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要我說就不能留!”
“你喊什麼?”紫鴛瞪了韓約一眼,又目光忿恨地盯著夭桃的房間,“主子說的話,你能不聽嗎?她是壞人,我們不能也跟她一樣做壞人吧?”
袁義這時用輕功,從小院這裡到榮雙那裡跑了一個來回,走到夭桃的房門口說:“你們怎麼都在這兒?”
“那黑粉是什麼東西?”韓約發誓,要是袁義說那是毒藥,他不管安錦繡說什麼,也一定要衝進去要了那女人的命。
“主子喝藥後倒掉的藥渣,”袁義說:“不是毒藥。”
“她從哪兒弄來的?”韓約問:“這女人要藥渣做什麼?”
紫鴛說:“反正她不可能是在關心主子的身體。”
“藥渣主子的房門外就有,”袁義說:“可能我們沒來及收拾,被徐桃揀了去。”
韓約說:“她要藥渣做什麼?”
“我們問,她一定不會說,等明天主子問她吧,”袁義說著就走進了房去。
房裡很快就傳出了夭桃為自己爭辯的聲音。
“死不悔改!”韓約跺了一下腳,轉身要走,又停下來問紫鴛道:“你今天晚上也不睡了?”
“我去陪主子,”紫鴛轉身往安錦繡的房中跑去。
韓約走進了院子裡,在水池的欄杆上坐著守了一夜。
後山上,上官勇背靠著一棵水彬樹站著,偌大的庵堂,他就是能分辨出哪一間房裡住著他的安錦繡。望著那間屋子亮起微弱的燈光,一直到這燈光因燈芯燃盡而消失,上官勇都一動不動地站著。水彬枝頭的露水將上官勇的衣衫打溼,雖是暑天,但山林裡夜間的寒氣,還是讓上官勇站到最後全身冰冷。不知道等他再回來時,安錦繡還在不在這座庵堂裡,如果那時安錦繡進了宮,那宮牆內外,兩個世界,上官勇想不出,到了那時,他與安錦繡會怎樣。
☆、147打到她說
安元志在安府的靈堂裡,為自己的生母守了一夜的靈。天光放亮之後,安五少爺拿了幾件日常換洗的衣服,獨自一人離開了安府。
等安太師知道小兒子已經離家從軍之時,安元志已經出了京都城的北城門。
“走吧,”帶著慶楠等人在城門外等著安元志的上官勇,見安元志騎著馬到了自己跟前後,對安元志和自己的兄弟們說了一聲。
安元志還有些留戀地回頭看了京都城巍峨的城樓一眼,上官勇卻是毫無留戀地策馬離去。
安錦繡一覺睡醒,看看窗外的天,也只是矇矇亮,想著這個時候上官勇和安元志應該已經離開了,心情又是低沉。一夜的放縱承歡,讓安錦繡睜著眼在床上躺了半天,才聚攢了些力氣,慢慢地從床榻上坐起了身來。
紫鴛昨夜一直就在屏風外的桌邊趴著睡了一夜,睡得極不安穩。聽到安錦繡在床上起身時弄出的動靜後,紫鴛忙就繞過屏風走到了床前。
“打些熱水來吧,”安錦繡看到紫鴛過來後,就說:“我想先洗一個澡。”
紫鴛伸手摸了摸安錦繡的額頭,說:“不燙,看來主子沒有發熱。”
安錦繡被紫鴛弄得又是一愣,說:“我好好的發什麼熱?”
紫鴛一本正經地道:“我問過向太醫了,他說人要是身體不舒服,基本上都會發熱,所以他讓我沒事多注意一下主子是不是發熱了。”
向遠清是治外傷的好手,要治自己的病,應該向榮雙請教才對吧?安錦繡望著紫鴛,抽一下嘴角,說:“那紫鴛小姐,我現在沒發熱,你能去打點熱水來了嗎?”
“我馬上就回來,”紫鴛說著話就快步走了出去。
安錦繡的兩腿間過了一夜,混著白濁的黏液已經乾涸,粘在腿上讓人十分難受。安錦繡又動了一下身體,發漲的小腹,和兩腿間隱隱約約又往外流的東西,讓安錦繡的臉一紅。
等紫鴛打來了熱水,安錦繡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親手把床上髒汙了的床單被褥都處理掉,一個早上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韓約在院子裡看著紫鴛來回拎了幾次熱水,心裡著急想問安錦繡到底想怎麼處置夭桃,可是又不敢上前去催,最後幫著紫鴛拎了最後兩趟水。
安錦繡收拾妥當了,又把房間的窗戶都開啟來通風換氣,跟紫鴛一起用了一些早點後,才讓紫鴛去把夭桃帶過來。
夭桃被袁義盯了一夜,身前由紫鴛領著路,身後有袁義押著,院子裡還有韓約一夥兒侍衛盯著,幾十步距離的路,夭桃走得戰戰兢兢。
安錦繡坐在靠椅上,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