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尚書省的大門前下了馬,進了正院之後,就看見幾只刑杖上還沾著血呢,白承英的頭就是一暈。
白承舟看了白承英一眼,說:“你不是去戶部了嗎?”
白承英說:“大哥,我們借一步說話。”
白承舟與白承英坐在了尚書省的一間公房裡,說:“你要跟我說什麼?”
白承英說:“你真把袁義打了?”
白承舟說:“打了,這太監無令入尚書省,我不打他,還請他喝茶不成?”
白承英說:“你怎麼就不想想這是娘娘讓他來的呢?”
白承舟馬上就道:“安妃一個後宮女人,她管前朝的事做什麼?她不知道後宮干政是死罪嗎?”
白承英說:“大哥!你忘了四哥走時跟你說什麼了?”
白承舟不屑地一笑,道:“老四怕那女人,我可不怕她。”
“你,”白承英站了起來。
白承舟說:“都說那女人厲害,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厲害!”
☆、737所謂攝政之人
白承英瞪了自己的大哥瞪了半天,突然道:“袁義來尚書省不會是為見大哥你的,大哥是怎麼知道袁義來這兒的?”
白承舟說:“我手下聽人說的。”
“聽誰說的?”
“不知道。”
白承英說:”那你把這個手下叫來啊。”
“老六,”白承舟說:“你到底在怕什麼?”
“他人呢?”白承英問道。
“去把小狗子叫來,”白承舟衝門口喊了一聲。
不一會兒,一個白承舟身邊的小廝跑了進來,進來就先給白承舟和白承英行禮。
白承英說:“你聽誰說袁義來了尚書省的?”
這個叫小狗子的小廝說:“回六殿下的話,奴才是聽太師身邊的人說的。”
“你聽見了?”白承舟看著白承英道:“是太師的人說的。”
安太師身邊的人會隨便亂說話嗎?白承英急得原地轉了一圈。
白承舟跟小狗子說:“你下去吧。”
小狗子退了出去。
白承英說:“太師平白無故會讓你知道袁義的事嗎?袁義一定是來找他的啊。”
白承舟說:“太師也一定是煩了千秋殿的那個女人了吧?你當太師就能容忍一個後宮女人對前朝的事指手畫腳了?”
“太師會與娘娘翻臉?”
“只是同族,”白承舟不在意地道:“安妃又不是他的女兒,安妃得意了,他安書界能得到多大的好處?”
“你,唉!”白承英一甩袍袖走了。
白承舟看白承英就這麼走了,嗤笑了一聲,這次把袁義打了一頓,他這心裡是痛快了一回,想到這裡,白承舟的心情就又好了。
白承英站在尚書省的門前,命自己的手下道:“你選最好的金創藥給千秋殿送去,跟娘娘說,大殿下是個性直之人,袁義無令出宮,的確是犯了大忌之事,日後不要再犯這種錯了。”
手下答應了白承英一聲,就要走。
“等一下,”白承英想想又叫住了這個手下,道:“我書房裡的那把纏骨劍,你把它送進千秋殿去,就說是我送與袁義的禮。”
這手下吃了一驚,跟白承英說:“爺,那可是四殿下好容易才給您找來的好劍啊。”
“我難得有用劍的時候,”白承英道:“送去給袁義吧。”
“奴才遵命,”這手下領命之後,騎馬跑走了。
白承英回頭又問自己的一個侍衛道:“太師現在在哪裡?”
這侍衛忙道:“爺,太師在與幾位大人說話,在說戶部糧草的事。”
白承英衝這侍衛揮了一下手,侍衛退到了一旁。袁義的事,一定是安太師故意讓他大哥知道的,安太師想幹什麼?白承英這會兒疑惑不已,安太師不可能跟安錦繡翻臉,這兩個人只有聯手,才能相輔相成,連他白承英都能想明白的事,安書界這隻老狐狸怎麼可能不明白?
“爺?”侍衛長看白承英已經站在門前發了半天的呆了,走上前道:“您下面要去哪裡?”
白承英想去當面問安太師,問安太師到底想幹什麼。只是,白承英想想安太師的為人,他就是衝到這個老狐狸的跟前問了,這個老狐狸就能跟他說實話了?“回戶部去,”白承英跟手下們道。
一行人護衛著白承英,騎馬離開了尚書省。
大管家躲在一旁,看著白承英走了,