師,再不行做個文書也行啊!這個時候,你們最好呆在一起。”
“都聽你的,”上官勇這個時候沒辦法靜下心來想事情,跟安錦繡道:“小睿子若是從了軍,那他這些年的書不是都白讀了?”
安錦繡在上官勇的懷裡嘆氣,寒窗苦讀十年,沒有家世沒有背景,就是進入了官場又能怎樣?做個小官史,忙忙碌碌一生,最後發現自己得到的遠沒有那些世族大家出身的同齡人多。這個世道就是這樣,不能相守平淡度日,那就只能費盡心機往上爬了。
夫妻二人相擁著又坐了一會兒,兩個人都想不起來自己還能跟對方再說些什麼。
屋外傳來了一隻夜鳥的啼叫,叫聲黯啞難聽,卻又不像是烏鴉的叫聲。
“是還魂鳥,”上官勇這才又找到了話題跟安錦繡說:“在戰場上,這種鳥是吉鳥。”
安錦繡沒有說話,她從不知道這個世上還有還魂鳥這種東西,走過忘川,走過奈何橋,重生了一次的人,對神魔之事卻還是信的不多。真要有可讓人還魂的鳥,那這個世上還會有死人了嗎?
上官勇見安錦繡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只得又在心裡想話題,絞盡了腦汁後,上官勇對安錦繡說:“錦繡,今天我能要了你嗎?”
安錦繡愣了一下,然後輕聲笑了起來,“你不是受傷了嗎?”
“我那處可沒傷到,”上官勇把安錦繡的頭往上一抬,說:“能嗎?”
委婉的同意,這個男人看來是永遠也聽不懂了,所以安錦繡只得道:“能。”
一個能字,像是點燃了上官勇心中的火,他解開了安錦繡的衣衫,手停在了安錦繡的胸前,這一處的柔軟,讓上官勇的手留戀不捨離去。
☆、144你不要傷了我的臉
這場情事,依舊讓上官勇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到了在小妻子的身體裡縱橫馳騁的時候,上官勇已經忘了自己的身上還有傷。溫柔鄉向來是英雄冢,上官勇將自己深埋在安錦繡的身體裡,久久地親吻著安錦繡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