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安排做下這種事?
袁義突然轉身看向了全福。
全福忙跟安錦繡道:“娘娘,奴才去外面守著去。”
安錦繡說:“不想再聽了?”
全福說:“娘娘,奴才能有多大的本事?奴才不能為娘娘分憂,奴才只求伺候好娘娘就行。”
“你去吧,”安錦繡看著全福一笑,說道。
全福忙就退出了這間刑室,站在刑室外了,全福的心還撲騰撲騰地一陣亂跳,身上冷汗直流。全福這會兒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安錦繡看起來還是往常那樣,看起來很和氣的一個人,可他就是害怕。
“全總管,”有手下的太監看全福出來了,忙走到了全福的跟前,指著被押跪在走道里,已經醒過來,卻又被堵住了嘴的幾個流民道:“這幾個人要怎麼辦?”
全福看一眼這幾個流民。
太監說:“是殺還是留,娘娘是個什麼意思?”
全福道:“把他們先押地牢裡去,別讓他們出聲。”
這太監忙就應了一聲是,帶著人硬把這幾個流民拖走了。
全福靠在刑室的門邊上,胸膛起伏了幾下後,喘了一口粗氣。
刑室裡,少年人又在喊了:“人呢?怎麼沒有人了?你們去哪兒了?!”
韓約聽得不耐煩,走過來把這少年人的嘴又堵上了。
袁義在屏風後面跟安錦繡說:“悅王爺投靠了哪位皇子嗎?不能吧?”
安錦繡手指敲一下扶手,前世裡她也沒見悅王投靠過哪個皇子,不過最後白承澤帶兵血洗京都城的那一夜,帝宮裡血流成河了,悅王統領的玄武大營卻一點動靜也沒有,最後白承澤稱帝,正是悅王白清端將兩位逃到了他軍中,尋求庇護的東宮小皇孫,送到了白承澤的面前。安錦繡冷笑了一聲,白清端這個人,心有溝壑,表面上的那種不偏不依,與世無爭,全是演給人看的。
韓約走過來說:“悅王爺投靠了誰?四殿下還是五殿下?四殿下得了聖心了,他有必要做這種事嗎?”
袁義看著安錦繡道:“五殿下?”
“現在說是誰還太早,”安錦繡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袁義和韓約,道:“韓約抓了這幾個人回來,我們也許已經打草驚蛇了。”
“什麼?”韓約叫了一聲,說:“娘娘,我好心辦了壞事?”
安錦繡擺了擺手,道:“這事幕後之人佈局已久,現在箭在弦上,再讓他們改變藏身之地,一點也不現實。”
韓約說:“那怎麼辦?我跟慶將軍帶兵殺進北景山去?”
“這些人狼子野心,”安錦繡說:“你們帶兵進山,最多把那些流民殺掉。”
韓約說:“這些流民死了後,那些想作亂的人沒了人手,不就自然消停了嗎?”
“你能保證他們就沒有第二手準備了?”安錦繡問韓約道。
韓約噎了一下。
袁義這時道:“娘娘的意思是深入虎穴?”
“沒錯,”安錦繡看著袁義點頭笑道:“把這些人看起來,握在手裡後,我們想他們何時死,這些人就會何時死,我們也不用怕節外生枝了。”
“怎,怎麼個入虎穴法?”韓約問道:“我扮作流民混進北景山去?”
“現在不斷有流民從南地往京城來,”安錦繡道:“到了京城附近的流民裡,既然一直沒有成年男子,這就說明這個大善人一直在收男子入山,扮作流民,被這個大善人收下,是可用的辦法。只是韓約你不能去,袁義也不行。”
“這是為何?“袁義問道。
“那些人一定認識你們,”安錦繡輕聲道:“你們去了,才是真正的打草驚虻了,不光是你們,就是你們身邊的人也都不可以去。”
韓約說:“那讓慶將軍派人去?”
安錦繡還是搖頭,“他那裡也一定有人盯著。”
韓約著急道:“那我們不就動彈不得了?”
“我們先回千秋殿吧,”安錦繡起身道。
韓約說:“那他們幾個呢?就關這兒?”
安錦繡猶豫了一下,在這個時候只有死人才能讓她安心。
韓約還要開口說話,看袁義衝他搖頭,便閉了嘴。
安錦繡猶豫了再三,還是跟袁義道:“把他們關到千秋殿去吧。”
韓約張大了嘴,把這幾個流民弄進慎刑司來,他們已經是犯著死罪了,現在還要把人關到千秋殿去?這要讓人知道了,還得了?
袁義說:“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