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我會哄他的,你覺得韓約能信嗎?”答應袁義的同時,安錦繡就順便問道:“這個人會幫我們嗎?”
“還是再看看吧,”袁義想了想說:“畢竟主子現在還沒有東西可以治住韓約,他隨時可以叛了主子。”
“那他跟紫鴛呢?”安錦繡又故意問道。
袁義的神情呆滯了一下,說:“紫鴛鬥不過他,指望紫鴛拿捏住韓約,我看不可能。”
“那丫頭傻,”安錦繡道:“我看她連韓約對她的心思都沒覺察出來呢。”
“那主子的意思呢?”袁義問安錦繡道:“要成全紫鴛跟韓約嗎?”
“韓約是個不錯的人選,”安錦繡說:“只是我作不了主,這個要看紫鴛自己的意思。哪天,這丫頭跟我說,她要跟了韓約,那我一定成全她。”
“哪怕韓約不能為主子所用?”
“我本也不想讓紫鴛趟這灘渾水的,只要她喜歡,我就成全她。”
袁義喝了一口涼透了的清茶,心裡一陣清涼的同時又有點悵然,說不上來是為了什麼。
“主子,”韓約這時站在門外喊道:“奴才韓約,求見主子。”
“進來吧,”安錦繡道。
袁義站到了安錦繡的身旁,看到韓約低頭走進來後,就著重打量了一下站在他和安錦繡面前的韓約。英俊的少年,身量很高也強壯,雖然在皇宮大內當侍衛長,但還是有著少年人特有的那份張揚,雖然家族已經沒落,但畢竟也有一個貴族的頭銜。袁義覺得,除開韓約能不能被他們所用不談,韓約這個人的確算得上是紫鴛的良人,錯過了這個人,紫鴛這輩子再想找一個比韓約還好的人,幾乎是不可能了。
韓約被袁義打量他的目光弄得有點不自在,但在安錦繡的面前,他不好跟袁義翻臉,給安錦繡行了禮後,韓約就說:“主子,你怎麼又放過那個徐桃了?”
安錦繡說:“真把她打傷了怎麼辦?”
韓約說:“這種奴婢,主子就是把她打死了,也沒人會說主子的不是啊。”
安錦繡搖頭,說:“我下不了手。”
韓約就想不明白,這有什麼下不了手的?要打要殺,不是都有他們這些侍衛嗎?他們這些侍衛不行,不是還有袁義這個會武的太監嗎?“主子,徐桃不能留,您還是儘快處置她吧,”韓約向安錦繡提議道:“主子要是不忍心傷她,那把她趕出庵堂,讓她自生自滅去。”
袁義說:“聖上知道這個婢女,突然人不在了,聖上要是問起來怎麼辦?”
世宗會關心一個小婢女?韓約覺得世宗連紫鴛都不在意,又怎麼會在意跟安錦繡不親近的夭桃?“就說她得病死了,”韓約說:“聖上又不會派人去看她的屍體的。”
“那萬一哪天有人發現了她,主子不就是犯了欺君之罪嗎?”袁義問韓約道。
韓約張了張嘴,最後閉上嘴跟安錦繡請罪道:“主子,是奴才妄言了。”
“不怪你,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安錦繡小聲道:“不過袁義說的是,我不能欺君啊。”
“那主子就把徐桃交給奴才好了,”韓約說。
袁義說:“你想怎麼做?”
韓約道:“殺了她,一了百了。”
“殺人?”安錦繡小聲叫了起來。
“主子,”韓約賣力地勸安錦繡道:“徐桃擺明了是要害你,這種人就不能留,是她先不想讓主子活的,主子還關心她的生死做什麼?”
安錦繡猛地一搖頭,說:“不能殺人,殺人是要償命的。”
韓約急得差點沒跳腳,當主子的殺一個奴才,要償什麼命?宮裡時不時就有人被處死,他也沒看哪個主子拿命來償啊。“那,”韓約沒辦法了,說:“那奴才將徐桃要害主子的事稟報聖上,讓聖上來處置這個女人?”
安錦繡不說話了,只是看著韓約的表情,就能讓韓約知道,她還是不願意這麼做。
“主子你不能這麼心軟,”韓約急道:“您現在是在庵堂住著,日後要是進了宮,”韓約後面的話沒能說的出口,這樣的心腸進了宮,對上後宮裡的那些娘娘們,他的這個主子不是隻有等死的份?世宗再寵你,也不可能天天把你帶在身邊啊。
“我不是心軟,”安錦繡為難道:“這要我怎麼說呢。”
韓約汗都急出來了,說:“主子有話,儘管跟奴才說。”
“她是我要進庵堂來的,”安錦繡說:“我以為她跟紫鴛一樣,會跟著我好好的過日子,是我識人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