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臣!”白承澤看見安元志按在刀柄上的手動了一下,馬上就高聲叫了夏景臣一聲,甩手給了夏景臣一記耳光,道:“你給我跪下!”
夏景臣捱了白承澤一記耳光後,吃了一驚。
白承澤看著夏景臣,目光透著一些痛苦,道:“你如今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五哥,”安元志說:“你跟他說這些話有用嗎?這種以下犯上的東西,我安元志可不想容他!”
“夏景臣!”白承澤又喝了夏景臣一聲。
有知道夏景臣身份的席家軍將領,這時忍不住又想上前了,這可是他們大將軍延續血脈的兒子,怎麼能受欺負?
“不要動,”席琰卻跟幾個親信將領道。
“大將軍!”
“再看看,”席琰小聲道。
“把他給我拿下!”安元志這時吩咐自己的左右道。
袁威一幫人要往前走。
五王府的侍衛們不知道自家主子現在是個什麼心思,站著想動又不敢動。
夏景臣這時終於雙膝一彎,跪在了地上。
白承澤回身看向了安元志,跟夏景臣道:“給五少爺賠罪。”
袁威一幫人這下子不好往前來了。
夏景臣冷著臉,給安元志磕頭賠罪道:“五少爺,末將該死。”
白承澤道:“元志,景臣的性子一向倔,這一次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他這一次吧,五哥這裡也給你賠罪了,”白承澤說來,拱手就要衝安元志行禮。
安元志側身避開了白承澤的這個禮,說:“這事跟五哥你有什麼關係?”
白承澤說:“總歸是我的故交得罪了你。”
“五哥,”安元志說:“你小心一些,不要被你的這個故交害了才好。”
夏景臣死死地咬著嘴唇。
白承澤笑道:“他常年在軍知禮數,你就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了。”
安元志盯著夏景臣。
白承澤就站在夏景臣的跟前,說:“怎麼,你還要五哥再給你賠一回罪?”
“事不能鬧大啊,”袁威小聲跟安元志說了一句。
安元志把手一揮,說:“算了,五哥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能跟他計較什麼?只是可惜了我的好酒。”
白承澤也不叫夏景臣起來,跟安元志笑道:“你想喝好酒,日後五哥尋些好酒賠給你。”
“一言為定,”安元志也笑了起來。
“君子一言,”白承澤說道。
安元志看了看身遭,說:“我跟夏將軍可能是看這樣吧,五哥,我與席大將軍先行一步,你帶著夏將軍在後面走吧。”
“你與我分開來走?”
“不然怎麼辦?”安元志一臉不滿地又看了夏景臣一眼,說:“這還有幾天路要趕呢,我再跟他打起來怎麼辦?”
“末將不敢,”夏景臣這時開口道。
“算了吧,”安元志說:“你的話,我一句也不信。”
“你!”夏景臣眼看著又要火冒三丈。
“五哥你看,”安元志跟白承澤說:“他這是又要跟我打一架嗎?”
席琰這時走了過來。
白承澤便問席琰道:“席大將軍,元志說要與你先行一步,你看呢?”
席琰看一眼跪在地上的夏景臣,嘆了口氣,道:“如果五少爺滿意,那末將沒有意見。”
“那就走吧,”安元志說道:“五哥,你路上小心一些,多教你的這個故交一些規矩,雲霄關裡,將階官位在他之上的人多的是呢。”
白承澤點頭道:“我知道了,元志,我替景臣謝謝你。”
“不用謝,”安元志說:“他少讓我看到他就行。”
白承澤的臉上也不見尷尬之色,仍是笑道:“那就這樣吧,我與景臣在這裡再歇息一個時辰,元志你跟席大將軍先行一步。”
“去準備出發,”安元志跟袁威道。
袁威答應了一聲,帶著老六子一幫人跑走了。
☆、849遲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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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元志與席琰先行之後,白承澤把一杯熱水遞到了夏景臣的手上,問道:“方才那一下,打疼你了?”
夏景臣搖頭。
“安元志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毒死我的,”白承澤坐在了夏景臣的身邊,小聲道:“他就是想激你跟他打上一架,他是駙馬,將階也在你之上,他殺你,無人可為你討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