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部分(3 / 4)

。”

韓約說:“這個不是主子識人不清,是徐桃這個人太能裝。”

“聖上已經覺得我傻了,”安錦繡一臉慚愧地跟韓約說:“再讓聖上知道我要了個這樣的人在身邊伺候,聖上更會認定我蠢笨了,我不想”

安錦繡的話說了一半,看著也是說不下去了,可韓約聽懂了,這是這個主子不好意思再把自己的錯事讓世宗知道了。“那主子就暗地裡殺了她,除了奴才跟袁義,沒人會知道這事了,”韓約說:“主子放心,殺徐桃這樣的女人,奴才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要不主子你再想想,”袁義這時道:“我們先把徐桃看起來,不讓她到處走動,等主子拿定主意後,我們再處置了她?”

“你看呢?”安錦繡問韓約道。

“主子,奴才只知道夜長夢多,”韓約說:“還請主子速拿主意。”

“那就先把她看起來,”安錦繡說:“韓大人,不要讓聖上知道我又犯了錯了。”

韓約很憋氣,他說夜長夢多的意思,這個主子愣是沒聽明白,直接殺了徐桃有什麼可為難的?殺人跟殺雞,在韓約看來,有時候就是一回事。

☆、149再孕

夭桃在被關起來的第三天夜裡,聽到了自己房間的後窗外,有人在跟她說話。

“五爺讓你安心呆在這裡,”窗外站著的人跟夭桃說:“安主子發現了你的事,你就不要再妄動了。”

“我憑什麼相信你是五爺的人?”夭桃問窗外這個蒙面人道。

蒙面人用一種很沙啞的聲音跟夭桃說了一下“白承澤”寫給夭桃的那封信的內容,然後從窗外扔給了夭桃一塊木牌,說:“你應該能認得這個。”

夭桃將木牌揀起,一看便知這是五王府的令牌。但凡是五王府的令牌,上面的字都是白承澤親手寫了後,讓人雕刻而成。夭桃只需看這令牌上的字,就知道窗外的人是白承澤派來的了。

“你有話要跟五爺說嗎?”來人問夭桃道。

“安主子已經不信我,我該怎麼辦?”夭桃問來人道。

“她不敢殺你,你老實聽話就行,”來人說:“五爺不會讓你永遠住在這裡的。”

“那,”夭桃說:“我可以寫信給五爺嗎?”

“可以,但是我的時間不多,你想寫信就要抓緊。”

夭桃跑到了桌前,她的屋裡也沒有筆墨紙硯,便用了一塊布,咬破了手指寫了一封血書。

來人從窗縫裡接過血書後,說:“我的令牌。”

夭桃忙把令牌也遞還給了來人,說:“你什麼時候再來?”

“有機會我會再來,五爺的話你要記住,不用你再盯著安主子了,老實聽話就好。”

“是,我聽五爺的話,”夭桃答應道。

來人說了一聲我走了後,窗外就再也沒有了動靜。

夭桃剛想開窗看看,紫鴛走進了房中,說:“你在幹什麼?”

夭桃慌忙轉過身,背對了窗戶,說:“沒,沒幹什麼。”

紫鴛走過來,把夭桃推到了一邊,拉開窗往外面看了看,看窗外沒人後,才對夭桃說:“你要是再不老實,主子就真不饒你了,到時候你可別怪主子心狠。”

夭桃勉強跟紫鴛笑了一下,說:“我不敢。”

紫鴛關上了窗戶,往桌旁的凳子上一坐,說:“這麼晚了,你還不睡?”

夭桃老老實實地上床躺著去了。

袁義回到了安錦繡的房中,將夭桃寫給白承澤的信交給安錦繡。

“還是一封血書呢,”安錦繡唸了一句,開啟這塊疊得方方正正的白布,安錦繡把這血書大概看了看,然後就把血書遞給了袁義,說:“你看看吧。”

袁義看了血書,就說:“她把自己有孕的事告訴了五殿下。”

“那是她信得過的人,自然會說,”安錦繡手指輕敲著桌案道:“看來你下次可以給她送些保胎的丸藥了,我正在愁怎麼給她補補身子呢。”

袁義點頭,說:“這個不難,就是沒辦法讓大夫進來看她。”

安錦繡接過袁義遞來的血書,隨手就放到燈燭上燒掉了。日後白承澤若是知道自己借他名義做下的事,不知道會用怎樣一副表情對自己,安錦繡不懷好意地想著。

“我明天出去打聽一下京都城裡的訊息,”袁義說:“主子要我回安府看看嗎?”

“去看看太師吧,”安錦繡道:“問問他我生母到底何時才能入土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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