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1 / 4)

一個也是白氏皇室的孩子,要被一個青樓女養著,上官勇想著這事就不是滋味,可是慶楠說的對,青樓女的孩子不用上戶籍,在花街裡藏孩子是現下最穩妥的做法了。

“等樂安侯那幫人走了後,我再想辦法把那娃娃弄出來,”慶楠說:“大哥,你要養他?大嫂能同意嗎?就說我們是在路上撿的?”

“再說吧,”上官勇說道,懷裡還藏著一本要人命的名冊,也許那個小娃娃不用他養活,信王的冤屈要是能平反,那個小娃娃還不照樣是皇室子弟?

“大哥”

“這事你就不要問了,”上官勇衝慶楠擺擺手,“我會回京都送信,你在樂安侯走後,記得把那個孩子安排好。”

“行,”慶楠答應地很乾脆。

周宜在軍帳裡給世宗寫了一封密摺,在這封密摺裡,周宜跟世宗寫道,信王似乎是刻意求死,鳳州戰事據周宜看來並不像一場平叛之戰,信王造反之事,周宜希望世宗再行詳查。

這天傍晚,樂安侯還帶著人在信王府裡掘地三尺搜查“罪證”的時候,上官勇已經帶著周宜的密摺由鳳州香安城動身前往京都了。

樂安侯一夜搜查未果,惱限之下,命人將信王夫婦以及世子的屍體,抬到香安城的鬧市上暴屍。想到自己這一回沒有完成皇后交待的事情,樂安侯在身邊幕僚的提議下,給皇后項氏寫了一封信,只說信王在臨死時見過太師的二女婿上官勇,兩人單獨談話,談話內容無從得知。這封信由項氏的家奴連夜快馬送往京都。

而京都這裡,安錦繡無從知道上官勇由白玉關到了香安城,此刻又在從香安城到京都的路上。安錦繡這個時候正忙著安元志去從軍的事情,安太師對於安元志要從軍的想法一如既往的斥責,放出了狠話來,只要安元志敢去從軍,他就再也沒有安元志這個兒子。安元志哪裡會在乎安太師的這句狠話,與安太師徹底鬧翻之後,安元志住進了上官家,只等著安錦繡替他收拾好行李離京了。

安錦繡看自己也勸不住安元志再等幾年了,便一邊為安元志準備行囊,一邊寫信給上官勇,請上官勇照看安元志。

安太師漠視了安元志離家的事情,在太師想來,安元志一個庶子,若沒他的關照,就算去從軍又能混出什麼明堂來?他等著這個兒子在外面撞得頭破血流後,回家來求他。比起安元志,安太師此時更關心的是太子,世宗如今對太子的態度越來越差,每每提起太子都是喝斥,這讓安太師心焦不已,有心幫一幫太子,可是他又不知道世宗猜忌太子的心結在哪裡,有心幫忙也是無力。

這天入夜之後,安太師愁坐在書房中,窗外京都城一連下了幾天的雨到了今日還是沒有停歇,聽著雨聲,安太師是越發的心亂。在自己毫無辦法的時候,安太師不知道自己的嫡長女安錦顏此時是否還能在東宮安睡。

此時的安錦顏坐在東宮的一間小花廳裡,望著坐在她下首處的吉利笑道:“能與吉利公公說一回話可真是不容易。”

吉利堆著一臉的笑容,道:“奴才是什麼身份,太子妃娘娘豈是奴才能見的。娘娘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奴才就是。”

安錦顏聽了吉利的話後一笑,為了讓吉利來東宮來一趟,她可是送出了重禮,連太子收在東宮私庫裡的一尊白玉佛都送了出去,這才請到了這個世宗身邊的大紅人,“我知道公公事多,父皇那裡也離不開公公,”安錦顏對吉利說道:“公公知道我想知道什麼,不如我們就不要浪費時間,公公說一個答案就可以了。”

吉利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有些為難地對安錦顏道:“太子妃娘娘,這個天下都是聖上的,聖上真的是什麼也不缺。奴才也是個笨人,只知道伺候聖上,其他的奴才什麼也不知道。”

“公公,太子殿下不會忘了公公的,”安錦顏說道:“人有的時候應該看遠一點,富貴要長長久久的享受才行,一時的富貴於公公來說,毫無意義。”

吉利似笑非笑地說道:“太子妃娘娘言重了,聖上最近是喜歡上了一件東西,只是依奴才看,就算是太子殿下孝順,這樣東西也送不到聖上的手裡啊。”

安錦顏道:“公公不說,又怎麼知道太子殿下辦不到呢?”

“聖上看上了一個女人,”吉利說道。

“女人?”這個答案出乎了安錦顏的意料,世宗愛美色天下皆知,喜歡上一個女人不奇怪,奇怪的是什麼樣的美人是皇帝得不到的?

吉利這時從座位上起身,走到了安錦顏的近前,幾乎是耳語地對安錦顏說道:“安府二小姐天香國色,聖上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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