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了。”
暗零應了一聲奴才遵旨後,閃身出了中軍大帳。
世宗的面前此刻放著一本帳,上面列著軍中糧草和軍械的數目,世宗仔細地看著這本帳,不時撥動一下手邊算盤的算珠。
小半個時辰後,暗零又到了世宗的跟前。
“怎麼樣了?”世宗問道。
暗零說:“那個太監被五殿下叫做武子,原先在宮裡的翠微殿伺候。聖上,這個太監會武,在安五少爺的手下把自己的命保住了。”
世宗停了正撥動算珠的手,抬頭看向了暗零,說:“你說什麼?他的武藝不比元志的低?”
暗零說:“聖上,也許當時五少爺看五殿下到了,所以沒有盡全力。”
“這些混帳東西!”世宗罵了一句。
暗零道:“聖上,沒想到除了袁義之外,宮裡還有一個武藝不錯的太監。”
世宗道:“安元志沒有把你的話放在心上,你還要堅持你在王圓那裡,看過袁義和袁威嗎?”
暗零忙躬身道:“奴才不敢。”
“這事你就不要再提了,”世宗道:“本來無事,你說多了,憑著安元志的性子,他會多想了。”
“奴才遵旨,”暗零忙道。
世宗衝暗零揮一下手。
暗零退出了中軍帳後,帳外突然就起了一陣大風,捲起的風沙迷了暗零的眼。在袁義剛到安錦繡的身邊伺候時,他就跟世宗說過,他好像在王家死士的受訓場看過這個人,世宗當時就命他去查了,結果在安家那裡,他連袁義的上三代祖都能查到,袁義的安氏家奴的身份完全沒有問題。
等袁義隨著安錦繡進了宮,成了千秋殿的總管太監,他又在安元志和上官勇的身邊看到了袁威,這個人還是讓暗零覺得眼熟,再去查這個袁威,袁威的身世也沒什麼問題。暗零都把這事忘到腦後了,今天世宗卻又命他去試袁威一下,站在帳外,吹著讓人遍體生寒的秋風,暗零就覺得自己現在越來越不明白世宗的心思了。
世宗在帳中合上了帳本,捏了一下眉心後,世宗一笑。有些事查不清就算了,也許雲裡霧裡看一個美人才更有味道,現在更讓世宗煩惱的是軍糧。雖然說兵貴神速,可是兵法有云,大軍未動,糧草先行,大軍到了雲霄關,沒有糧草,難不成他要讓自己的兵將們餓著肚子去打仗嗎?世宗拍一下面前的帳本,長嘆了一口氣,諸事不順,這不是什麼打勝仗的好兆頭。
白承澤的寢帳裡,夏景臣坐在了白承澤的下首處,手裡捧著一杯熱茶,整個人還是坐得很端正,青松一般。
白承澤看著夏景臣道:“你跟著劉高正就好,安元志你不要去惹他,這個安五少爺,如今連我都惹不起。”
夏景臣道:“末將方才看見了。”
“小孩子脾氣,”白承澤笑道:“這是沒辦法的事。”
夏景臣卻道:“五殿下,末將覺得安元志不是小孩子了。”
白承澤說:“那他就是長不大。”
夏景臣說:“五殿下,安元志是故意要讓您難堪的,你不用再為他說話了。”
☆、750外室子
白承澤還是笑,不在意道:“他與四殿下走的近,這也是人之常情,景臣你就不要再說了。”
夏景臣道:“安元志也不過是安府的庶子罷了。”
白承澤看著一愣,說:“景臣,你這話何意?”
“不過他也比我要好,”夏景臣道:“殿下,劉將軍帶來的軍糧數目是對的,只是到了最後有多少能吃,就不知道了。”
白承澤道:“看他遲遲未到,我就能猜到了。”
夏景臣像是要說的話都說完了,坐那兒不開口了。
白承澤笑著搖一下頭,說:“你還是老樣子,想聽你多說一些話,看來是下輩子的事了。”
夏景臣還是沉默。
白承澤說:“你這幾年過的還好嗎?”
夏景臣望著白承澤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來。
“我們到了南陽城後,席大將軍會帶著他的席家軍來與我們匯合,”白承澤跟夏景臣道:“我覺得這事,我還是事先跟你說一聲的好。”
夏景臣站起身來,說:“席家的事與末將無關。”
席琰若是此刻在場,聽了夏景臣這話,一定會發怒,他在世宗朝與玉關楊銳齊名,竟然還有人看不上席家?
白承澤面帶笑容地一嘆,道:“無關就無關吧,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好。”
“艾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