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辦法可以證明,自己心愛的人完全屬於自己?對於如今的安錦繡來說,就是敞開自己的身體,接納這個男人的粗壯,讓這個男人將所有的**注滿自己孕育孩子的地方。而對於上官勇來說,這具身體是他迷戀的珍寶,也是他的劫,縱然最後萬劫不復,他也在所不惜。
分離之前的最後一場情事,因壓抑不安的心情而來,猛烈又讓在歡愉中沉浮的兩個人傷感。沒有花上多少的時間,似乎只是夫妻倆的一次**,當上官勇停止動作的同時,安錦繡雙手勾下了上官勇的脖頸,在上官勇還在她身體裡渲洩著的時候,狠狠地咬上了上官勇的肩頭,“你是我的!”安錦繡發狠一般跟上官勇道:“你一定不可以忘了我!”
上官勇沒有跟安錦繡說出,你也是我的這句話,不抱指望的事,上官勇不會說。他只是抱緊了安錦繡,這一個深入,幾乎讓他觸碰到安錦繡為他孕育了平安的地方,將自己種子播灑進去,上官勇突然在想,他進得如此之深,他們是不是就可以再有一個孩子了?
安錦繡咬著上官勇的肩頭喘息著,極樂來的那一瞬間,她顫抖著身體,咬破了上官勇的肩頭,經歷著高/潮的人,沒有鬆口,任由丈夫的血流進了自己的嘴裡。也許這樣就算是骨血相聯了吧?安錦繡茫然地想著,連上官勇什麼時候從她的身體裡撤出去的,她都不知道。
上官勇側躺著抱著安錦繡,一場迅猛地情事過後,他反而感覺自己很累。
安錦繡回過神來後,親了親上官勇心口上方的血痂,說:“回去後一切小心,不要碰御賜的任何東西,不要輕信別人的話。”
上官勇聽著安錦繡話語重複的叮囑,起身整好了衣衫,最後抱了安錦繡一下,說:“我走了。”
跟前幾次一樣,上官勇走得很乾脆,轉身之後,沒有再回頭看安錦繡一眼。
安錦繡也沒有起身送自己的丈夫走,她只是坐在床榻上,側耳仔細傾聽,可是上官勇走得悄無聲息,她根本無法聽出上官勇是何時離開的。直到紫鴛推門走進房裡,點了燃了床頭邊的燈燭,安錦繡這才確定,上官勇走了。
紫鴛點燃了燈燭,回身看一眼安錦繡後,就小聲叫了起來:“主子,你怎麼又哭了?”
安錦繡摸了一把自己的臉,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是淚流了滿面。
“主子,”紫鴛坐到了安錦繡的身旁,手忙腳亂地替安錦繡擦著眼淚,說:“是不是被夭桃氣到了?主子我跟你說,那個女人就不是一個好人!”
安錦繡躲開了紫鴛沒輕沒重的手,自己擦乾淨了眼淚。
紫鴛這才有點後知後覺地說:“是不是因為將軍走了,主子你又傷心了?”
“他要跟元志要回軍營去了,”安錦繡小聲道:“明天就走了。”
“噢,”紫鴛噘了噘嘴,說:“只要他們能回來就好。”
“我累了,”安錦繡不想再說話了,躺下跟紫鴛道:“你也去休息吧。”
紫鴛說:“主子你不洗一下?”
“不了,”安錦繡翻身背對了紫鴛。她也想要一個孩子,這樣留著上官勇的種子,可以讓她更容易受孕。前世裡,兩個孩子都是意外,可是這一世,安錦繡真心祈禱著她與上官勇的孩子們的到來。
“那夭桃呢?”紫鴛卻還不能走,問安錦繡道:“就讓韓約看著她?”
“是韓約在看著她?”
“嗯,韓約都想殺了她,說這個女人想害主子。”
安錦繡衝紫鴛擺了擺手,“袁義會看著她的,你讓韓約去休息吧,就是說我的話,夭桃畢竟是個姑娘,日後還要嫁人的。”
“她嫁的哪門子人?”紫鴛嘀咕道。
“快去!”安錦繡在極差的心情下,兇了紫鴛一句。
“好嘛,”紫鴛也知道上官勇回軍營了,自家小姐這會兒一定心情不好,嘴裡答應著安錦繡,說:“主子,要熄燈嗎?”
“亮著吧。”
“噢,”紫鴛替安錦繡把蓋著的被子往上拉了拉,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韓約這會兒正大馬金刀地站在夭桃的房門外,就準備著安錦繡一聲令下,他進去宰了這個有九成可能是奸細的女人。
紫鴛走到了韓約的身邊,說:“你走吧,主子讓袁義來看著她。”
“為什麼?”韓約詫異道:“主子信不過我?”
“主子說她是姑娘家,日後還要嫁人的,你看著她不好。”
“我的老天爺,”韓約說:“主子還為這個女人著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