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志一刀砍向施武的心口。
施武沒法再退,側身避刀的同時,身子不可避免地倒在了地上。
安元志看施武倒地了,心中一喜,反手又是一刀,刀尖直剌施武的咽喉。
“少爺!”這時袁威在安元志身後大喊了一聲。
安元志原地翻身,避開了直剌他後心的長劍。
白承澤一劍剌空之後,馬上就收了劍勢,將手裡的長劍背在了身後。
安元志身體落地之後,扭頭看已經從地上站起來的施武,突然就開口罵了一句:“混帳!”同時,一腳將施武踹到了地上,在施武倒地之後,又是一腳踢在了施武的下腹上。
施武捂著肚子,在地上滾了兩滾。
白承澤看著安元志踢打施武,聲音淡淡地道:“元志,你要幹什麼?”
“五哥,”安元志在白承澤開口後,沒有再去踢打施武了,看向了白承澤道:“你怎麼盡養這種奴才?”
白承澤說:“他這個奴才怎麼了?”
安元志說:“我方才問他幾句話,他像做了賊一樣,往後直退,五哥,你的這個奴才躲我做什麼?”
施武從地上爬起,面向了白承澤跪著了,說道:“爺,奴才不敢對五少爺不敬。”
白承澤道:“元志,他只是怕你。”
“是嗎?”安元志扭頭再看施武,說:“我今天在路上遇見的人,就是你吧?”
白承澤這下子飛快地皺一下眉,施武今天出去讓安元志看見了?
施武給安元志磕頭道:“五少爺,奴才今天沒有出去過。”
“死奴才,”安元志罵道:“你是在說我是瞎子?”
“元志,”白承澤往前走了幾步,道:“這個奴才今天都與我一起,他沒有出去過。”
袁威和老六子這時站在了安元志的身旁。
安元志看著施武道:“五哥,你心好,可是一個奴才罷了,你要護著做什麼?這個奴才,我今天在路上見過他,你信一個奴才的話,不信我的話?”
“五少爺,”施武這時叫道:“奴才真沒有出去過,奴才無令怎麼敢出軍營啊?”
☆、749雲裡霧裡看美人
後軍營裡的人聽見白承澤和安元志這裡的動靜後,將官們怕出事,紛紛跑了來,站在旁邊把這場“戲”從頭看到尾,不少人沒能看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承澤看了看站在周圍的這些將官,突然就衝著安元志很無奈地一笑,說:“元志,你若是真看這個奴才不順眼,那你就殺了他好了。”
施武跪在地上沒有動彈,一副等死的樣子。
安元志從施武的跟前走開了,跟白承澤道:“五哥,你小心些你的這個奴才。”
白承澤道:“你不要這個奴才的命了?”
“五哥的奴才自然應該由五哥處置,”安元志衝著白承澤一笑,說:“打狗也得看主人嘛。”
有衛**的將官說:“五少爺,這是怎麼回事?”
安元志說:“可能是我看錯了人,沒什麼事,大家都散了吧。”
眾人聽安元志這麼一說,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鬧成要殺人的樣子了,這會兒又沒事了?
安元志回頭又盯了施武一眼,帶著袁威和老六子走了。
白承澤看著安元志揚長而去後,跟還站著不動的眾人道:“諸位回去休息吧,這裡沒事了。”
將官們在白承澤也發話之後,小聲議論著四下散開了。
“起來吧,”白承澤在眾人散去之後,跟施武道:“這一次算你的命大。”
施武給白承澤磕了頭後,從地上站了起來。
白承澤說:“傷著了沒有?”
施武搖了搖頭,安元志那兩腳看著重,但沒下什麼力氣,在施武看來,這兩腳更像是安五少爺做給自家爺看的。
白承澤回頭,他的身後這時站著一個高個兒的年輕人,面容很英俊,但目光陰鬱,整個人就像是一把傷人的利器,讓人不敢靠近。
“殿下,”這年輕人看白承澤回頭看他,給白承澤躬身行了一禮。
白承澤看著這年輕人,苦笑了兩聲,伸手拍一下這年輕人的肩膀,說:“景臣,我們好久不見了。”
“夏景臣見過五殿下,”這位叫夏景臣的年輕人又給白承澤行了一禮。
白承澤說:“我們回帳說話。”
夏景臣往安元志走的方向看。
“安五少爺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