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我要謝謝你。”
安元志衝白承允一拱手,說:“四哥跟我說什麼謝啊?”他從懷裡拿出信,遞到了白承允的跟前,說:“四哥,這信我沒機會給席大將軍看,您還是收回去吧。”
白承允接過了信,把信很隨意地往床上一放,說:“你跟他一路行來,沒有機會給他看這封信?”
安元志嘆了一口氣,說:“我跟夏景臣在路上又幹了一架,我怕讓席大將軍看了這封信後,他會誤會是四哥容不下他兒子,所以我想想,還是把這信藏著的好。”
“他們父子怎麼樣了?”白承允問了一句。
安元志嗤笑一聲,說:“老子在討好兒子,只是兒子不領情。”
白承允聽了安元志這話後就搖頭。
“四哥,”安元志把身子往白承允那裡探了探,說:“其實還是我說的那個辦法管用,什麼兒子?殺母之仇啊,夏景臣不報這個仇,他還是人嗎?他現在跟在席大將軍的身邊,那一定是五殿下讓他這麼做的啊。四哥,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白承允盯著安元志看了一會兒。
安元志被白承允看得心裡有些發毛,摸了一下自己的臉,說:“四哥,我臉上有東西?”
白承允小聲道:“你就這麼恨白承澤?”
安元志一撇嘴。
白承允還是盯著安元志看。
“我恨一個皇子殿下做什麼?”安元志說:“四哥,我幫著你,那我一定是在跟五殿下作對啊,這還用說嗎?四哥放心吧,我父親是什麼心思,我不知道,不過我是一定會站在四哥這邊的。”
“一路上你也辛苦了,去休息吧,”白承允跟安元志道:“夏景臣的事,等打完這場仗再說吧,你也不要再去招惹他了,只要席琰沒事就行。”
安元志也不多留,聽白承允這麼一說,馬上就起身衝白承允一拱手:“那四哥就好生休息,元志先行告退了。”
白承允衝安元志點了點頭。
安元志出了白承允的屋後,看見伺候白承允的小太監端著一碗藥走了過來。
“五少爺,”這小太監看見安元志後,忙就給安元志行禮。
安元志衝這小太監揮一下手,說:“你去送藥。”
這小太監哈著腰,也不敢抬頭,捧著托盤從安元志的身邊走了過去。
安元志扯開了自己的衣衫領子,今年雲霄關的冬天,跟他們來剿滅項氏和雲霄鐵騎的那個冬天相比,真的還不算冷,沒想到戰事未開,白承允就先得了病。說不上來自己現在是個什麼心情的安元志,甩了甩膀子,從白承允的這個院子裡走了出去。
帥府裡因為住著皇帝和實際上的儲君,不但府裡巡夜的侍衛多了許多,整個帥府都比往日安靜了不少。
安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