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官勇那時也在京都城裡吧?承意是上官勇的種?”
安錦繡笑了一聲,眼淚順著臉龐滑下,似乎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絕望之中,“上官勇,”安錦繡笑道:“哈哈哈,上官勇,聖上竟然說是上官勇。”
“不是上官勇又是誰?這庵堂裡的侍衛?”
“聖上說我人盡可夫好了,”安錦繡說道:“不過就是死,我早就該死了。”
“你!”世宗怒極了,到了這種時候,安錦繡還要護著那個姦夫!世宗拽著安錦繡的手,把安錦繡就這麼一路拖出了房間。
“主子!”院子裡紫鴛驚叫了一聲。
一個世宗的貼身侍衛上前一巴掌,把紫鴛打在了地上。
皇后站在門前,看著世宗道:“聖上問完話了?要怎麼處置這個賤人?”
紫鴛要叫我家小姐才不是賤人,卻被袁義死死地拉住了手,不知道是不是什麼穴位被制住了,紫鴛是張大了嘴,也叫不出聲來了。
世宗將安錦繡扔下了臺階,說道:“來人,賜安氏白綾。”
“聖上真的捨得?”皇后望著臺階下無力起身的安錦繡,解恨地道:“就這麼殺了?”
“賜她白綾,送她上路!”世宗怒吼了一聲。
☆、194辱人不潔
世宗賜死安錦繡的話一出,院中頓時寂靜下來,紫鴛兩眼一翻便昏了過去。
“還不把這個賤人拖下去?”皇后冷冷地說了一句。
“安主子犯了何事?”這個時候,榮雙開口問道。
世宗鐵青著臉不說話。
安錦繡抬頭,衝著皇后一笑,這笑容輕蔑,讓皇后看著惱火,腦中一熱之後,皇后脫口便說道:“這個賤人不守婦道,皇家如何能留她?!”
這種沒腦的女人竟然在後位上一呆幾十年,安錦繡知道皇后是個有武夫脾氣的人,只是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的無腦。
院中的人變得愕然,有的更是抬頭看向了世宗與安錦繡。皇后的話說得太直白,安錦繡不守婦道,那就是說九皇子白承意不是世宗的子嗣?這怎麼可能呢?
“把她拖下去!”皇后這時又大喊了一聲。
兩個中宮殿的女官上來,將安錦繡拖著就走。
皇后不無得意地道:“找個偏僻的地方送她上路,這裡畢竟是供佛的地方,不要髒了佛祖的這處地方!”
眼看著安錦繡被拖出了院去,世宗的目光掃向了院中的侍衛們,安錦繡他都不留了,這些守著安錦繡的人他還怎麼留?
“聖上!”韓約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衝世宗喊道:“安主子冤枉!”
皇后冷笑道:“你這奴才”
“閉嘴!”世宗開口道。
皇后看著韓約也是少年英俊,想跟世宗說這個英俊的侍衛也許就是安錦繡的姦夫也說不定,可是被世宗這一喝,皇后不太甘心地閉了嘴。
吉和這時走到了世宗的跟前,聲音發顫地跟世宗小聲道:“聖上,人死就不能復生了。”
世宗看向了吉和,目光冰冷地道:“你想跟朕說什麼?”
吉和說:“奴才只是覺得安主子不是那樣的人。”
“混帳東西!”世宗對著吉和抬腿就是一腳,“你也不想活了?!”
吉和被世宗踢倒在地,爬起來撲到了世宗的腳下,帶著哭腔道:“聖上,奴才只是不想安主子枉死,不如再查一次吧!”
“查什麼?”世宗這個時候已經被安錦繡氣昏了頭,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吉和便道:“聖上,說安主子不守婦道,無外乎”
“你還要說?”世宗氣極,抬腿又是一腳踢到了吉和的肚子上,把吉和踢出去多遠。
韓約這時在地上跪著給安錦繡喊冤,“奴才求聖上明查,”韓約是磕頭見血。
皇后衝世宗笑道:“看來這個賤人還很得人心,聖上的旨意都下了,這些奴才們還敢為她求情,果然美貌的女人就是不同啊。”
世宗想在皇后的臉上狠狠地打一記耳光,皇后這是當眾戳他的痛腳,將他的恥辱活生生地扒開來給人看!
“聖上!”袁義這時開口了,也是額頭狠狠地往地上一磕,跟世宗道:“奴才這些日子一直守在主子的身邊,從沒見主子有不和規矩之舉。皇后娘娘說主子不守婦道,奴才不服!”
“不服?”皇后冷笑道:“憑你這個奴才也敢不服?”
“奴才願與主子同死,只是奴才希望死個明白,”袁義說:“奴才求聖上親自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